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笑声逐渐消散,奥古斯丁看向易硕和易天,对着他们提议:“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立即前往幽都如何?”
“现在就去?”易天泛起一丝迟疑,对于奥古斯丁雷厉风行的举动感到了许些震惊。
奥古斯丁泛起疑惑的目光:“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正好我们早去早回”易天快速思索,对着奥古斯丁回复。
随后目光看向易硕,好似对他进行无声的询问。
“能早些去幽都,我求之不得”易硕对着奥古斯丁说着,紧接着还将自己的头发给整理了一下。
听到两人的回复,奥古斯丁迈开脚步转身离去。
易天和易硕同时跟了上去。
踏踏踏……
然而就在此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无数红衣红甲的将士杀气腾腾的从前方涌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身披盔甲佩戴利剑的耿炀,目光环视这茂盛的杂草,脸上浮现出无边恨意。
“易硕”一声暴呵在耳边炸响,地上的杂草如同海浪般开始摇摆。
一名名红衣红甲的将士跟着耿炀的脚步快速逼近,使得这庭院的杀气更加浓厚了几分。
看着杀气腾腾的耿炀以及一众左军将士,易天想到易硕脸上的鞭痕,心中的火气瞬间暴涨:“耿炀”
“散开、此事和你无关,此乃我左军之事”见易天迎面而来,耿炀对着易天大喝。
易天一个箭步,一把便抓住了耿炀的衣领:“你这忘恩负义之辈,我兄长脸上的鞭痕可是你所为”
“他该死”耿炀冷冷的回复着。
目光中满是杀意,直视易天:“本将在说一遍,此乃我左军之事”
“滚”耿炀几乎是从肺腑之中吐出的一般,对着易天大喝。
易天听到这个滚字,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的一分,狠狠把耿炀一推。
锵
腰间的佩剑出鞘,指向耿炀。
“你有胆在说一遍?在这玄鸟城中,我易天可成怕过你左军”易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对着耿炀逼问。
耿炀本来就心中烦闷,此时又被易天一激,当即暴走对着四周一声大喝:“来人”
“在”数百红衣红甲的左军将士齐齐上前一步,对着耿炀大声回复。
听着这回复声,耿炀心中的底气暴涨,对着他们不假思索的吩咐:“将易天统领给本将请下去”
“是”数百左军将士齐声领命。
紧接着一名将领带着数十人走向易天,对着他躬身一礼,往身后一指:“统领请……”
易天环视这些左军将士,见他们都将手放到佩剑上,一颗心瞬间沉了下来。
“这玄鸟城中可不仅仅只有你们左军”易天对着这数百左军将士大声说着。
紧接着话锋一转,对着耿炀出声威胁:“耿炀、你别忘了,若是动粗我们手中之人究竟谁多谁寡”
“谁多谁寡?”耿炀直视易天:“易天统领手握城卫军一万,在这玄鸟城中确实比如今的左军更具有实力”
“只是不知若此地的消息不被走漏,易天统领又能拿本将如何”耿炀对着易天询问。
易天听到这番话心中浮现出一丝不详,双目中闪过一丝惊愕的目光,想不到耿炀居然敢做出此等事情。
“传本将军令,封锁此地,同时调集我左军将士前来以防不测”耿炀将不测这两个字咬的十分之重。
跟在耿炀身后的一名将领躬身一礼:“是”
话音一落,转身带着十名士兵大步离去。
奥古斯丁看着这一幕,像极了当初他的父皇坑杀母族将士前夕的举动,于是目光也逐渐变冷了几分。
“耿炀……”易天的话仿佛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心中的怒火到了极致。
耿炀直接无视易天,最终将目光落到了奥古斯丁的身上:“想不到小石部落之巫居然也在此地”
“只是你们以为凭借一名巫者就能保住易硕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耿炀对着易天等人说着。
随后一招手:“把本将精心准备的东西给少将军看看”
“是”众左军将士轰然领命。
厚重的声音缓缓传来,众左军将士纷纷让开道路,十尊魔晶炮被推了过来。
“本将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变故,故此将这些魔晶炮弄来以防不测。若是小石部落之巫识趣,不插手我左军之事,我们皆大欢喜”耿炀对着奥古斯丁说着。
声音逐渐变冷,将话锋一转:“如若不然只能得罪了”
“耿炀、为我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看着耿炀的阵势,易硕的双目中展露出锋芒,好似尘封了二十年的利剑在此刻有了出鞘的痕迹。
看着眼前的易硕,耿炀双目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却被心中的恨意遮掩:“面对少将军,这些并不算兴师动众”
“二十年前我左军精锐五万,是我人族最强之军。却不想短短二十年,从最强之军变为一支残军。敢问少将军可有什么需要对我们交代的”耿炀将交代两个字咬的极重,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到,刚刚好不容易营造的气势却在不自觉中弱了几分。
也许是畏惧易硕二十年前的威势,故此才有这种反应。
听到耿炀的这番话,易硕发出一声冷笑:“不知左将军想让我交代些什么?又有什么是需要我交代的?”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在我等的刻意淡忘下少将军是不用向我们交代些什么”耿炀对着易硕说着。
紧接着目光变得锋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