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拯救这个国家?哈哈哈,你多大了?有我孙子大没有?哈哈哈,你毛长齐了没有?哈哈哈,你凭什么让我拯救国家?你以为你是俄罗斯总统吗?你以为你是斯大林吗?哈哈哈……”
伊凡诺维奇指着周阳,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周阳抬起手,手心中有光芒闪过。
伊凡诺维奇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粉碎。
但瓶中酒却依旧保着酒瓶形状,被抓在伊凡诺维奇的手里!
伊凡诺维奇的笑声戛然而止,满是怔愕地看着手中的凝固的酒水。
周阳勾了勾手指,酒瓶状的酒水刷地一下飞到他手中,就在他掌心上呼地一声燃烧起来,仿佛一只明亮的火炬,照亮了周阳的脸,刺痛了伊凡诺维奇的眼!
伊凡诺维奇嘟囔道:“把戏需得不错,不过变戏法救不了俄罗斯!”
“我是个巫师!”周阳托着火炬,凝视着伊凡诺维奇,“我现在要与达索克开战!你知道达索克吧!”
伊凡诺维奇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达索克啊,那可是个大集团呢,听说跟叶里奇的关系非常密切,你一个人想跟达索克开战,完全是发疯了!”
“那你呢?有没有发疯?”周阳语气沉沉地说,“达索克和其它的寡头,就是一只只趴在俄罗斯身体上吸血的寄生虫,只有彻底将它们清除,俄罗斯才有救!而达索克是所有寄生虫中最大的一只,因为它有一个叫叶里奇的口器,帮助它吸取最多最好的鲜血!消灭达索克,就能将叶里奇推翻!”
伊凡诺维奇痛苦摇头道:“然后呢?推翻叶里奇又怎么样?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都是一样,都是一样,这个国家已经没有救了!”
“你相信命运吗?”周阳说,“我是个巫师,我看到了未来,所以我有信心与达索克一战,也有信心掀翻叶里奇。伊凡诺维奇将军,现在命运之神已经向你伸出了橄榄枝,你要不要接住?是拿着钱跑到国外,坐看着你深爱的这个国家一步步死去,还是跟我疯狂一把,尝试着拯救一下你的祖国?你是要做一辈子懦夫,还是要做英雄,哪怕只有几分钟?”
“我不是懦夫!”伊凡诺维奇缓缓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清醒,射出咄咄光芒,“可是我也不想白白送死!年轻人,你要与达索克开战,需要世俗力量的支持,那你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证明,空口白话,就想让别人给你卖命吗?”
“你不是给我卖命,而是给俄罗斯卖命!”周阳微笑,“走吧,我带你去见见真正能够拯救俄罗斯的人,他现在虽然因为缺少军方的支持而雌伏着,但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你只要做出是否支持他的选择,就可以了!”
“我们要去哪里?”
“克林姆林宫!”
“我们去见谁?”
“弗拉基米尔!”
一个小时后,周阳带着伊凡诺维奇坐到了总统办公厅副主任兼监察局局长弗拉基米尔的办公桌前。
回想进来的时的经过,伊凡诺维奇简直好像作梦一样。
周阳就那样带着他,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直入,所有的卫兵都对他们两个视而不见。
这果然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巫师!
克林姆林宫是旧日沙皇居住,后来又一直是红色帝国的政治心脏,现在则是俄政府驻地,不仅防卫森严,而有留有沙皇时代布置的法阵,为的就是防止巫师进入宫庭作祟。
但这个法阵,显然对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孩儿毫无作用。
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令弗拉基米尔的吃了一惊,不过这个金发的中年男人显示出了他非凡的素养,在短暂的吃惊之后,他没有大叫,也没有按铃报警,而是问:“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
“我叫周阳,我是个巫师!”周阳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弗拉基米尔沉稳的看着周阳,“巫师?达索克的巫师吗?不,你不是,如果你是达索克的巫师,应该去找丘拜斯,而不是来找我!”
“我是达索克的敌人,准备与达索克开战,彻底消灭这个集巫师、寡头、政治和黑帮于一体的怪胎。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弗拉基米尔先生!”
周阳看着眼前已经显露出不凡气度的中年男人,脑海里回想的却是这个男人前世的作为。
前世的弗拉基米尔在今后的两年中实现了数级连跳的飞跃,并且被叶里奇认定为政治继承人,于千禧年直接让渡了全部权力。
但事实上,他早在被叶里奇认定为继承人之前,就已经展开布局。
世上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他能够在俄罗斯动荡的政局之中脱颖而出发,绝不仅仅靠着博得叶里奇好感和这个酒鬼的慧眼识英!
当上了总统的弗拉基米尔在花费数年时间稳固权力整合力量,补齐军方力量支持的短板之后,立即对寡头和巫师集团展开打击,不过却终因为错失了最佳的时间,始终无法取得胜利,反而因此导至了巨大的内耗,并且让欧美得到可趁之机,步步紧逼,将战斗力量布置到了家门口。
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与国内的寡头和巫师力量妥协,以集中全力应对外部挑战。
现在,周阳要做的,只不过是将某些历史进程提前。
“我帮不了你!”弗拉基米尔冷淡回复,“现在离开吧,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到时我会发出警报!”
“我想要走,没人能拦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