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病人,会在病入膏肓的时候,还忙着跟妻子亲热的?而且……你看看……”顾轻涯指了指那人身上那指甲划拉的痕迹,“你见过哪个在家做活儿的农妇会留这么长的指甲?”
闻歌哼了一声,面露不屑,“这人怕是跟什么不正经的女人搅和在一起呢!这长离城里,花楼可也不少。”
“若只是惯常的寻花问柳,或是与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可能都说的是疫症,而没有半点儿其他的说法。而且……难道这西郊的青年男子都喜欢寻花问柳吗?就算都是好了,他们又怎么可能同一时间,一死,便死几个?而且,个个都是精尽而亡。”
顾轻涯语调淡淡,却是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