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人的骨骼脆弱,在大江大河大海上很占便宜,就是经不起刀子砍。”
曹襄醉醺醺的道:“没有捞到去岭南的机会,遗憾啊,就是不知道路博德他们回来的时候懂不懂事,我也想要跟你拿的那种木头。”
公孙敖嗤的笑了一声道:“你们去岭南,没的辱没了我北军的名声,老夫羞于你们为伍。”
公孙贺见裴人身体抖动的如同筛糠,面色惨白,就攀着裴人的肩膀道:“你回到岭南也只会成为阶下囚,不如留在长安,也免得万里奔波。”
裴人踉踉跄跄的从矮几后面走出来,噗通一声,跪拜在刘彻面前道:“逆贼赵建德不服王化,妄图以天南一隅抵抗大汉实在是不自量力。
我岭南之民,自微臣一下,早就渴盼天兵到来,解我岭南之民于倒悬。
微臣愿为大军前驱,引领我岭南之民归属王化,诛杀赵氏叛逆。”
刘彻哈哈笑道:“看来,岭南之地也不尽是叛逆,朕心甚慰!”
公孙贺起身拉着裴人的手将他搀扶起来,亲热的拍拍裴人的手道:“你运气好啊,这时候来到了长安,且随老夫去丞相府一叙,看看如何能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部变成现实。”
云琅瞅着公孙贺跟牵羊一样的牵着裴人走了,就打了一个哈欠道:“酒宴该结束了吧?”
霍去病瞅瞅大殿外黑漆漆的天空忧伤的道:“天亮之后,路博德就应该发起进攻了……”
曹襄笑道:“我们没可能经历每一场战事的。”
霍去病瞪了曹襄一眼道:“胸无大志!”
说罢,站起身,就扬长而去。
已经完成了陪皇帝演戏的任务,确实没有必要在这里喝酒了。
云琅亲自要求隋越派人把两根木头送去云氏,这才踩着软绵绵的脚步跟随霍去病,曹襄离开了未央宫。
今夜无月,风也显得微凉,走了几步之后,人就清醒了。
霍去病停下脚步对云琅道:“谢宁走了,将妻儿托付于我们。”
曹襄冷笑道:“谢长川完了,酒宴上没有看见他,也没有看见王温舒,此时,应该是王温舒正在请他饮酒吧。”
云琅摇摇头道:“陛下的心胸还是太小了,处理谢长川贪渎一案的时候,你看着,也会同时处理刘陵案。”
霍去病烦躁的朝墙上打了一拳道:“老子恨不得现在就体兵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