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了三天,白天带着若愚和佛掌去山里转了转。
第三天晚上我们正在吃饭,村长赵黑铁就站在村口大喊道:“锋子,有电话找。”
我一听撂下筷子就跑过去接电话了,果然是沈涛,事情已经办妥了。酬金是三万!
我自然知道钱只是一方面,多点少点没所谓。只要我跟蒋建国搭上线,依着他在h市的名头,随便提提我,还怕我没饭吃吗?
于是跟沈涛约定明天就去蒋建国家。
这第一桶金终于要到手了!我回去的时候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然后趁着酒劲道:“爸,这是我这次出去赚的奖金,虽然不多。但是也是儿子的一点心意!”
我留下了个路费,将剩余的奖金都交给了我爸。
父亲的眼眶有些红,默默地将钱收下,仔细的放到内衣的兜里,然后自顾的连喝了三杯酒。
然后跑回房间里,对着我妈的照片就哭了,“英子,咱儿子长大了。知道给家里拿钱回来了……英子要是你还在……”
我最是受不了这样温情,躲到桌边跟若愚拼酒。我知道父亲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辛苦。
我暗自下着决心,我要努力赚钱,让我爸过上好日子。
太阳刚刚露出小半边脸的时候,我跟若愚已经出发了。
父亲一大早起来给我们做了早饭,然后送我们到了村口,“锋子,你在外头该花的还是要花,别苦着自己。”
说着就将我昨晚给他的钱又塞了回来。我将钱夺了过来,然后塞回他的口袋里,“爸,我在外头能赚钱,你放心吧!不信的话你问若愚,他最老实,肯定不会撒谎的。”
父亲将目光移到若愚脸上,若愚回道:“叔,你就放心吧。锋子可本事了。我这可是一直跟着锋子后头混的!”
父亲这才将信将疑的收下了钱,“原本还想留你们多住几天,既然有事就去吧!”
我跟若愚走了很远,再回头看的时候,父亲的身影虽然化作了一个黑点了,但是我知道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我离开!
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去蒋建国家。一来也是担心蒋小公子躺了这么久,要是不及时救治,恐则生变。就算是机器,长久不开,那也会生锈的。更何况人呢?
二来佛瓜也已经醒了,否则以我这半生不熟的蛊术,哪里能有把握解得了苗雅韵的蛊!
等到了蒋建国家的别墅区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这次我算是荣耀回归,估计蒋建国觉得我能从苗雅韵手里逃脱,也有几分本事。
为表诚意居然亲自站在大门口迎接我,我跟若愚下车时,蒋建国少了前两次见我的傲气,迎上来跟我握手,又递了烟。
“凌锋啊,这回只要你能救得了小海,以后在h市遇到什么事,竟管来找我。”
说完就递了一张银行卡给我,“这张卡里有五万。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将卡收下,“蒋总,你放心吧。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虽年轻倒也知道其中厉害。”
蒋总见我说的自信,又说了感谢话然后迎着我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那道冤魂还在,依旧守在蒋海的边上,但是躯体愈发的透明了。
“我来了,你也不必撑的那么辛苦了,赶快去投胎吧。我像你保证一定治好蒋海!”我对着那冤魂说道。
蒋建国见我一进门就对着空气说话,神色也郑重起来。末了反应过来后,也对着空气道:“雅琴,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没本事,我没保护好小海。”
说的痛苦无比,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苗雅琴朝我鞠了一躬,身体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母爱大抵如此!我虽没见过母亲,但也知道她生我的那夜该有多绝望!
我双手合十念了经文,过了许久才对跪在地上的蒋总道:“蒋总,您的妻子已经去投胎了。您节哀吧!”
我没想到蒋建国会如此的痴情。
虽然提替蒋海解蛊乃是简单至极的事,让佛瓜出来溜一圈就是。但是为了能给蒋建国留下个好印象。
我先打坐静心,然后又打了一通拳,末了念了经文。最后调出体内的佛息,在佛息的遮掩下,让佛瓜接触到蒋海。
佛瓜从蒋海的嘴里钻了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又钻了出来,回到我的体内。
我依旧耗用着佛息,待到额头冒汗,脸色苍白。我才一个踉跄往后倒了下去。
好在若愚虽然不聪明,但是与我配合倒是默契,伸手扶住了我道:“锋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蒋建国连忙走上前一脸紧张的问道:“锋子,小海他?”
我故意有气无力的回道:“幸不辱命。想来过一会儿小海就会醒了。切记小海长久未进食,肠胃比较脆弱。先用点白粥养养胃,然后才慢慢进补。不可操之过急。”
蒋建国连连点头,“锋子,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锋子,我这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让雅琴解脱了,又救了小海,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大哥吧!”蒋建国一脸感激的说道。
我心里惬意,要的就是这效果!但是面上却道:“我也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算不得什么的。况且我就是个穷小子,哪能跟蒋总您……”
蒋建国瞪着眼道:“往上推三辈哪个不是穷苦人家出生。而且我这也是一路打拼过来的,就这么决定了!你就别推辞了。”
我拱手道:“既然大哥如此盛情,我若再推,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