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白肖根本就无法出现在杜昂的视线之内。
可如今白肖却可以正视杜昂了,杜昂不由感慨,白撵是他半辈子的对手,没想到岁月流逝,他的儿子也成为了自己的对手。
“你的父亲还好吗?”
白肖愣了一下,这跟白撵有什么关系吗?
“父亲很好,他说了你死后,会给你烧纸钱的。”
齐央在一旁小声嘀咕,“大哥,你说得有点太过了。”
“不过吧!如果我不这么说,就显得比他小一辈了,那绝对不行。”怎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大哥,你比他何止小了一辈啊!他当你爷爷都行了。”
杜昂的脾气很好,根本就不为所动。
“没想到,白撵还想着我啊!”
“我父亲说过,你是他的知己。”
这句话不是白肖胡编的,而是白撵确实这么说过。
不过是在一次醉酒之后,白肖后来问过他,可白撵死后都不认了。
“我们的确是知己,那我就不为难贤侄了,把雅朵思交出来吧!”
“大将军,你也是一方枭雄,不用跟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吧!”
“我都来了,总要给我一个交待吧!”
白肖别的没有,就是有一张厚脸皮,“你还想要交待,你已经占大便宜了。”
“要不是我主动让步,大将军想得到东川,恐怕难上加难吧!说起来是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这次就当是还了吧!”
杜昂为之开怀,“不愧是白撵的种啊!跟你父亲简直就是一个德行,没理你都能辩三分啊!不要在这里乱说好吗?”
葛洪上前,“白肖,你哪来的兵力驻守东川?”
“葛先生,我想是你眼睛不好吧!大月氏的兵马不是兵马吗?”
“可他们不堪一击。”
“那是他们主动退去,否则的话你现在还不能站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雅朵思是受伤了,不过只是轻伤。
她可没打算退缩,同时她也不归白肖管,也没人能管的了她。
她一下子就从后面冲了过来,“杜昂老儿,你敢跟老娘一战吧!”
白肖被这句话逗笑了,我的个岳母大人啊!你用不用这么彪悍啊!都有损你高贵的形象。
“老夫,征战一生,绝不跟女子动手。”
“总不能到老了,就晚节不保吧!”
杜皎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雅朵思我来会你。”
明明是双方交谈的,现在到成了斗将。
白肖也不好阻止,一来雅朵思并不算的人,所以她的行为代表不了什么?阻止了反而像有什么了?
二来雅朵思是个女子,她所做之事都可以推到任性胡来这方面。
白肖就怕雅朵思输得太惨了,会影响军中的士气。
齐央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是女子,打架好看啊!”
“你往哪看呢?能不能给我长点脸。”
大月氏的甲胄,比较华丽致使一些地方是露出来的,那白花花也难怪齐央爱看。
“主公不看白不看啊!中原的女子哪有这样的异域风情啊!”
罗俊在白肖的旁边,“雅朵思快输了,她的右臂上有伤,对她的动作有很大的影响。”
“那就让弓箭手准备,她绝对不能死。”
胜负其实已经很明显,在这一点上双方都有着共识。
可雅朵思却没打算服输,“杜充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二哥。”
“你知道杜充是怎么受伤的吗?”
“这个我不用知道。”
“那太可惜了,你应该知道的。”
雅朵思用左手撑住了马的脖颈,整个身子倒立了起来,一双洁白的美腿露了出来。
像烟花一样,在空中绽放。
真的是太美了,这就是一个尤物啊!这腰力这长辈这白净,是个男人都能想象出,其中的美妙。
齐央都在一旁擦口水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雅朵思拔出了悬挂在马鞍上的弯刀。
原来在这美丽之下,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显然杜皎不懂得这句话,甚至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一刀就砍向了雅朵思的美腿,这就是以伤换伤啊!
“住手。”沙场之上,大多数的男人都有着这样的想法。
好在雅朵思也是沙场老将,让她巧妙的躲了过去,杜皎的左手随即抓住了雅朵思的右腿。
“你过来吧你。”
雅朵思顺着力量真的过去,颇有一种投怀送抱的感觉。
白肖刚要派人去救援,却发现根本就不用。
雅朵思过去之后,杜皎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是有了一些身体接触。
齐央那个嫉妒啊!
“大哥,让女王回来吧!现在有点不好看了。”
两军阵前,男女之间肉搏拳脚,是有点说不过去。
“他是我二哥。”
“你知道杜充是怎么受伤的吗?”
“这个我不用知道。”
“那太可惜了,你应该知道的。”
雅朵思用左手撑住了马的脖颈,整个身子倒立了起来,一双洁白的美腿露了出来。
像烟花一样,在空中绽放。
真的是太美了,这就是一个尤物啊!这腰力这长辈这白净,是个男人都能想象出,其中的美妙。
齐央都在一旁擦口水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雅朵思拔出了悬挂在马鞍上的弯刀。
原来在这美丽之下,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