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杜康酒张让就睁开眼睛,显然他对这杜康酒非常感兴趣。
“这倒是有意思,杜康酒是个好东西啊,皇帝陛下也非常喜欢,天天离不开它。”张让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是在下的荣幸,我们叶家正在研发更好的好酒,如果出产,一定第一时间献给张大人。”
张让听了叶晨的话浑身舒畅,不是献给皇帝,而是献给他,这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
“切莫如此说,你献给的是大汉的皇帝陛下,咱家也只是帮忙收下而已。”张让严肃的对叶晨说道,虽然语气是在责怪叶晨说错话,但是这意思和说完后的神态,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叶晨当然也听出来了,所以虽然点头称是,但是心中却非常鄙视,他知道有好东西献给张让比献给皇帝刘宏更有效果,谁叫那昏庸的皇帝就爱听他的。
“你能将杜康酒的代理权献给咱家,证明你的忠心,可是我手下没有经营的人才,所以这杜康酒还是由你来经营好了,至于你的生意,不管洛阳的,还是其他地方的,只要是大汉的地方都没有人可以乱来的。”
叶晨表完忠心,这张让也不能不表示,毕竟他跟人家做生意,做交易,是非常有诚信的。
叶晨听了心中暗乐,虽然靠上张让这颗大树好办事,但是后遗症也是非常大的,他相信叶晨出了张府的大门,他在清流和世家之中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不过臭归臭,效果还是有的,反正他以前是个商人,也不受各大世家待见,就算叶家生意做的再大,他们也会看不起他的,时代如此,叶晨也没办法。
“张大人放心,晨一定将大人的事情经营好,每个月都会将利润送给大人。”张让最后竟然将杜康酒的代理权又还给叶晨,不过要让他每个月都孝敬。
这洛阳的杜康酒每个月的利润都是几千万,到时候每个月送给张让两三千万,想来也可以满足他的胃口,到时候时不时的再送点礼物过来,这样关系就不会断掉,且朝中有人好办事,朝廷方面,想来没人可以给他惹麻烦。
“好。”张让应了一句,他对叶晨那么上道,非常高兴。
“张大人,这辽东的沓县以前也是我叶家在您这买来的官,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
“嗯,我知道了。”说完张让又半眯着眼睛。
有了张让这一句话,沓县就不会出什么变故,就算有人要搞什么手脚,叶晨也不用再担心。
叶晨识趣的行礼告辞。
“二弟,这阉货当真贪婪无度。”回到住处,太史慈很不满的说道。
“是啊,这天下的百姓被他们祸害成这样子,有他们一半的功劳。”
“二弟,你说我们可不可以灭了他们。”太史慈握紧拳头,他进了张府看到张府极尽奢侈,和吃不上饭的百姓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份了。
“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蹦达不了几年,他们收刮的民脂民膏,我都会拿回来,还给百姓们。”叶晨坚定的说道。
太史慈当然相信叶晨做的到,之前叶晨已经给他说了一部分的谋略,叶晨这次来洛阳只是布局的第一步,他有的目标就是谋夺张让的财富,所以对于给张让巨额贿赂他也不伤心,早晚要拿回来。
假如叶晨是世家子弟,这事还真做不成,叶晨也不会不要名声去跟张让混在一起,反正自己出身不好,在世家中也比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叶晨才可以如此不顾形象,不顾影响,跟张让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