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带人出城时,白素贞也在紧随。
在白素贞看来,丈夫这次是要有危险了,她已经知道知府衙门派出了两批人马,每一批的人马数量都在二百人左右,除此之外还有人在跟踪许仙的队伍。
“也不知官人怎么想的,非要带上这批粮食上路,如果路上出什么意外,岂不是被掣肘?”
白素贞很紧张,不过以她的修为,是很容易帮许仙渡过难关的。
许仙出城之后,没有直接往盐山县所在的东北官路的方向走,而是先往东走,似乎是有意要避开河间府府城内派来的追踪力量。
“官人看来还是有所防备的,或许官人也在来盐山县之前,早就研究好怎么来躲避刘与宽派来的眼线。”
白素贞看着下面的许仙,她的嘴角露出笑容,因为眼前的情况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要帮许仙逃离,在她看来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
“官人,看来这次你又要好好看些我了!”
说完,白素贞手中发出一道无形的气劲,随着这股气劲的带动,许仙的队伍就好像被插上翅膀一样,飞快在官路上挺进。
……
……
刘与宽派去的人,根本没追踪到许仙,甚至连许仙的踪影都跟丢了。
许仙的人马,原本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还需要星夜兼程才能赶回到盐山县,但在当天的下午,一行已经看见了盐山县的城头。
“大……大人,这怎么回事啊,咱……咱才走了一会,怎么就到了盐山县了?”
跟随许仙来的人,也是一脸不解,他们根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只觉得好像是做梦一样。
许仙看到眼前的画面,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他心里在暗笑:“要说知道自己娘子的本事,那还是数我许汉文,看来以前多读一点《白蛇传》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只是带着你们抄了一条近路罢了!”许仙态度显得很淡然,说道。
当地的向导也很意外,他道:“大人,什么近路,能让盐山县跟河间府城之间如此近啊?”
“还在这里废话,难道不怕有盗匪半路劫持我们?我们一共才多少人?别多说了,赶紧押送马车进城!”
许仙一行浩浩荡荡往盐山县方向而去,城头上杜勇还在驻守,听说许仙回来,他亲自带兵出来迎接,同时还带了大批的官兵出来当民夫,帮许仙把队伍带进城,再帮忙卸货。
杜勇也很意外道:“大人,您这么快便回来了?这才四天时间,您……居然连粮食都带回来?”
“如果说本官还在府城里住了两天,你是否更觉得意外呢?”许仙说完,见杜勇脸色很怪异,他不由一笑道,“别说这个了,赶紧把粮食带进城,顺带还要把那些马车车夫的账给结了,让他们早些回府城去。”
“哎,是,这就去卸粮食。”
杜勇很高兴,许仙从府城内弄来的这些粮食,看起来不是很多,但也够城内这一百号士兵吃上几个月了。
这可说是一笔横财,甚至还可以用这批粮食来招募兵马,杜勇显得很热心。
许仙没有着急回府,他不知道自家娘子是否回来,他要先把这些粮食都安顿好,才会回府去,算算时候那时白素贞也会回家等候他归来。
……
……
眼看到了天黑,刘与宽还在府城内等候许仙被杀的“好消息”。
而宋桦筑则在等更多关于许仙的消息,尤其是他小舅子的消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踱步:“这小子,一直希望他能有所建树,最好是能在知府大人跟前立功,这可是他最好的机会,如果不能把握的话,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日落黄昏时,他小舅子,也就是那城门校尉果然是回来了。
宋桦筑见到小舅子一脸匆忙的模样,还很意外,他疑惑道:“为何不跟着姓许的队伍?这么早回来,可是他已经进了埋伏圈,被杀了?”
“姐夫,大事不好啊,那姓许的……跟丢了!”城门校尉一脸苦逼说道。
宋桦筑登时火冒三丈道:“你小子,再说一遍!人丢了?他带着那么多运粮的马车,走的跟乌龟一样慢,你居然……能跟丢了?”
“就是跟丢了啊姐夫,姐夫您也先别生气,听我跟您说,出城之后,我就正常带着人去跟随,他也很奸诈,没有走回盐山县最近的官道,却是绕路,不过那绕的路,我也走过……但就是跟着跟着,人就突然没了,姐夫,真不是我不跟啊,实在是……他太狡猾了!”城门校尉还一直在为自己辩解。
宋桦筑一巴掌甩在小舅子的脸上,喝斥道:“你他娘的还有脸回来,回来后还有脸在我这瞎掰扯,那么一队人马你都能跟丢了,你为何没继续顺着路去找寻?”
“找了,而且还把周围的地方都找了,但就是没什么线索,我才回来跟姐夫说的……姐夫,你也不能不讲理啊,我是尽力去办事的!”城门校尉哭丧着脸道。
“你娘的,你娘的,还有脸说,看我不抽死你!”宋桦筑近乎是追着自己小舅子打。
城门校尉一边逃,一边辩解道:“姐夫,咱凡事讲道理啊,不是我不用心去找……您这么着急也没用,只要他还在顺着路走,一定会被围剿的,姐夫着什么急?”
宋桦筑追了一会,实在是有气无力,他站定身子,冷声道:“你这小子,真是没什么出息,不过也只能寄希望于姓许的小子别逃走,否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