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帝精致的面容阴沉到了极点,看了一眼初心的屁、股,手轻轻一挥,初心撩起的衣裙就落了下来。
小小随后跑来,看到初心被打,一脸焦急,跑过来扶起初心,心疼道:“姐姐,你没事吧!”
初心慢慢直起身子,笑着摇摇头。
没事才怪,屁股上的肉打上最疼了,不是她故意激怒那个凌锦容,而是凌锦容故意针对她,就算她委曲求全,凌锦容也不会放过她的。
司帝淡紫色的眸子,碎了冰渣,看着屋里的人,发出摄人心魂的寒意,冰冷的吐出:“这是怎么回事?”
凌锦容和白妖妖赶紧跪下,一脸胆怯,结结巴巴的说:“妾…妾身见过王爷!”
司帝不语,等待着两人的回答,空气骤然下降,四周弥漫着寒意。
“是…那个贱婢,她不好好洗衣服,用洗马桶水洗,把衣服都洗坏了。”白妖妖鼓起勇气,用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说,说完还不忘向司帝抛个媚眼,希望司帝可以注意到她。
凌锦容眼里闪过冷笑,这个蠢蛋,不过有人做出头鸟,再好不过。
小小睁大眼睛看着初心,满是不可置信,姐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司帝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转头看着初心,问:“是这样吗?”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只小野猫,爪子锋利的很。
初心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微微低着头,冷声道:“奴婢还不知道,王府竟然是善堂,平民孩子的衣服都可以在这里洗。”
她就不信,司帝允许他的小妾,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果然,司帝听了,眼里的寒意加深,冷冷的看着凌锦容和白妖妖,散发着冷漠的气息,他是想惩罚初心,但是没让她们也参与。
“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是妾身的几个亲戚,所以……”凌锦容一惊,急忙想辩解。
“是呀!娘娘的穷亲戚多,多的都能拉几马车了,”初心不屑的撇撇嘴,不可否认,她是故意的。
司帝扫了一眼初心,没有说话说话,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看着凌锦容和白妖妖,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冷声:“从此以后,你们所有的衣服都自己洗,俸例减半,丫鬟也减掉一半。”
养着这些闲人,都闲出病了。
“王……”白妖妖第一个抗议,她每月那点银子,都不够她花,再减掉一半,还让她怎么活,而且她的院子,本来就没有几个丫鬟伺候,这减掉一半,还让人怎么活呀!
但看到司帝冰冷的眸子,又怯怯的闭上嘴巴。
心里恨的凌锦容牙痒痒,都怪这个贱人拉上她。
凌锦容眼里闪过一抹愤恨,低眉顺眼:“妾身遵命!”她还没有胆子反抗司帝。
司帝看着初心,眉头微微一皱,问:“能走吗?”
不敢想象,他若是再迟来一会儿,这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初心一呆,什么叫做能走吗?
不过是打了一板子,又不是腿坏了,肯定能走呀!
走慢点而已,这男人是想盼着她腿坏吧!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子一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顿时脑袋一片空白,连疼痛都忘记了。
司帝抱着初心,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女人也太轻了吧!
初心看着头顶上的俊颜,慢慢反应过来,顿时一惊,急忙想要跳下来,一动屁、股就传来锥心的疼痛,皱着脸说:“王爷,您把奴婢放下来,奴婢会自己走的。”
上次司帝从刑场抱她回来,那是因为她晕了,而这次她是清醒的,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男人抱她的事实。
“别动,再动本王就把你扔出王府,”司帝淡淡的威胁。
初心咬牙,这个威胁对她来说很管用,顿时乖乖的窝在司帝怀里,如同一只温顺小猫咪。
司帝嘴角勾了勾,早点听话,不就不用受那些苦了吗?
让这女人听话,可真难!
凌锦容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闪烁着愤恨,紧紧握住手,连指甲镶进肉里都不知道。
白妖妖嫉妒的看着那一幕,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凌锦容说:“都怪你,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你满意了?”
宠爱没有,银子也没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凌锦容有气没处撒,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要不是看在这蠢猪是皇上的人,她岂会容忍。
“切,嚣张什么,还不都一样,有本事你把那个侧字去了,那才叫本事,”白妖妖恼羞成怒,抓着凌锦容的痛处,她们谁也不比谁高贵,不过是个侧妃,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了。
“你……”凌锦容差点一口气不得上来,冷笑:“总比你这个连侧字都没有的贱妾强。”
“哼……谁稀罕!”白妖妖一怒,甩袖离去。
凌锦容阴沉着脸,狠狠拿着家具撒气,摔碎了一地,丫鬟们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司帝把初心放回房里,看着初心紧紧咬着牙关,忍着不出声的样子,皱眉:“很疼?”
初心闭了闭眼睛,这不废话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稳的说:“不如王爷试试就知道了。”
司帝一愣,随即眼里一冷,吐出:“不长记性!”
这女人就不能温顺一点吗?
说完对着小小撂下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走了。
小小呆了呆,从她多年做下人的经验来看,王爷对初心是不同的。
想到初心的伤,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