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摘了一串紫葡萄,丢了一颗进嘴,然后立刻就被酸的龇牙咧嘴,忙不迭的吐掉葡萄之后对云琅道:“太酸了,没有你家的好吃。”
云琅将一根木头桩子栽进地里摇着头道:“我家的葡萄第一年结的时候,也酸涩不堪,我不在的时候,家仆不断地修剪葡萄藤,还不断地把不同品种的葡萄相互嫁接,三五年后,我家的葡萄这才算是可口一些。
这里的葡萄从西域弄来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这些葡萄啊,在西域的时候,结的葡萄可能又大又甜,这里的水土不同,能结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这样的葡萄很适合酿酒。
司马迁对我用粮食酿酒的败家子做法深恶痛绝,正好,让家里准备一些器物吗,我们自己酿酒。”
听到云琅会用葡萄酿酒,一群酒鬼立刻就来了精神,葡萄酿在大汉可是价比黄金的存在,喝一口葡萄酿跟喝一口金子化成的金水没多大区别。
葡萄酿好喝,然而酿造的过程非常的繁琐,几人听云琅描述了酿造过程之后,就对这件事不怎么热心了。
上一次亲自参与造纸,已经伤透了他们的心。
坐在阴凉的葡萄架下喝茶是一个不错的享受,撵走了水衡都尉的小吏之后,几兄弟就捧着茶碗不做声了。
“这一次的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霍去病放下茶碗打破了寂静。
“公孙敖应该是有私心,然而,他绝对没有布置这么精妙的一场好戏的本事。”云琅喝了一口茶道。
“左大营,细柳营帮公孙敖这一点更加的诡异,我不认为公孙敖的人缘会好到这个程度!”
曹襄抿了一口茶水道。
“全是悍将啊,还有好多生面孔,我当时被困在军阵中都快要绝望了。”
李敢若有所思。
赵破奴闷声道:“他们骑乘的战马,都是骏马,我不认为左大营,细柳营普通军卒能有这样的坐骑。
其中几匹战马的屁股上还印着我们骑都尉的印记。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批骏马是我们当做陛下千秋节寿礼送到长安的。”
云琅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操起笤帚大笑道:“少说闲话,还是多干活,快点把活干完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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