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跟曹襄对视一眼笑道:“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离开,正好便于太子培育自己的力量,这是历朝历代立太子的规矩,没什么大不了的。”
曹襄冷笑道:“看来你我舅舅的性格还是一无所知!”
霍光立刻拍马道:“愿闻其详!”
曹襄高傲的看了一遍帐篷里的一群人道:“我们这群让陛下伤脑筋的人都走了,他才有多余的精力来评判太子是否合格。
你们看着,刘据的处境不可能如他想的那么宽松,自在,陛下以前是怎么对付我们的,就一定会如法炮制在刘据身上。
我想想都为刘据担心,他没有我们这样的心胸跟才智,却要面对我舅舅的特殊对待。
他以后没有好日子过的。
现如今啊,我舅舅身体康健,看不到半点的老态,正是一生中建立文治武功的黄金时代,他焉能错过?
可是呢,只要看到刘据,就等于看到了一个时时提醒他,证明他已经老了这一个现实。
告诉你们吧,吃苍蝇有多恶心,我舅舅看到已经是太子的刘据就有多恶心。
刘据?
可怜啊,且熬着吧,我舅舅只要在位一日,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司马迁把文书拿给了云琅,坐在曹襄身边道:“如此说来,立太子对刘据是祸不是福?”
云琅三两眼看完了文书,将它合上丢给了曹襄,接着司马迁的话道:“刘据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当什么太子,我如果是他,就老实的回到封地去,一边好好地治理封地,一边将积极地向陛下尽孝,不给陛下猜忌他的机会,如此,当上的太子才是真正的太子,而不是把自己弄成箭垛。”
曹襄摇头道:“母亲跟卫皇后不会让刘据这样做的,她们想要早早地确定我们这些族群不会因为皇权的更迭地位就会有什么变化。
说起来都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却没有法子阻止这件事,只能看着刘据慢慢的滑进深渊而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