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泮继续介绍:“这周围,害怕白头鹎的虫虫多了,瓢虫、甲虫、蜻蜓、蜜蜂、蝴蝶、苍蝇、蚊子、蝗虫、毛虫,放屁虫、金龟子、屎壳郎等等,好多的,我说的这些都是经常碰面的和我所知道的,还有生活在水里的也不少,水里的那些我们从来没打过交道,不了解。”
蚂蚁泮泮真诚地看着洛天倚,话说的很隐晦,但不看好洛天倚的真实态度,一览无余。
洛天倚若有所思,问蚂蚁泮泮:“难道你们从来不反抗的吗?”
泮泮一脸不可思议和理所当然:
“反抗?怎么反抗啊,我们是蚂蚁哎,不说白头鹎,哪怕来的是卢雀、或者是蝗虫,只要会飞的,我们都惹不起,没有办法反抗哎,我们只有躲,真躲不了的时候,听天由命哎。”
三个哎听的洛天倚心酸,也重点明白了荒域里虫虫的生存不容易,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我是说如果,如果其它白头鹎还是来惹我,欢迎你们再次来搬肉,那时候,我同样叫它们有来无回。”
蚂蚁泮泮不可思议的凌乱:“这只白头鹎真是你杀死的啊,你……”
蚂蚁泮泮不可能信你的直接,顺了洛天倚的话说:“那好吧,我们也要回窝了,有机会再来拜谢,你自己多多保重,再见。”
蚂蚁泮泮头上触角对着洛天倚摆动,回转身,领着余下的蚂蚁浩浩荡荡排队相继离开。
眼前白头鹎空余下一堆骨架。在榕树根和藤的掩盖下也不是很明显。
洛天倚刚准备回树洞,先前排着队离开的蚂蚁们,转眼间溃不成军朝洛天倚这边汹涌而来。
被一队蚂蚁护住的泮泮,虽慌乱仍不忘善良,对洛天倚急切传讯:“快点躲啊,蝗虫来了。”
真是白天也不能说谁了,刚才还在说蝗虫,该死的马上就出现,下次,我专门说美女,看能怎么样。
洛天倚心里面念头刚有点起色,抬头瞬间成参天大树,真不知自己乌鸦嘴还是大气运,真出现了美女,炊烟袅袅两个自己家美女,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揉着惺忪走出树洞口。
洛天倚如何还能口袋里放钱,边跑边学蚂蚁泮泮,朝两女传讯:“快点躲啊,蝗虫来了,回去,到栅栏里面去,快点快点,蝗虫来了。”
两女只听得懂人话,洛天倚闷声不响地冲过来,哪还能什么反应,被冲到面前的洛天倚两手双双给搂住,飞快送回袂袂闺房里,门上绳子也三两下绑紧。
双手不停歇做完这一切,洛天倚才继续再往外面跑,拿起刚才丢地下的刀具和三角锯。
外面,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蚂蚁,簌簌发抖环绕在左右大树范围底下,比洛天倚先前见到的,不知多了多少倍。
再远处,应该就是蝗虫了,身子长度和蚂蚁不相上下,但体型粗壮,和地球上成年狗有一拼。加上能飞的翅膀,到眼前铺天盖地,确实很震撼。
洛天倚急着找泮泮,一时间忘记了小玺提醒的不要动嘴,习惯地喊出了大声。
蚂蚁和蝗虫不见得听的懂人话,但对音源还是敏感的,成千上万个脑袋,头头朝了洛天倚这边。
洛天倚不好意思只把两只手乱摇:“对不起,是误会,不是叫你们,大家不要看着我。”
在乎不了那么多,洛天倚接着朝泮泮招呼:“泮泮,快点,到我这里来。”
泮泮可能是被洛天倚的动作招来的,虫多嘈杂,同时也不知道小玺有没有当好这个翻译,洛天倚心想,如果这货被眼前这个场面就吓到,那往后是什么都不用指望它的了。
小玺的反驳马上到来:“主人,你不能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都是些虫子,有什么好怕的。”
洛天倚没有时间和这货磨叽,这次特意注意了,嘴巴没有跟着话语动:“泮泮,你们蚂蚁能不能爬树?”
“能啊,能啊。”
估计泮泮也是吓坏了,语气简短和急促。
洛天倚对泮泮说:“那就好,你马上让外面的蚂蚁到这树洞里面来,先进来的能爬多高爬多高,尽量让更多的蚂蚁可以进树洞里面来,只要进到这个洞里面,我来想办法保护它们。”
泮泮没有丝毫犹豫,触角和前肢连续动作,身边的几只,跟着做出同样的形式,靠的近些的蚂蚁如得天赐,迅速掉头齐齐忙而不乱往洞里面爬,泮泮身边的几只继续摇动触角,泮泮则单独看着洛天倚。
洛天倚一刻没有停下,拿出打火机,抱了一大堆松针运往树洞口,一时忘记了让泮泮众多的队伍打下手,还是小玺冷静,擅自让泮泮安排其它蚂蚁也行动起来。
源源不断的蚂蚁队伍,惶恐却不杂乱树洞里面撤退,洛天倚抽空观察远处并没有干涉蚂蚁行动的蝗虫的动静,一边操心外面的蚂蚁还是无边无际,过程中回应了胡云和袂袂焦急的追问,好在有之前巨无霸的白头鹎的观感训练,胡云和袂袂很快安静下来,接受了周围都是蚂蚁洛天倚正在和它们交涉的认知。
洛天倚再次回头看洞里面,发现库房那边一大堆羽毛占用了许多地方,便对泮泮交代,让离羽毛近些的蚂蚁,每蚁拿上一根,好腾出更多地方让外面的蚂蚁可以进来,蚂蚁听从了泮泮安排,用前肢或是嘴巴纷纷搬弄起羽毛。
搞得那一块地方只见羽毛而不见蚂蚁。
有了,洛天倚一拍自己脑袋想起记忆中的御敌之招。
洛天倚退回到树洞里,这时候外面的蚂蚁能进来的也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