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属于少年成名,这自然会有人妒忌。
只是在省内,有严欣钰等人罩着。
那些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有外人来挑场子,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摔,摔死才好呢!”
有几个专家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林超一笑。
“郑总是认真的?”
郑总哈哈一笑。
华东省省城这种屁大的地方,又能养什么真龙,横竖是几条泥鳅在这儿乱扭。
而林超这种小青年,连泥鳅都算不上。
充其量,就是臭沟里的水蚯蚓。
“林馆长只管看,只要不是胡说八道就行。”
手头的这块玉,经过了多少名家鉴定。
花的钱海了去了,光是证书都有一尺厚的一摞。
他就不相信,对方能看出花来。
“那我就看看吧!”
谁知道,林超只是把玉拿起来看了一眼。
就将它放回桌上,然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郑总哈哈大笑起来。
京城里那些名家,是看了又看,最后才下的结论。
这样扫一眼,能看出端倪才有鬼呢!
“这小子八成不懂玉!”
想通此节,他嚣张的说道:
“怎么不说话了?不怕告诉你,当年为了一块羊脂玉,我五进新疆。最后深入山里2个月,才把它买回来。”
“我摸过的玉,比你一辈子见过的还多。手头的很多东西,就连京城的古玩名家都甘拜下风。”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然后用蔑视的的语气说道:
“就凭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看出什么道道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从哪里来坐回那里去,这个房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超慢慢睁开眼睛。
他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玉石,说道:
“你说的那些东西,和这块玉有什么关系?本来我想给你留点面子,既然给脸不要脸,我也不妨直说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
“这块玉有问题!”
“哈哈哈!”
郑总发出了一声爆笑。
“我看你是气出神经病了吧!鉴定过这块玉的专家起码20位,其中不乏名家。他们都说是真的,偏偏就你说有问题。”
“张主任,我觉得贵省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了。这种挂羊头卖狗肉之辈,就应该永远的驱逐出去。”
如果不是屋子里还有不少名流,他真想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和林超练一练。
不管是摔跤、还是散打。
只要把对方打得满脸桃花就行。
张宏进一摆手。
“既然林馆长说是假的,那就请他所说假在哪里。这里还有很多专家,也让他们看一看,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嘛!”
蓥原饮食集团也是一个知名企业,在华夏有很多的连锁店,每年的资金流量数百亿元。
郑总手里有的是钱,想来不会去买假货以次充好。
这个时候,张宏进倒是有些担心林超了。
鉴定文物,尤其是玉器,这需要相当的经验。
他对严欣钰丢了个脸色。
实在不行,就让郑总的那个扳指拍卖,也省得又引起一番风波。
谁知,郑总又狂笑了几声。
“不用再鉴定了。我请的人在华夏也是首屈一指,并非在坐的这些人所能比拟。不服气?孙雨屏,你们敢比吗!”
那几个专家立刻就蔫了。
孙雨屏在古玩界是个名人,他在京城有一间玉器博物馆。
收藏的藏品中,有一件宋代的玉雕莲花碗。
那可是京城博物馆都没有的珍品。
这些年鉴定的物件,更是没有一件出过差错。
可谓是古玩界扛旗的人物。
“哈哈!”
看到这一幕,郑总更是嚣张了,他指着林超的鼻子吼道:
“到了现在,你还赖在这里不滚吗?”
林超把他的手一拨后。
“虎皮再大又怎么样?假的,永远也真不了。你的这块玉料是贴货,如果没有搞错,出自咸丰年间的徐小刀之手。”
通过系统的扫描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再调用那些资料,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贴货!徐小刀?”
别说是郑总,就连屋子里的专家们也面面相觑。
“贴货”又叫贴皮,是一种造假的手段。
有些玉料的玉质相当好,可惜只有薄薄的一层,用来做什么都不合算。
造假者就把它们低价买来,然后用胶水黏在普通的玉石上。
本来,这只能是忽悠外行人。
但天长日久的,技术也就突飞猛进。
甚至还冒出不少名家来。
比如这位徐小刀就是出类拔萃的人。
他先从玉的肌理下手,然后再用特制的胶水,将它们粘合在一起。
由于拼接的地方靠近褶皱,肉眼看根本就无法识别。
他又是开玉器行的,伙计入门第一课就是盘玉。
那些小伙计都升成大掌柜了,手里的玉难说还没有盘好。
经过这样的处理,玉把件外就会有厚厚一层包浆。
那就更识别不出来了。
郑总的脸上青筋鼓得比筷子还粗,他又怒喝道:
“胡说八道,我们用仪器做过检测,它就是一块整体。你就是编故事,也编的靠谱一些。”
林超一笑。
“翡翠因为慈禧太后喜欢,价格才渐渐起来。在之前,它并不怎么值钱。徐小刀做这样的玩意,一个是开同行玩笑,另一个是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