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菁苍尝试找着其中的联系,想以最短的时间,为楚基沣找到胜算的反击,脑中快速的思绪时,双眼忽然看向高座上的皇后。
刚刚皇后的一句话,说的太突然,她是秦王的生母,为何不站在秦王那边,她不相信皇后不想让秦王做皇上,还是她已经知道这一切会有变数?
想到这里,莫菁苍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楚基沣,看来他来回宫之前,把所有的可能都顾虑到,想起他刚说的一句话:让她在他身后。莫菁苍突然不再为楚基沣担心,反而想看看他接下来,该如何扭转这个局面。
楚基沣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躬身禀道:“秦王殿下,恭王殿下,容臣说几句话,两位殿下怀疑怀王殿下的身份,以臣之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两位殿下说怀王殿下和楚家的关系,这个,臣不认同,楚相爷对皇上忠心耿耿,朝中上下都是看在眼里,若是秦王殿下怀疑怀王殿下是想借楚相爷的威名达到某种目的,那么在坐的诸位,请细想,楚相爷第一个告诉的人肯定是皇上,而皇上难道知道怀王的身份真假,还会任由他出现在这里?东尧的天下是姓陈,皇上会引狼入室,将整个东尧拱手他人?”
秦王喝止道:“镇北王,你虽功高,但也不能说曲解别人的意思,怀王的身份是值得斟酌,我说他有野心,也是为父皇考虑,明日父皇将要昭告天下,万一这其中有什么错处,岂不让百姓嗤笑皇室?”
楚基沣点点头,回道:“殿下,您担心的正是,其实这事呢,最好的证明便是皇后娘娘和百花羞公主,据我所知怀王的下落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和皇上说的,秦王不信的话,大可问问皇后娘娘?”
高座上的皇后听到楚基沣提及她,脸色陡然暗下,坐立不安的看着皇上,想说话,却开不了口,仿若被人掐住喉咙一般。
百花羞听到楚基沣这么说,虽然想反驳,但想到怀王的身份,默默地垂下头去,忍着咬紧牙关。
秦王闻言,抬头看向皇后,见她脸色凝重地望着自己,说道:“赦儿,快给你父皇认错,他的确是你的皇兄!”
秦王不敢相信,一脸疑惑,“母后,你怎么了?他是不是皇兄,您怎么可能知道?”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怒斥道:“还在说什么胡话,赶紧给父皇认罪,回府闭门思过!”
恭王在也觉得奇怪,皇后是秦王的生母,怎么这会儿帮着外人训斥秦王?
“母后,您长居宫中,是如何知道怀王的下落,儿臣也想听听?”
皇后素着脸,声音中带着为难,道:“玉礼,这事缠了你父皇多年,是本宫一直暗中调查,本宫也是希望你父皇能揭开当年的心结,他真是你们的皇兄!”
恭王不信,若是真的是皇后娘娘找到的怀王,为何之前从来没听秦王提过?
若是她找到怀王,怎么可能愿意看到秦王陷入这种局面?
“母后,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皇后寒光扫过来,“玉礼,你也随着赦儿退下!”
恭王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不愿眼看着触手可得的皇位,拱手于人。
陈玉礼跪着向前走了两步,叩头道:“父皇、母后,此人的身份不能相信……”
皇后冷着脸,怒道:“好了,玉礼,快住口!”
楚基沣绕过矮桌,走到大殿中央,躬身拜礼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若是不让恭王殿下心服口服,相信下座的一些朝中重臣他日也不会罢休。”
皇后问道:“楚爱卿打算怎么做?”
楚基沣回道:“皇后娘娘,请允许喧一人进殿,不过这个人恐怕皇上和娘娘不愿见!”
皇后看了一眼皇上,皇上挥了挥手,皇后温声说道:“喧进来!”
楚基沣转身朝着大殿门口,道:“带上来!”
外面几个侍卫跟着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人走了进来,当这位僧人慢慢走近。
坐上的人也看清了她的长相,无不吃了一惊,登时大殿内的人沸腾起来,此人正是德箜!
恭王扭过头看到来人,慢慢站起身,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两名侍卫将人带上,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德箜向前走了两步,行了佛礼:“德箜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凤体康健!”
皇上从她入门便眯着眼望着她,而皇后惊讶不已地望着一身寡清的她。
皇上命道:“赐座!”
身旁的内侍应是,亲自跑到后面,为德箜搬了个椅子,放在了皇后的身旁。
莫菁苍见到德箜也是一惊,她忽然知道楚基沣的意思,原来他想的这么周全,她也终于明白,他回城多日,为何不直接进城,反而在城外驻扎,他是想等谋算好一切再回城。
如果今日太子有任何异动,相信他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难道他带回的女战俘是可以令皇后反口的人?
这人的存在怎么威胁着秦王和皇后?
而德箜主持,别说让她进宫,就算让她入城,极难请得动,楚基沣是用什么法子将德箜请了出来,甚至让她出面反对恭王,她有些不明白,看来楚基沣这几年在外面,城府深的让她刮目相看。
皇上问:“你怎么过来了?”
德箜拘礼回道:“回禀皇上,今日听闻怀王归来,贫尼想来还给怀王一样东西。”
皇上接着问:“是什么东西?”
德箜回道:“贫尼记得前皇后,曾经给过贫尼一个物件,贫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