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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彻喝的烂醉如泥,连早朝都没有上,太监们也不敢去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南宫雪一直在宫里等消息,可是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眼瞅着就要到午时,不禁有些着急。
让身边的嬷嬷去打听了一下,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南宫雪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想了又想:“不行,哀家要出宫。”
不然她不放心。
“什么?”身边的嬷嬷一惊,急道:“太后,万万不可,这太危险了,再说皇上下了命令,想出也出不去呀!”
南宫雪眼里一冷,怒道:“还没有传来消息,万一天儿有什么事怎么办?”
那嬷嬷缩着脖子不敢说话,眼里一亮,这正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连忙点头附和。
南宫雪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北冥悦可以带她出宫,暗自皱眉,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北冥悦的身影了。
“母后…您…您怎么来了?”北冥悦脸色有些怪异,皇兄不是不让母后出来吗?
“悦儿,母后要出宫,只有你能带母后出去,”南宫雪一急,她昨晚把金牌给死士了,不然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出宫?”北冥悦一惊:“要是被皇兄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几日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所以才特意躲着不见南宫雪。
说实话,她现在看到南宫雪都觉得丢脸。
梁怀天是母后的儿子,她早就知道,还有南宫雪和梁震雄苟合的事。
“你皇兄喝醉了,到现在都没有醒来,母后已经想到法子,可是一直没传来消息,所以必须出宫看看,否则母后不放心呐!”
“这个……”北冥悦扭捏,她才不想出宫,出去了还不被那些人骂死,她听宫女说,昨日那些人可是当着皇兄的面骂,可难听了。
“悦儿,他是你的哥哥呀!”
这一声哥哥激怒了北冥悦:“狗屁,他才不是我哥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
她最讨厌梁怀天了,她是皇家血脉,怎么可能和那杂种是兄妹。
南宫雪瞪大眼睛看着北冥悦,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怒气:“先不说这个,你带母后出宫可好?”
只有北冥悦能带她出去了。
南宫雪最后割地赔款,许了北冥悦好多东西,北冥悦才答应带南宫雪出去。
南宫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就是她的儿女吗?为什么到了她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怎么都变了。
眼看午时将近,南宫雪也顺利出了宫。
司王府。
“七哥!带我去看看吧!”北冥宣脸色苍白,脸色还挂着泪痕。
他想看看,顶替他多年的人是怎么死的。
“好……”
司帝示意冰一,让冰一推着北冥宣。
几人一出来司王府,就有便利车在门口等候。
“王爷……王妃是去法场吧!……上车吧!小的拉您们过去。”
初心没有客气,坐了上去,司帝也上去,坐在初心的身边。
北冥宣看到便利车,感觉十分惊奇,可是有没有心思多问,与冰一同坐了一辆。
还没有到法场,就看到人山人海,多的数多数不清的人,都是去看梁震雄父子的。
南宫雪特意穿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多人,一想到这些人是看儿子怎么死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气的吐血。
北冥悦被人挤着,心里很不高兴,强逼自己忍着。
南宫雪和那些人挤着,想要挤到前面看清楚。
司帝和初心带着北冥宣来到前面。
北冥宣看到断头台上的两个人,瞪大眼睛,梁震雄他认识,梁怀天他也认识,小时候他没去禁地之前,经常看到这两个人,那时候南宫雪就对梁怀天很好,梁怀天一来就十分疼爱,奖赏不少好东西。
看着梁怀天,眼里闪过淡淡的恨意,他的腿就是为这个人才废的。
梁震雄和梁怀天跪在断头台前,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眼睛偶尔翻一翻,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也不难看出,他们都十分害怕。
巨大的疼痛,让他们一时说不出话来。
“赶紧杀了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简直祸害!”
“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做鬼阎王爷都不会放过……”
“呸……”
不少人开始唾骂梁震雄和梁怀天,还朝着两人扔东西,不一会儿两人就变得邋遢无比。
“午时三刻就要到了吧!”南宫雪实在挤不过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
“是呀!那个老东西和狗杂种马上要斩立决了,真是大快人心。”一个妇人扯着嗓子说道。
这一说,差点把南宫雪气的摔倒,狗杂种?这民间怎么会有这么粗俗的词。
赶紧卯足了劲,拼了命的往前挤,北冥悦看了,只好不情愿跟在南宫雪的身后。
梁震雄和梁怀天渐渐变得绝望,马上就到午时了,看来他们这次逃不了了。
“午时三刻已到,准备……”
侩子手立即举动大刀,噗了一口不知是水还是酒。
南宫雪好不容易挤进来,就听到要斩的话,心里一惊,急忙去断头台上的人,差点没认出来,好不容易看清了,急忙去看梁怀天的腿,发现梁怀天的腿弯曲着,还带着一丝颤抖?
顿时瞪大眼睛,难道暗位没有成功?
“南宫雪…我恨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梁怀天突然仰天长啸。
他的这辈子,都是南宫雪害的,若不是南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