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味道变了,酒味不知道被驱赶到哪里去了,现在满屋子都是暧昧的腥味。
两人都喘着粗气……太紧张了,陈子迩也有点紧张,因为她太美了,没法儿不紧张。
“你在发抖……”盛浅予的藕臂环绕在他的背上,气喘着讲。
陈子迩从上面下来,躺在她的旁边,“最近不是有首很火的歌么?”
“什么歌?”
“就是香江一个女歌手唱的: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盛浅予犟嘴,“我没抖。”
陈子迩故意羞她,“你明明抖的比我厉害。”
她羞恼着打着他,“不准你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陈子迩又把她的手拿过来,放到自己下面,盛浅予一惊,“你……干什么?”
“垃圾篓在你那边,帮我拿掉扔进去。”
“你自己拿啦。”这太羞了,盛浅予实在是不能行。
可力气不如陈子迩的大,手还是被拿过去了。
“都已经赤裸相对了,以后要慢慢习惯……”
好吧,反正血都流了。
“你眼睛看着点,别只捏着头往外拉,会流到床上的。”陈子迩看她手法太过粗鲁,所以提醒道。
看……着点?
看什么?
她最后还是做到了,又不是难度超级大的一件事。
下面怎么办?
“我屁股下面有血……黏黏的……”盛浅予表情似有不适,估计是想起了刚刚有点痛吧。
陈子迩搂过她来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一炮而红总是没法避免的。”
盛浅予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被你打败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我们去洗澡吧,然后换到客房去睡。”陈子迩看到了,确实有一点血,虽然不多,可也不能就在上面睡啊。
“这次换你先洗,我没什么力气……”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完事之后还是要洗澡。
……
……
洗完之后,两人又换到客房去睡了,盛浅予想整理一下床单,陈子迩讲明天再说吧。
不过是一套床上用品罢了,管他呢。
路不远,她还能走,而且还把内衣又穿上了。
“你这不是增加我工作量么?我又要脱。”
陈子迩把她抱进被窝,果然又伸手帮她脱掉,“要公平,我不穿你也不要穿。”
好吧,好吧,都听你的,盛浅予没有再反抗的意愿了。
他把胳膊给她当枕头,搂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则弯曲着给自己枕。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安静。
陈子迩仰卧着,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盛浅予眯了一会儿抬头看他,“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些在意……”陈老板很难受。
“怎么了?”她紧了一下心,问道。
“虽然我没具体计时,但感觉好像还是三分钟,太短了……”
怎么回事?他的心理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事了,难道是这身体太青涩了?受不住这头一回的刺激?
听懂了他的意思,原来是在在意这个。
盛浅予忍不住抿嘴轻笑,“没关系的,我觉得……够了。”
“不够,不够。”陈子迩很清楚地,“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吃人不吐骨,男人二十是巅峰,我要是这样子,你现在是觉得够,可以后会觉得越来越不够的。”
盛浅予羞恼的捏了一下他,“我哪里是那样子的女人,你瞎说。”
陈子迩皮笑着,道:“这还不止呢,你知道女人六十是什么?”
盛浅予不服了,“能是什么?”
“六十坐地能吸土。”
这些话……她是真的崩溃,这人的这张嘴啊!
“你有能耐继续往下编啊,七十呢?”
“七十隔墙吸老鼠。”
盛浅予:“……”
“那八十呢?”
“八十大禹都不敢堵。”
“九十呢?!”
“九十能吞镇海杵。”
“那一百呢!!”
“一百上天擒佛祖!”
盛浅予真是震精了,然后她又‘噗嗤’一笑,“你是真能说。”
“不仅能说,还得能做,休息一下……待会儿再试试。”陈子迩决定了。
“不要……”她大惊失色,“我有点痛,你……你都那样了,怎么还能要呢?!”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陈子迩心想,一夜七次郎有点吹牛逼,可三五次还是可以的吧?
“你摸摸。”他把她的手往下面拽。
“你怎么,怎么又这样了。”盛浅予惊讶于那硬度,然后抱着他撒娇,“哎哟,子迩,我真的有点痛,不要了。”
“真的痛?”
“真的。”
“那……口是心扉?”
盛浅予无奈,“你……我们睡觉嘛。”
睡觉,他不一定睡的着啊。
可今晚确实是她刚刚接触,不能过分了,陈子迩掌握着度。
那就睡觉吧。
她喜欢这样在他的怀里睡觉,而且真的很累了,所以入睡很快。
……
……
一夜无话。
只感觉闭上了眼睛,也没过多久,再睁开眼睛时,是发现到他起身下床去了。
“子迩,你做什么去?”刚睡醒,她的声音极度慵懒。
“七点半了,天亮了。”
“去上厕所嘛?”
“不是,去拿tt,昨晚忘了带过来了。”
盛浅予睡意减了一半,她两只眼睛全睁开,“你这样……我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