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至于以后回b市的事,再想办法好了。

两人就此事终于达成一致,程功兴冲冲挂断电话,哪里还顾得上管现在已经晚上十点,自己的领导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了,第一时间打电话过去,争取到去x市的名额,把事情敲定。

殊不知,去x市挂职锻炼于程功来说是来之不易的机会,对其他人来说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麻烦,一个比一个躲得快,生怕这倒霉差事派到自己头上。

按规定来说,挂职名额分派下来之后,是必须要求人一个不少得下去的。x市这破地方很多常年呆在b市的人根本没听说过,还得百度地图一把才能知道具体在哪。如此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他们如何能看得上?

领导也是头疼,以往一个个想方设法想要挂职锻炼的下属现在就恨不得送些礼给自己,恳求千万不要被派下去。所有人都推来推去,眼见离上报名单的时间越来越近,领导心情也很烦躁,随便指定一个吧,太伤人,谁的背后没点能量,也在b市呆不稳当。

现在有冤大头自己跳出来,岂有不顺水推舟答应的道理,当面不说,背地里跟自家老婆嘀咕,这程功也是个傻的,他上面有个老领导跟他一个野战纵队出来的,极喜欢他忠厚公正的性子,暗地里关照不少,不然以程功个当兵当傻了的憨性子,早八辈不知道被人挤到哪个犄角旮旯去坐冷板凳了。

原本领导考虑下派人选时第一个被排除的就是程功,现在他自己跳出来,可没人逼他,害怕他临过一晚上反悔,领导当天夜里加了个班,名单最后一人添上,忙不迭地发送到上级单位的公共邮箱。

命令下得很快,三天后,程功收拾行囊,踏上南下的火车,五小时车程后,终于到达x市。这一次,他不需要再匆匆离开,留下自己的爱人一个。

出站口站得笔挺的女子,五官有些平凡,只笑起来的样子,落在程功眼里,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风景,他快步走过去,将文沫搂进怀里:“我来了。”

出站口和进站口附近不乏一对对的情侣,或久别重逢,或即将别离,旁若无人地表达爱意。程功此时拥着文沫一点也不显得突兀,那情话是张嘴就来,程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无师自通地哄女人开心,想当初他想追文沫的时候,还是找了一个大情圣同学去取经,结果学成个四不像,闹了不少笑话。

终于,抱了抱了,亲也亲了,文沫还是觉得他们两个年纪加起来一大把,在一众小情侣中也算很显眼的,老脸微微发红,挣脱开来,只牵着程功的手,向站外走去。

今天,文沫是代表市公安局来接人的,以后程功即将成为她的同行,或者准确说应该是上司,挂职下基层的,怎么也得安排个名义上的副局长当当,编外的,不用管太多事,相对自由得多,要不是公安局上上下下都忙成狗,大概也跟政府里挂职的领导一样,安排个虚职,如果愿意也能分一摊子事,如果不愿意,那真是相当清闲。

程功自然不是能闲得住的性子,文沫开车接他到市局后,局领导一早都等在会议室,短暂而热烈的欢迎后,程功婉拒晚上的宴请,说自己累了,改天他请。

局领导们的眼神都暧昧地在程功与文沫之间来回徘徊,一副我懂的样子,把文沫整个大红脸,狠狠瞪着程功,后者摸摸鼻子,背对着文沫时露出一脸苦笑,表达了家里河东狮心下戚戚的无奈,在一众人揶揄的表情中大大方方拉着文沫的手,把人拽走。

小别还胜新婚呢,他们这都别了多久了?只要想想两人认识两年,他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偶尔吻得激动了手不太老实之外,真正的软玉温香他可从没抱过。

他一个三十多岁需求正旺的正常男人,生生要憋出毛病了,不是和尚胜似和尚,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得把文沫骗到手当然,他指的不单单是骗上床,而是最好领个结婚证出来,好让他名正言顺地履行自己的权利。

文沫早已经答应要嫁给他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程功不会让她有后悔的机会。

然而程功想的这些小九九能不能顺利实施,关键不在于文沫,或者他自己,而得看x市内蠢蠢欲动的犯罪分子们给不给他机会。

这不,程功已经成功得拉着文沫回了分配给他的一个单间。文沫的宿舍是多人间的配置,虽然没有其他女警入住,但屋内几张床却占了不少地方,室内空闲地方显得狭小。程功这点却是真正的单间,独立卫生间带淋浴,八成新电脑带光纤宽带,组合大衣柜配席梦思床。

文沫的宿舍与之相比,简直小乱差得像个狗窝。她羡慕地环视一周,瘪瘪嘴:“果然还是当领导好,看看这房间,多像样。”

“喜欢吗?那你搬过来住?反正地方够大。”程功说着地方够大,眼睛却一直瞟向那张大大的、两个人睡也一点都不挤的大床,目测他们离床的距离,要怎么才能把文沫骗上去。

“想得美!”文沫直接开口拒绝。知道她跟程功的关系是一回事,两人没名没分真住到一起让别人看着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两人估计要在x市呆上很长一段时间,无论如何都得稍微顾忌一下形象,不能给同事留下作风有问题的印象。

现在社会风气是开放,但该注意的影响还得注意些。文沫不是很放得开,齐冉的事给了她不少的教训,真想跟一个人长长久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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