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这边刚一上岸,就看见钟秽坐船追了上来。
“钟秽,你是在找死吗?”能说出这句话,白肖已经付出很大的勇气了。
“你别误会,我来不是为了挑衅,而是有事相商。”
人与人之间的商量是想拉进关系,而势力与势力之间的商量,那纯粹就是为了利益。
“这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啊?”
“很简单,我不想带着姜棣玩。”
其实白肖也不想跟钟秽玩,钟秽这个人太危险了,而这种危险恰恰就是因为他的本身。
这跟白肖和姜棣,有着一种本质上的不同。
它更具有倾略性,“你想怎么玩啊?”
“很简单,你我两方私下结盟,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注定没有任何冲突。”
“钟秽你的记性不好啊!我的青州和你的徐州也是邻居。”
“那又如何,青州那个地方谁稀罕啊!”
娘不嫌儿丑,子不嫌家贫。
青州就相当于白肖的孩子,自己怎么说都可以,但绝对不允许外人去说,“你现在不稀罕,以后很可能就稀罕了,青州不可能永远都是荒凉的。”
“可等他恢复了往昔,怎么也得几年之后吧!到那个时候,你我两方接洽的就不只是青州了,那也就不重要了。”
钟秽到是好大的自信啊!也是没把姜棣放在眼里。
“有气魄,那我就陪你玩一次。”
“你我击掌为盟。”
如果对面是姜棣,白肖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可对面是钟秽,白肖就不用犹豫了,钟秽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轻点。”
“放心吧你。”
啪一声,白肖的手都麻了,而且是麻中带疼,白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不是让你轻点吗?”
“我已经够轻了,否则你这只手已经断了,有时间勤练一下武艺,你实在是太柔弱了,告辞。”
“滚吧!能走多远走多远。”
白肖是目送钟秽离开的,不管日后如何,就当下来说钟秽给他的感觉不错。
这是从其他诸侯身上,没有体会到的。
郭闭酉:“主公,我们走吧!”
“你怎么比我还急?”
“主公,你刚刚夸下海口,帮助姜棣牵制杜昂在益州的兵力,我们还不得回去准备准备,雍州现在也很乱。”
在郭闭酉看来,牵扯杜昂也不是一件小事。
杜昂已经攻下了益州之地,而且死伤也不大。
更多的都是捡便宜,那么他就没有停止脚步的道理。
现在要牵扯,那跟阻挡没什么区别。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更别说这天下之事了。
...................
在回去的路上,白肖是一刻都没有多歇。
雅朵思不是主动退出的东川,而是被迫退出的东川。
这其中的差别就很大了,大月氏的兵马死伤惨重,也都怪杜充杀得太狠了,根本就不留余地。
杀戮不能解决问题,显然杜充不明白这个道理。
战功很重要,但做人更重要。
杜充想得到杜昂的认可,注定这条路是越走越远。
白肖现在怕的是,雅朵思无法控制手下的兵卒。
这是很有可能的,在西域同样也是实力至上。
大月氏的兵马,充斥了很多外族人,一旦这些人失去了控制,那无异于一场兵祸。
这事可大可小,白肖不得不防。
雍州眼下是很脆弱,但白肖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尤其是让杜昂的人看出来,否则他们会忍不住的。
一块大肥肉摆在自己面前,谁不想咬一口。
齐央在马上,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杜昂的主要目的还是考验自己的儿子。”
“杜充离我们的雍州最近,他的兄弟是不会让他胡来,短时间之内雍州还是安全的。”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齐央不想这么急的赶路了,还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白肖一马鞭就抽到了齐央的战马上,齐央就彻底拉不住缰绳了。
“救命啊!”
瞅他那点出息,看着就丢人。
本来河东郡就与雍州不远,所以没几天就赶了回去。
雅苏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母后受伤了,你去看看吧!”
白肖没有多想就过去了,雅朵思住在军中,所以一切从简,她住的是军帐。
白肖想都没想就拉开了帐帘,好家伙那是一片雪白啊!
怪不得雅苏那么淡定呢?原来是轻伤。
如果是重伤,她早就露出笑脸了。
合着她就是一个跑腿的,也就是说是雅朵思找他。
杜充想得到杜昂的认可,注定这条路是越走越远。
白肖现在怕的是,雅朵思无法控制手下的兵卒。
这是很有可能的,在西域同样也是实力至上。
大月氏的兵马,充斥了很多外族人,一旦这些人失去了控制,那无异于一场兵祸。
这事可大可小,白肖不得不防。
雍州眼下是很脆弱,但白肖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尤其是让杜昂的人看出来,否则他们会忍不住的。
一块大肥肉摆在自己面前,谁不想咬一口。
齐央在马上,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杜昂的主要目的还是考验自己的儿子。”
“杜充离我们的雍州最近,他的兄弟是不会让他胡来,短时间之内雍州还是安全的。”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齐央不想这么急的赶路了,还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白肖一马鞭就抽到了齐央的战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