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的画家,说实话,尽管陈子迩涉猎甚广,但还真不知道。
“她干了什么事?”
车的后座,浅予倒在他的胸膛,稍微思考了一下,“活着。”
“活着?”
“六岁时患上了小儿麻痹,右腿萎缩终身行动不便,十八岁遭遇车祸,做了33次手术,支离破碎的身体多次被固定在石膏装置和钢铁支架中,失去了一条腿……”
她说的陈子迩有些震惊。
“这样来看的话,确实活着就已经很伟大了。她有激励了你什么?”陈子迩的手臂绕过她的后背,抓着柔软的小手,传递着多日未见的思念。
浅予抬头问:“你觉得呢?”
陈子迩讲:“我觉得是接受吧,接纳自己,握手言和。”
浅予咬了往上凑,咬了他一口,“你要我怎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