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区片警很快赶来了,面对陌生的用行显得很惊讶。
徐增益立即把情况一五一十向那位片警讲述一遍。
片警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这里倒是有诊所李医生的联系方式。”
徐增益摇摇头:“我们不能给他打电话,而是要直接闯到他的老巢。所以,在没有见到他本人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片警挠了挠头:“这个···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他注册的一个地址,但我并不熟悉那里的情况,更没有到达过那里。”
徐增益微皱眉头,思忖一会,随即表示:“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地址,也许会有所发现。”
片警点点头:“好吧,我领您们去。”
心理医生的住所是一个老社区,几乎没有什么完善的硬件设施,这跟新兴的黄江市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增益望着满目疮痍的老楼,不由蹙起了眉头,这里很快就是被拆迁的对象,那位心理医生还会住在这里吗?不过,既然找到这里了,起码碰一碰运气。
徐增益令片警与其他几名刑警守候在楼外各个要道,他本人则带领三名精干的刑警径直上楼,并到达了标有地址门牌号的房门外。
徐增益稍微思索一下,决定先敲门,如果情况不对,再砸门而入。于是,他和其他三名刑警都拔枪,并拉上了保险。其中一名刑警试探性的敲门。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过后,里面并无半点反应。
其中一名刑警正打算破门而入,但被徐增益制止了。因为徐增益发现这扇老旧的房门并没有尘封已久的迹象,而是新摩擦的痕迹,于是亲自伸手敲门。
又过了一会,门里终于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谁呀?”
徐增益心里一紧,因为事先了解过心理医生的情况,他已经离异多年,身边并没有任何家属,既然有一个女孩搭讪,也说明他并不住在此地。
徐增益迟疑一下,终于开口询问:“请问,这是李医生的家吗?”
“是的。”
女孩爽快的应承又点燃起徐增益的心。
“哦,我是特意来拜访李医生的,请开一下门。”
女孩的声音随即响起:“对不起,他不住在这里,请您去他的诊所去找吧。”
徐增益的眉毛一动:“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朋友。”
“哦,为什么会住他的家?”
女孩有些不耐烦了:“你管得着吗?”
徐增益立即亮出底牌:“我是警察,请你立即开门!”
女孩的声音慌了:“您···您想做什么?”
徐增益步步紧逼:“我们奉命搜查这里,假如你再不开门,就是妨碍我们执法,到时后果自负。”
“这···”
徐增益一听女孩慌了手脚,担心迟则生变,便进一步威胁:“我们目前只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假如你再不开门,那我们就砸门了。”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顿时咯吱打开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出现在徐增益和身后三位刑警的视线内。
徐增益一看女孩是一身睡裙打扮,便知道她刚才一直赖床不起,但她的容貌却颇为眼熟,稍一思索,立即掏出口袋里的一张照片,再跟眼前的女孩一对照,不由失声道:“你就是姚雨?”
女孩惊愕地望着这位胖警官:“您···您怎么知道?”
徐增益冷冷一笑,立即带领三位刑警持枪闯了进去,其中一名刑警自动承担起监视女孩的任务,由徐增益带领两名刑警在这套房子转个遍。
徐增益经过仔细搜查,证实心理医生确实不在,甚至都没有住在这里的痕迹。
他只好大步走到女孩的跟前:“姚雨,李海峰去哪了?”
这个女孩正是姚雨,此时她眼看警察荷枪实弹闯进来搜查,顿时产生一种不祥预感:“我···我不知道呀···”
徐增益把已经一瞪:“姚雨,你最好要跟我说实话,如果可以隐瞒,就是罪上加罪!”
姚雨吓得有些魂不附体了:“我···我真不知道···只是暂住他的家···”
徐增益又逼问几句,但姚雨还是表示不知道心理医生在什么地方。
徐增益不想多浪费时间,立即冲手下一名刑警打一个手势:“把姚雨铐走吧。”
当刑警为姚雨佩戴手铐时,顿时遭到了姚雨的抗议:“你们放开我···凭什么逮捕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增益冷冷一笑:“就凭你要谋害自己的父亲这一条,就足以去一个地方喝茶了。”
姚雨自然明白那会什么地方,不由浑身打一个冷战,但勉强狡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谈什么谋害?你们简直是诬陷好人!”
“哼,郑新民不是你的父亲吗?你为什么要把他骗上一架预谋毁灭的航班上?”
姚雨心里一凉,便知道事情彻底败露了,但她被戴上手铐被推走的过程中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喊:“郑新民不是我的父亲····我没有谋害他,只是为了报仇!”
徐增益已经了解到姚雨的误会,鼻子稍微一酸:“姚雨你错了,郑新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否则,他就不会因为你而踏上那次航班了。”
“不···他不是···而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
徐增益顿时一怔,赶紧示意挟持姚雨的刑警住手,随即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害死你的妈妈?是不是听心理医生挑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