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带来的人,都是军中精锐,而且手拿连弩。
但即使是这样,一时间还是拿不下钟秽。
齐央很清楚,必须马上拿下钟秽,不然一会就有人追上来了。
钟秽毕竟是一方之主,他手下的人可不会看着他胡来。
“不用顾忌,放弩箭。”
齐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宁可错杀了荆楚楚,也不能放钟秽离开。
荆楚楚是个小女子,自然有小性子,“齐央,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钟秽一听到齐央的名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齐央他又不是没见过,“齐央,你给出来。”
齐央也是一脸的无奈,燃起了火把,“钟大人,别来无恙吧!”
“我不明白,白肖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忌惮,我们不想你投入他人麾下。”
前半句钟秽听得挺顺耳的,可这后半句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怎么白肖是认为他会输吗?
“我钟秽不会投靠任何人。”
“这就说不准的,人是会变得,钟大人你不要怪我。”
“有本事你就取我性命啊!”齐央连忙退后了几步,面对钟秽这样的凶人,齐央必须得防着一点。
齐央在火把的映射下,一直跟荆楚楚使眼色让她过来。
可荆楚楚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牢牢的站在那里一步都不动。
“荆楚楚,怎么你看上他了?你不会这么蠢吧!”
“他对我很好。”
钟秽觉得有这句话就足够了,“楚楚,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也不知道钟秽哪来的自信,面对如此危局,他照样谈笑风生。
“你们几个把荆楚楚给我抓回来。”
齐央这么做可不是什么见色起意,而是想把钟秽限制在原地。
他不是喜欢荆楚楚吗?那就站在那被人砍吧!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齐央没想到钟秽的援兵会这么快。
钟秽大笑,“齐央,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等你杀了我再说吧!放火油。”
齐央打算烧死钟秽,只是所带的火油不多,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也是这扬州太过潮湿了,所以在无形之中,齐央一行人消耗了很多火油,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尴尬的局面。
军中精锐就相当于死士,他们敢来扬州,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齐央不同,他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活下来的人。
因为活着的他,比死了的他更有用。
齐央已经扔下了火把,开始退后了。
火势一起,钟秽身边就没什么敌人了,“楚楚,你怕吗?”
“我怕,但我不后悔。”
此时的陆宥心急如焚,远处的火光告诉他钟秽出事了,如果钟秽死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主公莫慌,我陆宥来也。”
一众军中精锐扑向了陆宥,就是想让火势更大一点,可以烧死身在其中的钟秽。
他们的牺牲是壮烈的,可结果却差强人意。
钟秽竟然在短时间之内,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
要不是为了保护荆楚楚,他根本就不会背烧伤。
当钟秽被解救出来的时候,他整个后背都被烧糊了。
荆楚楚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荆楚楚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钟秽的出现,让她改变了这种观念。
陆宥拔出佩剑砍向了荆楚楚,“贱人我杀了你。”
钟秽一手将其握住,“陆宥,你再敢动她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主公,你看看她都把你害成什么样了?”
“这个我心里有数。”
钟秽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他不想在荆楚楚的面前倒下。
一直回到了大营回到了营帐,这鲜血就洒落了一地,进入大帐的那一刻,他才昏了过去。
钟秽再厉害也是人,流了这么多血当然有事了。
荆楚楚想帮忙,被陆宥一手推开,“荆小姐,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不见意对你做什么?”
荆楚楚常年在男人堆里打转,他知道陆宥说得话是真的。
“他不会有事吧!”
“来人,把荆小姐带下去。”
陆宥真是一刻都不想见到荆楚楚,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自从她来了之后,就闹出了这么多事。
越发的难以控制了,陆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就在钟秽昏迷的时候,豫州沛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杜昂带着自己的大军,绕了这么大一个圈,终于是把姜棣给堵住了。
沛国看起来,四通八达。
可那都是大路,其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小路。
姜棣想从沛国离开,杜昂可不答应。
他为了这么大的进,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四皇子,你束手就擒吧!”
“杜昂,你老了,不要在那里装腔作势了。”
杜昂知道自己老了,但他不喜欢别人说他老。
有一句话人老心不老,杜昂认老不服老。
“那就别怪老臣手下无情了,冲杀。”
随着杜昂一声令下,姜棣一方的死伤就越来越多。
被动从一开始就决定的,姜棣棋差一招就活该是这样的下场。
同时姜棣还在等着荀衢的到来,如果荀衢不来,姜棣心里没底啊!
还有就是兵力的问题,如果兵力不足,冒冒然的硬拼就是找死。
在外人眼里,这就是姜棣和杜昂之间的决战。
可姜棣和杜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