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她哪里命苦了?亲身母亲是尤家嫡小姐。当年护国公府出来的。要不是尤家坏了事,她的命不知道比京城的那些贵女高多少去了。”
“再说,就算尤家没了,父亲也一直想把她接回来。可她自己不回来怪谁呢?”
徐氏听完霍诗雨的话,点点头道:“是呢,人啊,不能不认命。”
之后她顿了顿小声对霍诗雨道:“前头那位就是性格太倔,跟你父亲过不到一块去。你父亲你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这家里谁敢反驳他的意思?可那位就敢,又是公国府出来的。哪里想到结果会这样呢?所以说啊,这女人真不能太硬了,除了自己受罪还连累孩子。”
霍诗雨耳朵过的是徐氏的声音,心里却想另一块去了。
“母亲,你说她突然找来,是不是想拿回先夫人的嫁妆?”
徐氏唬了一跳:“不会吧?”
“怎么不会?”
当年尤三娘与霍骁合离之后,尤三娘拉了一部分嫁妆回到尤家,可还剩下一部分嫁妆放在霍家。当年这么决定是考虑霍时凝。
可过了不到一年尤家出事之后,就再也没人提这些了。
“娘,你还有当年的嫁妆单子么?”
徐氏一阵头疼:“这么多年了,就算单子在,东西恐怕也不在了。”
霍诗雨一阵无语
她到不是真贪霍时凝那点儿钱,她是怕霍时凝借着嫁妆的时期闹起来让霍家出丑。
“要不,我们按照嫁妆单子给她悄悄补上?这样她也没借口对吧?”
徐氏想了想点点头道:“要以防万一,要是她真是来拿嫁妆的,大不了我们贴点银子给她。这丑事万万不可让她闹出去。”
“对对对,娘亲想的是。”
。。。。。。。。
“噗呲”
望西奇怪的看了一眼盘坐在塌上正在打坐的霍时凝
此时她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乱的擦拭刚刚喷出来的茶水。
“咳咳”
霍时凝刚刚放出神识是想看看那徐氏的大哥,从他身上探听点东西,没想到尽然听见徐氏与那霍诗雨的对话。
她实在是有些无语了
难道自己长了张要账脸?
自我检讨了一瞬后,她突然被神识划过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此人年约五旬,穿着深红色袍子,坐在上座与霍骁,霍佳明,霍家兴三人同坐一桌,不用问,此人应该就是徐氏的哥哥,徐洪。
霍时凝神识扫过他后,内心一沉。
昨天她去了一个已经出宫的老太监家中,那位太监服侍过太祖,太上皇两位皇帝。
从他口中霍时凝知道在对尤家动手的前半年,几位大臣频繁出入太上皇的书房。
而其中就有徐洪。
霍时凝以为她还要花不少功夫去寻人,没想到今日他自己撞了上来,实在是她的幸运日。
找到此人之后,霍时凝在他身上留下个印记,接着便收回神识闭眼打坐起来。
徐洪抬头往窗外看了看,霍家兴见状问:“舅舅,怎么了?”
徐洪笑了笑说:“刚才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霍家兴疑惑:“不可能吧?窗子离我们这么远,再说伺候的全是家仆,要真有人盯着你他们肯定早就发现了。”
徐洪点点头道:”嗯,看来是我想多了。“
这段小插曲所有人都未注意,就连徐洪也不过过眼既忘。
在聚会完后,徐洪才坐上马车往自家行去。
到了家中,梳洗完毕之后便在自己院中休息了。
霍时凝到时正是夜深人静时刻,她放出阵盘隔绝视线与声音后带着望西走了进去。
此时,望西已经变成以往的模样
这段日子跟着霍时凝天天进别人家中,做这些事情它已经非常驾轻就熟了。
徐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根本呼吸不过来
挣扎之间他醒了过来
接着嗷得一声惨叫,差点又昏了过去。
望西坐在徐洪身上,伸出手往他人中狠狠下,生生把徐洪给疼清醒了。
此时,他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望西,脸色憋得发红。哎哎哎的叫着。
霍时凝实在是不想在听这种叫声了,她打了个响指一盏灯亮了起来。
“别叫了。”
已经陷入恐惧的徐洪根本听不见霍时凝的话,他此时全身心的拒绝坐在自己身上的望西,恐惧让他的理智已经飞到爪哇国去了。
“望西。”
望西一听,深处长长的五指捂住乐徐洪的嘴巴。
霍时凝走到徐洪床边看着他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徐洪这时才发现自己房间里面还有个霍时凝,此时他因为恐惧而发热的大脑渐渐冷静了下来,努力点头。
霍时凝打了个响指,望西从徐洪身上起身。
徐洪哆哆嗦嗦的缩在床里面看着霍时凝道:“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算我死了你也跑不掉?还有这东西,这到底是什么?”
霍时凝懒得说这么多,直接开口问:“二十年前,参与进尤家案的大臣除了你还有谁?”
徐洪一愣,瞪大双眼尖叫道:“你是尤家人?”
霍时凝点头
徐洪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能从一个小镇走到如今的位置就代表着他不是个蠢人。
在瞬间的恐惧过后,他很快就看出来了问题。
他喊了那么久一个人都没有进来。这明显的不正常现象让他明白,这段时间他只能独自面对这个闯入自己屋内的女人。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