典柔是晚上才回来的,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夫君,你来了就好了。”
白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白肖对她的亏欠太多了,“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病了?”
白肖都觉得自己够不解风情的了,可到了典柔这里是真用不上啊!
“算了,吃饭吧!”
“哪来的粮食?”
以前典柔要为这个操心,白肖管不了,毕竟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白肖来了就不用她来担心这些事了。
“你管哪来的呢?你只要记得张嘴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白肖打算向钟秽借粮,钟秽占据扬州,他最不缺的就是粮。
现在两方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也该无帮无助不是。
钟秽收到了白肖的来信,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把信件交给了陆宥,“这件事,你怎么看?”
“都说白肖脸皮厚,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们要的一万匹战马他们还没有给完呢?竟然好意思向我们借调粮食。”
“吾现在是问你该不该借。”
要说陆宥打心里是有点不愿意的,但还是那句话唇亡齿寒。
有些事可不是愿不愿意就能行的,北疆要是出现了岔子,他们现在的处境也会急转直下。
“借是肯定要借的,主要是不好借。”
陆宥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也是钟秽担心的部分。
他们现在位于司隶,他们军中所用的粮草,都是自己自足,也就是以战养战,从地方伤获取的。
扬州是有粮食没错,但根本就运不上来。
姜棣对南方的封锁是不留余地的,就是为了让钟秽两头不得兼顾。
如果要是把粮草强行运上来,那么其中的损失可能比粮草本身都要大。
帮人不是不可以,可为了帮人自己却要吃大亏,那就得不偿失了,“你说能不能走水路?”
离开江东之后,钟秽麾下的水军,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有得必有舍,这个道理钟秽明白。
“瀛州人在水上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很难占到便宜。”
陆宥说得很委婉,别说是占便宜了,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那要是走商河呢?”
商河贯穿整个青州,自然也就连接着徐州,瀛州的人那些海船是不能在上面行进的。
“可商河早就不通了,情况很难预料。”
说起来这还是瞿炼搞的鬼,瞿炼曾经在青州这个地方大搞破坏,而商河之水对于青州百姓而言至关重要,瞿炼自然不会放过了。
挖开河堤什么的,那都是他经常干的事。
淹没了很多良田,要不然如今的青州也不会如此荒凉。
“那么就试试,怎么说我们都尽力了。”
钟秽给出了准备的答复,这见字如见人,白肖虽然没有跟钟秽见过面,但就是信他。
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更别说这个远水未必能喝了。
所以白肖还要从近前想办法,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就好过多了。
普通的办法肯定不行,楚莲该试得都试过了。
白肖能走的只有一条路,从瀛州人身上想办法。
用敌人的粮草喂自己人的肚皮,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瀛州人的营地很有意思,他比较分散。
白肖放眼过去,就能看见七八个营地。
有的只是一个幌子,其中连个人都没有。
但有的却是陷阱,你只要踏进去就会损兵折将,而有的就是普通的大营,里面有重兵把守。
情况各不相同,让人晕头转向。
每天都会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会那样。
光是典柔带兵攻破的营地都有三四个,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治标不治本,那么战事就会继续僵持。
现在白肖迫切的想知道一点,那就是粮草的大营在哪?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肖安插在瀛州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暗子。
连楚莲都不知道,要不然她早就启用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白肖回来。
藤原浩眼下就在对面的营中,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带兵的将领,当然属于没有实权的那种。
德川纲可不会让一只老鼠毁了一锅汤。
钟秽给出了准备的答复,这见字如见人,白肖虽然没有跟钟秽见过面,但就是信他。
但远水毕竟解不了近渴,更别说这个远水未必能喝了。
所以白肖还要从近前想办法,只要撑过了这一段就好过多了。
普通的办法肯定不行,楚莲该试得都试过了。
白肖能走的只有一条路,从瀛州人身上想办法。
用敌人的粮草喂自己人的肚皮,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啊!
瀛州人的营地很有意思,他比较分散。
白肖放眼过去,就能看见七八个营地。
有的只是一个幌子,其中连个人都没有。
但有的却是陷阱,你只要踏进去就会损兵折将,而有的就是普通的大营,里面有重兵把守。
情况各不相同,让人晕头转向。
每天都会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会那样。
光是典柔带兵攻破的营地都有三四个,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治标不治本,那么战事就会继续僵持。
现在白肖迫切的想知道一点,那就是粮草的大营在哪?
为此白肖让人联系了藤原浩,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这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