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朵与何允还没面,莫非就收到了消息,二话不说就带人到达了咖啡厅外,等着。
不是他过于小心谨慎,实在是现在是关键时期,花其朵又出过几次事情,他根本无法放心下来。
看到她安全的从里面出来,他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花其朵一见是他,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嘴角的酒窝浅浅的。
“来接你。”莫非牵着她的手,嘴角的笑容温暖如阳。
粉色的泡泡飘满天空,两人的身影也在阳光下被拖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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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其朵觉得,大概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坑的事情了吧?
明明一觉醒来之前,她还和自家老公讨论着小瑞泽有多么多么可爱的事情,结果醒来之后她就发现——她好像穿越了?!
我靠?!
她生活得好好的,有疼爱自己的爸爸、哥哥,还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她没有想过要穿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她发现一个有些眼熟的女人打开房门,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头上居然还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这身上的衣服也是伤眼睛得可以。
她真的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娘的!
她难怪觉得这个人眼熟,这个人不就是上辈子的自己吗?!
我靠?!
她不会又穿越回上辈子了吧?!
花其朵的这种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因为没有一会儿,那张她熟悉的老公的脸莫非,就那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看到衣服都没脱,直接带着满身酒气趴在床上的自家老婆,微微地皱了一下眉,似乎有嫌弃,又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里没有宠溺,只有无奈,却也没有说什么,任劳任怨地前前,把她的衣服脱了,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才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然后,转身离开。
花其朵望着床上,几乎被tuō_guāng的某人,表示:“……”
上辈子的她身材有那么差吗,那么一个大活人摆在那里,她老公居然没直斥扑上去?不对呀,她重生之后,某个家伙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每次都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油煎了好几遍,腿都快软了,才放过她。
所以,不是他不行,根本就是这种跟不良少女似的女人让他提不起“性”趣呀。
花其朵觉得有点糟。
现在她摸不清楚自己是穿越了,还是在做梦,总之让她突然看到上辈子的自己这样被她男人“嫌弃”,她真的有点接受不良啊。
老娘可是你的命定老婆,你居然还敢嫌弃上了?
当然,望着某人头上乱七八糟的颜色,花其朵表示,她确实很嫌弃。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上顶着鸡毛掸子子的花其朵就吓了一跳,因为她居然发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坐在床边,一脸嫌弃地盯着自己。
“啊……”她吓得尖叫。
灵魂体的花其朵很不高兴:【叫什么叫?我不嫌弃你这个蠢得跟什么似的上辈子就不错了,你居然还尖叫?】
“啊啊啊啊……”鸡毛掸子牌的花其朵继续尖叫。
【闭嘴。】灵魂牌花其朵。
“朵朵,你怎么了?”在屋外听到动静的莫非赶紧冲了进来,就发现自家老婆一脸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害怕地盯着某个地方。
还以为她是看到了脏东西,赶紧将灵力运用到眼睛上,细细检查起来,却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别叫了,你老公来了。都说了,我是你的下辈子,我是来帮你的,不是来害你的,叫什么叫?】灵魂牌花其朵到是不担心莫非看到自己,毕竟昨天晚上他进来的时候,她就在,要是能够看见,他昨天晚上就看见她了。
“不怕不怕,朵朵,我在这里。”莫非确实看不到灵魂牌的花其朵,他只是以为鸡毛掸子牌的花其朵做了恶梦之类的,将人搂进怀里安慰着。
“我我我……”鸡毛掸子牌的花其朵说不出话来了,特别是看到空中那个灵魂还对做自己做出拉拉链,闭嘴的动作,她就真的闭上了嘴巴。
对于上辈子的自己,灵魂牌的花其朵还是很了解的,等她打发走了莫非,进了卫生间时,她也跟着飘了进去。
【你想跟莫非离婚,对吗?】
“你怎么知道?”鸡毛掸子牌的花其坐在马桶上,望着飘在空中的另一个“自己”。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上辈子,你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死活要离婚,作死地给自己弄了一大堆情敌,最后还死在了最厉害的情敌手里,众叛亲离,可不就是一个傻子?
望着上辈子的自己,灵魂牌的花其朵怎么看怎么都伤眼睛。
这么单蠢的人,难道上辈子一没有人护着了,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还问什么?”鸡毛掸子牌的花其朵很生气。
【我知道归知道,可是这毕竟是你的人生,不是我的。如果你不想在过上我记忆中那样的日子,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你可以帮我?”鸡毛掸子牌花其朵惊讶地抬起了头,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我是你的下辈子,也就是你的转世,总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个人。你过得好不好,顺不顺心,我当然也得关心啦。我跟你说,我可是过得比你好多了,同样出生一个大家族,长辈都偏疼我,而且还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