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狠,一咬牙,安禾身子探出轿子,就去拉焦侬的衣服,想拽他上来。
焦侬身后的芳菲看得也是干着急,小姐这般作态,若是被有心人看去了,还指不定传出什么花样儿来。
焦侬的犹豫,是他不想冒犯了安禾,平白惹得她生气,而再次疏远厌弃他,现在安禾都这样做了,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定是事态紧急。
于是顺着安禾的手,长腿一跨,轻而易举就挤进来轿子。
只是——轿子虽然精致繁复,可空间有点小,焦侬身量高大,一坐进来,就像挤进了一座大山,憋屈的安禾只能缩进拐角里。
“你这人,好说歹说不听,非要我动手请你才进来,可真会摆架子!”
轿子里忽然进来一个大男人,幽小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安禾的耳根子都快红得滴血,嘴上却依旧带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