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昂攻打豫州的可能性很高,但攻打雍州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这一点白肖不得不防,白肖只是嘴上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心里很重视。
前几日,白肖是想睡而不能睡。
现在是直接不想睡了,有事谁睡得着啊!
杜昂一方也分成两派,有一部分人觉得,攻打雍州比攻打豫州容易很多。
当然了这也是客官的事实,雍州现在的确是个软柿子。
杜昂攻打雍州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道,从而攻打司隶。
那么白肖直接把这条路断了,不就行了。
这种事情,在其他州郡是很难完成的。
毕竟天地辽阔,哪哪都可以走,但是雍州不同,他紧临益州,在边角的一些地方,跟益州的山势很像。
白肖只要把这几条路卡死了,杜昂的大军就不能放开手脚。
那么其实力就大打折扣了,杜昂应该不会犯这样的大忌。
当然了,这么做对白肖日后也是一种制肘。
挡住了杜昂的前路,同时也就挡住了自己的路。
可现在都顾不了了,还能顾以后吗?
白肖连忙修书一封,送到了郭闭酉的手里。
郭闭酉就相当于雍州的刺史,雍州的事都归他管,白肖也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才对他委以重任的。
郭闭酉是真的要疯了,手上一大堆事还没做呢?白肖又给他没事找事。
堵住山路,说是一句话,做起来那也是大工程。
雍州哪来的那么多闲人啊!总不能强征壮丁吧!
不得已,郭闭酉用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办法。
先把人都聚齐了,才好做事。
没有青壮,那就用妇孺,郭闭酉真就做到了一视同仁。
也算是开了先河了,被不少人所诟病,说郭闭酉草菅人命。
郭闭酉又不能解释,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远在南方的杜昂,到是品出了几分味道。
“白肖白撵,你们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一开始杜昂就没打算,走雍州司隶这条路,豫州才是他的目标。
之所以底下人会争吵分歧,那都是杜昂有意为之。
没曾想姜棣没上当,白肖到是先做出反应了。
“葛先生,我们是不是太高看他们了。”
“主公切不可掉以轻心,白肖此举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北疆不能再有闪失了,如今这中原以北都归白肖所有。”
“他的势力增长之快,那是有目共睹的。”
“他现在只是想消化,所以才会显得被动。”
中原以北,那是多么大一块土地啊!
如果单凭土地的大小而强盛,那无疑白肖已经是这天下最强的诸侯了。
“他想着消化,我就偏不让他消化。”
“云儿不是不甘心吗?那就让他袭扰雍州吧!”
杜云是杜昂的长子,曾经最有希望成为世子的人。
可他在益州的表现,太让杜昂失望了。
所以最后才为杜充做了嫁衣,不是他的能力上不行,而是他的魄力上不足。
守成之主,是不适合在这乱世中掌权的。
“主公,就不怕大公子做什么吗?”
“如果他敢的话,我说不定就要从新考虑这世子的人选了。”
世子之位不是绝对的,至少在杜昂来看是这样的。
强者上,弱者下。
都是自己的儿子,机会也都是一样的。
如果杜云知耻而后勇,那么杜昂这个当父亲的也很欣慰。
杜昂是一个武人,所以他的想法更加的直接。
可葛洪却不这么看,谁当世子对他来说无所谓。
杜云也好,杜充也罢,都无法动摇他的位置。
他就怕这样会造成内部不稳,“主公,你还是早早的打消这种心思吧!既然决定了,就没有更改的可能。”
“你可以看看白撵,当初的白肖也是无法无天,从哪看都不像是一个英明之主。”
“可就是在白撵的全力支持下,才有了今日的光景。”
“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比白肖差。”
葛洪有自己的心思,可杜昂又何尝没有。
“你就不用往他们的脸上贴金了,云儿充儿都不如白肖,当初的白肖的确是无法无天,可他的根底却不是白撵给的。”
“就从这一点上来看,白肖就不是易与之辈,如果我是白撵,也会如他一样,做出相同的选择。”
葛洪怎么劝都不行了,杜云还是接到了将令。
没人知道杜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本来什么都有,却在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
而始作俑者却是他最敬爱的父亲,成王败寇这个杜云可以理解。
可问题是他连怎么输的都不知道,他的心中并不只是不甘心,更多的是恨。
为了成为世子,他从老早就开始努力了。
如果杜云知耻而后勇,那么杜昂这个当父亲的也很欣慰。
杜昂是一个武人,所以他的想法更加的直接。
可葛洪却不这么看,谁当世子对他来说无所谓。
杜云也好,杜充也罢,都无法动摇他的位置。
他就怕这样会造成内部不稳,“主公,你还是早早的打消这种心思吧!既然决定了,就没有更改的可能。”
“你可以看看白撵,当初的白肖也是无法无天,从哪看都不像是一个英明之主。”
“可就是在白撵的全力支持下,才有了今日的光景。”
“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