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会通过一些攻击性的行为来发泄自己的怒火,然而,夫妇敦伦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因为生理结构的原因,在这方面,男人永远都是弱者,即便有男人宣称自己天下无敌,也不过是女人们在曲意奉承,当不得真。
男女之事过后,不是怒火消失了,而是体力消失了,身为雄性动物,一旦没了力量这一最大的依仗,大部分都会平静下来。
刘彻也不例外!
“我没有想分化你们三个……”刘彻还是有些怨气。
阿娇一边做着着事后清洁事情,一边回答道:”我知道,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不想给她们任何希望。”
“据儿出生的时候朕是何等的欢喜啊……大宴群臣,大赦天下,京城老者均有米布赏赐,司马相如作赋,公孙弘作歌,董仲舒作记,司马谈作史……
卫青携诸将以长剑割血,载歌载舞祝我三千寿。
就连匈奴人也送来了羊羔……
这才过去多久啊……”
阿娇扭动着动人的身体依偎进刘彻怀里道:“妾以为您要的太多了。”
刘彻淡淡的道:“朕要的多吗?”
阿娇将头发挽了一个发髻重新躺在刘彻的胳膊上,这样,不论谈多久的话,刘彻的胳膊都不会发酸。
“多啊!”
“比如呢?”
“江山永固,美人常在,天下富足,臣子忠贞,这些您都有了,唯一缺的就是父慈子孝。
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夫人……”
“你想错了,我说的美人指的是我!”
“哦!也是……”
阿娇翻了一个身趴在刘彻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是卫子夫那个蠢货。
刘髆(昨天写错了)那个孩子到了我的手里,应该不会太差。
如果,您给了这个孩子希望,将来又把他放在一个危险的境地,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毕竟,他也是您的骨血。”
刘彻闭上眼睛叹口气道:“看天意吧。”
阿娇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刘彻到底还是喜爱刘据的,毕竟,那是他第一个儿子。
张安世不止一次的把云哲从他屋子里给推出去了。
他觉得很烦。
当云哲的脑袋再一次出现在他窗户上的时候,张安世叹口气道:“有什么话就说。”
“昌邑王刘髆你知道吧?”
张安世点点头。
“他要成我们的小师弟了。”
张安世波澜不惊,瞅着云哲道:“然后呢?”
“你不明白?”云哲瞪大了眼睛。
“师傅很难拒绝阿娇贵人的请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昌邑王……”
张安世一把将云哲的圆脑袋推出窗外,顺手关上窗户道:“我们多一个小师弟而已,你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做什么?快滚,今天的课业多,你要是完不成课业,明天才有你难过的时候。”
云哲很受伤,他觉得张安世好像看不起他。还把他当小孩子看。
他决定去找母亲。
不大功夫,他就被母亲给撵出来了,不服输的云哲又一头钻进了卓姬的小楼。
卓姬用毛巾擦拭着长发,见云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没好气的道:“好的不学,跟你耶耶一样,总是在别人洗澡的时候跑过来。”
话说完了,老脸忍不住红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这个小家伙已经十岁了,这种玩笑不能再开。
“说,有什么事情?”
“昌邑王的母亲就要死了,陛下吧昌邑王交给阿娇贵人抚养,然后,昌邑王就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小师弟。”
卓姬对这个消息也不感到吃惊,懒懒的靠在锦榻上,对云哲道:“小子,这件事可大,可小。
大到极致,可以让大汉风云变色,如果说到小,不过是咱们家多一个学徒罢了。”
云哲见卓姬一副要开长篇的样子,就迅速的把一盘子切好的甜瓜放在卓姬手边急忙道:“您分说,分说。”
卓姬吃了一口甜瓜,将脑袋靠在软枕上话语中满是回忆的意味。
“小子,大汉国的女子看起来柔弱,其实呢没有一个好相与的。
你想要明白整件事情,那就要先从你的祖母长平公主说起……”
在柔柔的月光下,卓姬将自己知道的以及自己想到的关于昌邑王所有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了云哲。
她是从心里喜欢云哲这个孩子。
身为一个意志坚定的女子,她最想要的并不是女儿,而是一个儿子。
没人知道她在得知自己生了一个闺女之后,心里有多么的失望。
彻底融入云氏之后,云哲这个孩子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被人家的嫡子是不会跟父亲的妾室有什么交集的,可是,在云氏,云哲这孩子却很喜欢在自己的几位母亲周围晃悠。
眼看着云哲一天天的长大,卓姬那种从大家族里带出来的对亲人的警惕之心慢慢的也就融化了。
云哲跟他父亲不同,他父亲是一个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人,而他,喜欢把所有的事情彻底弄清楚。
“这么说,以后阿娇贵人的注意力会全部关注在昌邑王的身上了是吗?”
云哲听完了卓姬的分析,突兀的插话道。
卓姬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门道:“你今天问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在为蓝田鸣不平是吧?”
云哲学着父亲的样子皱眉道:“蓝田太傻了……”
卓姬一把抓过云哲,扳着他的肩膀怒道:“你云氏的男人是不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