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喷神>第117章 江湖规矩单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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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在排练的时候,只能选择把思想告诉虞美琴,让虞美琴自己想办法理解、不能理解也要硬理解,然后自己找论据素材往上凑。这也是为什么虞美琴的理论陈词听起来有些支离破碎的原因。

不过,幸好她的整体理论比较标新立异,能够在高屋建瓴的角度拉到一些全局分。所以哪怕细节和线索衔接上稍微有些破碎,也能跟对方打个平手。剩下的就靠自由辩论和交叉之争的时候补足了。

而且,让虞美琴自己找证据,最大的优势就是肯定不会出现“穿越者”这种漏洞。

“二八定律是听说过的,沉默螺旋也听说过,不过感觉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领域。这么天马行空地硬凑起来,用于说言论自由和政治民主的事儿,会不会太牵强了?”

“但是,这个角度从来没人考虑过,一下子也想不到明显的逻辑漏洞,似乎也不无道理……”

几个中立的评委们,都是如此这般思考,一时陷入了犹豫。

香江大学的二辩也觉得要相应对虞美琴的“胡搅蛮缠”,着实过于滞涩,因此他紧接着发言时,似乎并没有多少正面交锋。而是依然拿民众的知情、表达这些权利,在互联网自由下更容易得到伸张说事儿,基本上是这个领域的老生常谈。

双方又短促交锋了一两分钟后,对方才稍微缓过神来,开始跟冯见雄这边正面交锋。

“对方辩友刚才举的很多例子并不恰当,靠暴力手段分批征服大部分人,并不是民主的表现形式,这不是混淆视听么?如果所有人都是坐下来好好谈,投票少数服从多数,怎么会出现暴力哥命的弊端。”

对于这种零敲碎打的问题,冯见雄当然可以见招拆招,想都不用想:“不用暴力歌命也可以啊,爱尔兰和北爱的‘联合大多数,打击一小撮’,不就是披着完美的民主外衣了么?

可以随时随地贴标签划线,把一部分少数派和自己局部捆绑在一起,然后在这个小圈子里让自己形成多数,等到灭了少数派后再重新画圈子,这是民主最大的问题——我国人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国大统一比较久,所有人都觉得正常情况下这个‘民’就应该是全体华夏。

但是在外国没有大统一的历史,如果一个教派或者一个民族在某一国某一政体内变成了少数派,他们一直会‘自决’,然后把自己变成这一小撮里的多数派——

在联合王国,爱尔兰是被压迫的少数派,爱尔兰gh军天天塞炸弹让英国人妥协后,北爱又成了爱尔兰里的少数派,再次要求回归英国。然后北爱里的gh军又成了少数派。

那些民主国家允许某几次对某些分割体系有利的分割合法、而另一些‘拉框划线联合大多数打击一小撮’的分割不合法,原则在哪里?还不是谁的拳头大,或者至少是谁后台跟的大佬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不然为何科索沃从塞尔维亚自决是民主的?南奥塞梯从格鲁吉亚自决就不民主了?就是卖国?为何1940年代北爱从爱尔兰‘二次自决’是民主的,而1910年代挪威的实业派从刚刚把祖国分裂出来的买办派那儿‘二次自决’,就是不民主的?就是卖国?”

冯见雄提到的挪威瑞典问题,其实就是一直延续到二战的吉斯林派那事儿。

在全球大多数国家的教科书中,吉斯林都被描绘成一个“挪奸”,跟元首合作,出卖挪威。

可凭良心说,人家生出来的时候是瑞典人,是个实业家派的。挪瑞分裂,无非是他20多岁时发生的——挪威狗们之所以可以分裂成功,无非是随便找了点历史渊源,然后靠英国人的支持。

(ps:哪怕到了现代,北欧四国都富,但挪威狗杂种们其实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跟另外三个不是一类。芬兰有诺基亚,瑞典有爱立信,挪威只有个国家石油公司,靠北海布伦特油田这个投胎投的好的资源继续过好日子,虽然油田不大,但只有三四百万人口也够分红安抚了。)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当年挪威只是大瑞典的一条狭长海岸线,所以那些城市的居民比较喜欢走外贸买办路线。支持低关税、多买办、少发展民族工业。关税政策方面自然跟瑞典内地大批的实业派不符。冲突多年后,挪威狗们就人为制造了一个概念,造成了小范围内的多数,把自己划出去——

可是划出去之后,那些被裹挟而成为少数的原瑞典人,凭什么就不能二次斗争了?吉斯林或许只是想重新做个瑞典人,又或者在挪威的国土上,为那些还想以瑞典生活方式和外贸政策生活的人独立一块净土。他只是没有别的外力可以借助,所以向元首求助了。

英国人可是允许北爱尔兰在爱尔兰被划出去后二次斗争的。

所以说到底,地球上哪些“民主的划线”是合法的,哪些是非法的,还是看是否符合英美的利益罢了,威尔逊当年的《十四点原则》,其实只是一张擦屎的草纸。

从独立自强的小国二次划线,背叛祖宗投靠英美的,就是“民主的划线”。

从已经是英美奴才的狗国,想二次划线逃出去的,就是“独裁的划线”。

当然,这些并不是今天辩题的主要内容。以场内评委们的高文化水平,这些都是不用解释的。冯见雄和对方也并没有任何人在辩论中就此展开。

但是,“民主的随便划线,把多数派分成无数次少数派各个击破”、“民主最卑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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