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见雄是说干就干的脾气,于是第二天就去了回l观精神病院。
“我真傻,真的,我早该知道接这种课题、为*者讳,迟早会被人扒出来……”
“你们这帮疯狗,休想蹭我热度!老子是50万粉的大v,不,是100万粉的大v!你们这些三万粉都不到的下等贱民,也配让老子回话?都给我滚!”
冯见雄塞了几个红包,才走进这片狂躁成群的病房区。隔音良好的门缝里,依然免不了偶尔透出一些粗鄙之语。
还有两个拿着电棍和橡胶弹气枪的孔武有力男护士陪着他。
当然,为了安全,冯见雄也给这俩男护士单独塞了好处费。
“右边是‘反应型精神病’的女病区,左边是男病区,先去哪边?”收了钱的导游护士还挺好说话,拿着电棍比划了两下,算是指路。
“女士优先吧。”冯见雄很绅士地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疯,咱还是讲点人道主义。”
“探望异性病人的过程要全程录像,可以么?”导游护士强调了一句。
“随便,你们该怎么整怎么整。”冯见雄无所谓。
探望个丑陋的老肥婆,又不是探望妙龄美女。真有必要那么尊重对方么?
“那就跟上。”导游护士稍微打前站处理了一下,然后才引着冯见雄过去,“尽量别刺激病人,我们也要考核治疗效果的。总是给人打针也不好。”
眼前的铁门一开,冯见雄看到有点呆滞坐在那儿的王教授。他没见过对方几面,并不是很熟,当初也算是远程遥控喷疯的吧。
王教授看到他进来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些挣扎愤恨,但并没有动。
应该是会客之前刚打了一针镇定剂吧。
她的手脚很自由,没有被禁锢起来,可见是不想动弹,而不是不能动。嘴里的呢喃嘀咕,也随着访客的到来渐渐停歇了。
冯见雄上下打量,可以看到房间里那些坚硬的金属床、柜棱角,都被橡胶包起来的。并不是永久性措施,可见并非所有病房都需要这么处理,甚至不是所有“反应型精神病人”都需要上这种措施。
“防自杀的?”冯见雄指着包了橡胶的金属衣柜角落,轻声问道。
“差不多吧,狂躁起来磕磕碰碰的,也是麻烦。”导游护士答非所问地含糊。
冯见雄玩味地观察了一下王教授的表情与神色。对方显然是认出他了,而且那番屈辱和懊悔不是装出来的。
“你们当初怎么鉴定她疯了的?后来一直没好转么?”
“怎么,你怀疑她装疯?这不可能,我们有严密的精神病鉴定……”
冯见雄冷冷地说:“不是装疯,一开始估计是真疯。后来,可能只是不好意思痊愈吧。疯都疯过了,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保持疯的话,别人还能无视她,让着她。彻底痊愈的话,反而更丢人吧。”
“冯见雄你欺人太甚!”王教授终于忍不住了,疯扑过来。
“镇定剂不够量么?快控制住!”几个护士一番手忙脚乱,先电了一下把人电趴,另一个人立刻非诉跑出去,快速口头请示了一下手续,然后回来拿出随身的小剂量镇定剂补针。
在精神病院里,是有些特种的,小剂量的应急措施针,效果不如医生正式处方的镇定剂那么强,却可以应急,防止更大的第三方破坏性。
“冯先生你还是出去吧,你这给我们的治疗工作带来难度了!”导游护士打完针,生硬地说。
冯见雄摇摇头:“我看她就是假装继续疯不肯好起来。这人是个高智商,说不定这阵子研读了不少精神病学专著呢。大学教授装疯起来,可不容易识破的,你没见‘沉默羔羊’上的汉尼拔博士……”
导游护士驳斥了一句:“你懂什么,你专业还是我们专业?‘反应型精神病’,本来就是看到某些特定的刺激源特别容易发作的。”
冯见雄却并不介意对方的失礼,淡然吐槽:“那随你们便吧,我就给你们一句忠告——防自杀的措施,上了也是浪费。古今中外,我就没见过给露西亚当狗的汉奸肯自杀的。要是真有勇气自杀,怎么会当黄露。”
谁知,他这句话说完,王教授的狂躁程度也一下子轻了一些,似乎是呆滞了。
眼神中,闪过一丝被人鄙视的绝望。
应该不是几秒钟前刚打下去的镇定剂的效果。
导游男护士都看呆了。
“握草?莫非一开始是真疯,后面治不好也是因为不愿意被治好、没脸被治好?果然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呐……”
护士们看向冯见雄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肃然起敬起来。
没想到这小子还知道这么多,连精神病学都略懂么。
离开王教授的病房,冯见雄又去了陈博士那儿。
因为刚才惹出的小小骚动,再额外给护士们塞点钱也是必须的,毋庸赘述。
陈杰的病情没王教授那么厉害,而且已经经过一阵的应急治疗。但他暴力倾向更明显,所以始终是被拷着的。
因为是男人会见男人,也不需要护士录像,所以他们很大方地给了冯见雄与对方独处的机会。
“陈杰,别来无恙否。当初假装为民请命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么。”冯见雄看四处无人,也就开始放肆地往对方伤口上撒盐。
他最痛恨这种利用穷人的无知带节奏惹事的家伙了。这种疯狗一样的小编,简直就是后世断章取义自媒体的先驱代表啊。
如果可以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