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往往那都是几百年的传承,其家族子弟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几辈子都花不完,还要敛真是贪得无厌啊!”
齐央诧异的看着白肖,“大哥,你不但是世家子弟还是官宦子弟,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要不是知道你的根底,我还真的以为你是寒门子弟呢?”
白肖:“我这是不偏不倚,难道我说错了吗?”
“其实也不能说是错,只是寒门子弟和世家子弟追求的东西不一样罢了,寒门子弟寒窗苦读追求的不过是名利富贵或者忠义。”
“而世家子弟更多的都是为了家族的延续,保住眼下的权势,追求更大的权势,其中一点都不轻松,不免要上下打点腥风血雨,各有各的难处。”
“杜昂分兵不过是在情理之中,不止他一个人要吃饭,他手下的那些将领也要吃饭啊!”
世家百姓,富人穷人,最大的不同应该就是其出发点吧!还真不能以对错区分。
并州现在怎么说也是大燕的地方,白肖这边也能好过一点,至少还能在县城休整一下,白肖可是接到带来燕王令。
慕容卓想要白肖为他卖命,自然给了白肖一点甜头,白肖现在可是虎威将军,虽然是个杂号将军,但却可以独领一军。
还能招募新兵,可谓是诚意十足啊!
这么一比较,慕容喻慕容赐两兄弟跟他们的老子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像白肖这样握有兵权的将领,这些地方官员谁敢招惹啊!一个个都胆颤心惊小心伺候,生怕有什么让白肖不满意的地方。
曾几何时,白肖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想到当了反贼却有了如此权柄,无心插柳柳成荫。
既然这些地方官员想巴结,白肖就成全他们。
此时还愿意跟在白肖身边的士卒,那都是生死兄弟,这一路上历经百般磨难,白肖又怎么会亏待他们。
好酒好肉就不说了,白肖更是把县城内所有的青楼女子,都请到了军营里来。
当然都是自愿来的,白肖可没有强人所难。
一众将士那是心满意足,对白肖更是感恩戴德,荒唐的一夜过去了,脸上或许有些许疲惫,但士气却空前的高涨。
从今天开始,这支部曲就彻彻底底的姓白了。
所有的花销,自然不用白肖解决了,都是那些地方官吏的事,至于怎么解决就跟白肖没关系了,白肖只要顾着玩就行了。
白肖并没有休整几天,杜云就带着一支朝廷大军杀过来了,领兵的竟然是杜云,白肖真的是受宠若惊了。
天下人谁不知道,杜云是杜昂最中意的儿子,未来杜家铁定的家主。
说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跨马震乾坤都不为过啊!
更不用说杜云麾下的那些将领了,荆棘关的守将王炳,右武卫将官魏咻,禁军枪棒教头林光远,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
这一瞅杜昂把大部分的军中精锐,都派到并州东线这边来了。
“这杜云何德何能啊!”
齐央:“大哥,你是羡慕吧!”
“你不羡慕吗?”
“我不羡慕,杜昂此举很明显,不想那么快的结束战事,所以攻打并州治所太原的兵马才会相对较弱,可是即使分兵,两边也要并驾齐驱,那么杜云又怎么会好受呢?就好比一个胃口很大的人,一顿只吃一碗饭一样。”
听齐央这话白肖总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太轻敌了?”
“我师兄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恐怕这次朝廷大军要吃大亏了。”齐央可不是自己人吹捧自己人,而是葛洪的确有真才实学。
就连他们的师傅都说过,齐央葛洪这四个人,是几百年来纵横神峰一脉中最优秀的子弟,有改天换地之能。
朝廷大军的进军不快,所以白肖这边也就相对轻松多了,每到一处县城,都征用当地的县兵青壮。
此举就是为了让那些县令遇到朝廷大军的时候不再抵抗,这样也就不会徒增太多伤亡了。
杜云带兵也有一套,至少能管束底下的大军,没有让他们乱来。
而白肖的兵马,也因此越聚越多,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了。
燕王慕容卓已经率领大量骑兵,踏上了并州大地,“这个白肖,好像私心很重啊!”
虽然慕容赐给白肖的王令上,没有说的那么具体,但也不至于毫无抵抗吧!
葛洪到是不奇怪,“王上有所不知,我有个师弟齐央就在白肖麾下效命。”
“先生的师弟,想必也是大才了,何不一起到孤身边效力。”
“师门规矩,师兄弟不能共事一主。”
慕容卓也是说说而已,毕竟齐央他并不了解,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他是不会寒了葛洪心的,“一山不容二虎,孤明白。”
“齐央现在还不是虎,再过几年就是了。”
“让一头雏虎效命,想必这个白肖并不简单吧!”
葛洪眼中闪烁出一道寒光,“不久之前,我收到了从洛阳来的消息,这个白肖是白撵的第七子,王上觉得意不意外。”
“孤曾经拉拢过白撵,但最终石沉大海了,他让自己的儿子到我麾下为将,这又是何意?”
“据属下所知,这个白肖当初投靠是被二皇子胁迫的,对二皇子是忠心耿耿啊!”
“这种话就不要在孤面前说了,吾那个逆子的处境和白肖的处境完全不同,这样的忠心耿耿,我们慕容家还真不需要。”
慕容卓可不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