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里,总会有这样的一种人。
他们外强中干,喜欢在一些事情上刻意表现自己,想要以此来吸引别人的注意,这些人或许很凶,可是他们只敢对那些处于弱势地位的人凶,一旦遇到了更厉害的铁板,立即就会怂成缩头乌龟。
不搭理他们,他们会像群无头苍蝇围着你嗡嗡嗡地乱飞乱叫,不咬你,只恶心你,等到你终于忍不了了,想要冲出去打他们一顿时,他们立即就又躲得远远的,亦或者低声下气地道歉。
这时候他们总会表现出来一种很可怜的姿态,你要是因此就心生怜悯,从而放过他们,没有多久,你就会再次受到他们的骚扰,一模一样的情景还会再次上演。
这种人完美地继承了某种动物身上的特性,欺软怕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什么改不了吃屎。
安稳现在就面对着这样一群人,一群极度让他恶心的家伙。
倒也不是安稳看见这种人就恶心,而是因为他了解也清楚这种人的特性,就像一只癞蛤蟆趴在人的脚面上,不要人光膈应人,这也是为什么安稳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的原因。
和不同人打交道要讲究不同的办法,和这种打交道的话,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你得和他们讲拳头。
安稳不想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可是他们又不会轻易让他离去,所以对于安稳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们深刻地记住自己。
就像小时候上学,有的人总是要欺负你似的,你越是怂越是不敢上,人家越是要找机会揍你,只有找到机会,拼了命地冲上去和那些人打,不要命地打,管他什么家长来老师来,老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至少把这个姿态摆明,这样一次就把对面打得再也不敢找事儿了。
安稳伸手拍了拍吴媚的小手,示意她不用害怕,盯着黄毛说道:“哥们儿,你这个头发颜色挺喜庆的。”
“那可不,这可是我花了一百多染的头发。”黄毛笑了起来。
“其实我更推荐你染另一种颜色,比较适合你。”
“什么颜色?”
安稳笑呵呵地盯着黄毛,开口道:“原谅色,一头绿毛难道不更适合你吗?”
黄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原本是觉得安稳夸他呢,所以脸上还露出了笑容,可是他笑到一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头绿毛?绿帽?
黄毛的表情僵硬了起来,他盯着安稳怒吼道:“你敢耍老子!我操你——”
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黄毛便顺势砸过来了一拳,不过被安慰捏住胳膊直接反手一脚给踹飞在了地上。
现在安稳的身体素质可不是盖的,毕竟也是和杀手搏斗过两次的人了,打不过那些杀手,揍你一个细胳膊细腿儿的小朋友还不简单?
“滚!”
安稳开口骂了一句,盯着黄毛冷声道:“别让我再看见你。”
黄毛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安稳颤颤巍巍地说道:“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我叫虎哥来收拾你!”
说着黄毛便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准备给别人打电话。
安稳松掉吴媚的手,大步流星冲过去,一脚踹在黄毛的胸口,抓过手机直接朝着墙壁上砸去。
“咔——”
手机落下来后,变成了两半,零落摔在地上,到处都是配件。
安稳蹲下身子,抓着黄毛的袖口说道:“你给谁打电话?”
黄毛慌了,看着安稳说道:“你赔我手机!”
安稳摸了摸脑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盯着黄毛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你……”黄毛缓了缓神,说道:“你把我手机摔坏了,你得再赔我一个新的。”
“哦。”
安稳长长地哦了一声,伸手把黄毛胸前的衣领抚平,笑着道:“让我赔你新的是吧?”
黄毛眼神有些畏惧,不过还是迎着安稳的目光说道:“是你给我摔碎的。”
安稳回头冲着吴媚笑了一下,开口说了句给我三分钟,然后抓着黄毛的衣服,拖着这家伙就朝厂房里面走了进去。
三分钟里,黄毛的哀嚎声不绝于耳,红毛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丝毫没有打算进去看一看的意思。
安稳非常守时,刚好在三分钟的时候走了出来。
“等着急了吧?”安稳看了吴媚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们走吧,花花快过来了。”
红毛往后面撤了几步,没敢再拦安稳,等到安稳和吴媚走后,一溜烟儿跑进了仓库。
鼻青眼肿的黄毛被扔在一堆纸箱上面,见到红毛过来,黄毛立即哀嚎道:“快给虎哥打电话!快给虎哥打电话!我受不了这委屈……”
离开厂房后,安稳还没走到门口,就接到了花花打过来的电话,说是他已经到这里了,问他和吴媚在那里。
安稳回了句马上出来,然后和吴媚便原路返回。
“你也太快了吧。”走到路上,吴媚冷不丁地说了句话。
“啥?”安稳楞了一下。
吴媚朝着安稳眨眨眼睛,魅惑道:“三分钟,这可不是真男人的表现啊。”
安稳呵呵一笑,这女人,你现在厉害,随便你说,有本事今天晚上回去了你还这么说。
一出门,安稳便远远看见了一个壮得跟个小泰山的青年站在外面的雪地里,哆哆嗦嗦地来回蹦着,看来是太冷的缘故。
安稳走了过去,不到花花身前就开口道:“你个瓜皮,神经病吧,这种天你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