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昂自修练太华派道法后,第一次在秦平县无影寨前与史大气猝然一战,双方道法实力相差悬殊,整个过程中除了用计便是逃遁,事后虽百般回味,暗自揣度得失,心中却是一片迷糊。
今日第二次和于婉联手拒敌,对手吉公子是一名召灵士,召灵士的攻击力大部分来自灵兽。
二人按着夏雨的支招,道法挥发有度,前一式碧波水幕,后一道厚重土墙,只守不攻,一人缠住千足蜈蚣,一人和吉公子周旋。
吉公子道法较两人高,但对面两名对手只守不攻,苏子昂死死的缠住千足蜈蚣,于婉不停施展水精术法攻击,一时间也沾不到便宜,他一手持一柄兽皮圆盾,一手持一柄镔铁长镰,围着千足蜈蚣游走,伺机伤敌。
北斗五雄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均是迟疑不决,五人不甘心被侯公子奴役,但大荒盟凶名远播,一时也不敢说跑就跑。
老二用目光向城外挑了挑,询问老大:“逃不逃?”
老大看看云来酒楼中正苏醒过来的两名美貌女子,心中登时浮起一抹不甘,刚才当众无所顾忌施暴的感觉太美,他极想再来一次,见老二问询的目光,便摇摇头举起了手中的剑。
章台县陈捕头大叫:“贼子冒犯县太爷府中刘公子,甭废话,当街全部射杀。”
数十名捕快一拥而上,居中架起盾牌,形成防御阵型,黄公弩弦一响,羽箭已如蝗虫般袭向大盟中人,甫一接触,两名大荒盟手下“啊”的一声,被射成刺猬。
北斗五雄五剑联线,剑光灿烂,将羽箭堪堪抵住,疾步向捕快人群中冲去,正欲大举屠杀这些普通捕快。
“咣、咣、”章台县城中响起一片急促的锣声。
“杀山贼了,杀山贼了,咣、咣......”一片呐喊声在城中响起,虽然暂时未见人影,但一片巨大杀气磅礴压来。
夏雨斜眼一看场中形势,立刻大笑:“哈哈,我金吾卫大军已然杀到了......”
“闭上你娘的臭嘴行嘛?”侯公子被夏雨言语刺激的心烦气燥。
“猴哥,撤吧,咱人少,时间长了吃亏。”吉公子话中已然认怂。
侯公子侧目四下一看,只见章台县街坊尽头影影绰绰已有大量人影在集结,恁他的修为,能感觉到城中却有影影绰绰的人群扑来,只是不知是不是真正的金吾卫大军,而自己带的人除了北斗五雄和马公子、吉公子,其余的人在黄公弩的急射下手慌脚乱,一时难以取胜。
“姓夏的,你言而无信,以多打少。”
夏雨哈哈一笑道:“本官在奉命揖盗,尔等蠢贼,乖乖束手就擒。”
“撤,本公子不与言而无信之徒说话。”侯公子“啪”的捏爆一粒丸药,一阵呛鼻的黑烟在街道中爆裂,与马公子、吉公子身形一起,如三股淡烟,径直飞越章台县城墙,不见踪影。
北斗五雄苦着脸,相互一呶嘴,紧紧跟在三公子身后逃跑,五人道法稍浅,无法直接逾越城墙,各自甩手飞出一把飞爪,抓住城墙一荡,荡出章台县城墙。
大荒盟随从剩下的属下道法普通,夏雨一阵金块落下,砸的几名属众东倒西歪,“嗖、嗖、、”一排黄公弩箭矢冷酷射来,人人瞬间成了刺猬。
夏雨收起长剑,与章台县陈捕头简单说了两句话,便朝苏子昂和于婉走了过来,远远便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两名同门好似水师叔门下,请问怎么称呼?”
“在下苏子昂,见过夏师兄。”
“小女子于婉,参见夏师兄。”
“同喜,同喜。”夏雨为人干练,丝毫没有官架子,拉着苏子昂和于婉亲热说道:“你俩一定是独自从碧水大江中逃出来,很了不起,我摆一桌替你俩压压惊......”
云来酒楼二层单间中,夏雨坐了上首,把酒言欢,讲述江湖中种种奇闻轶事,苏子昂和于婉陪坐,听的津津有味。
“咱太华派相当于王朝武院,数百年来,多少同门遍布王朝内外,我晋阶元婴境后,便下山投左金吾卫大将军狄子黑门中当差,两位同门那日要是路过洛都,一定不要忘了看望师兄。”
“夏师兄,金吾卫是做什么的事的。”苏子昂询问?
“在古夏王朝内,洛都外的崤山大营负责保护洛都安全,左右金吾卫主要负责王朝内的治安。”夏雨答道:“此次大荒盟在弥勒寺大肆杀虐僧侣,平原郡王太守上报朝堂,大将军便派春、夏、秋、冬四将来平原郡协助郡中各县的捕快揖盗。”
“夏师兄,金鹰卫是怎么回事。”苏子昂忽然问道?
“金鹰锐士军中称为金鹰卫,是皇族最神秘的卫队,只有仁宗陛下和大明王才能调动“夏雨看了苏子昂两眼,笑问:”苏师弟在金鹰卫中有熟识的朋友么?”
“上太华山前偶有接触,谈不上熟识,嘿嘿。”苏子昂心中暗想,若非金鹰卫把我扔进无间海服役,还真不一定能投太华派学艺,更甭说结识秀水峰于婉等人。
夏雨道:“刚才我一进云来客栈,便见于师妹剑指侯公子,当时怎么回事?”
“侯公子几个人太嚣张,竟在光天化日下凌辱女子,我一时没忍住,便跳出来救人。”于婉菀尔一笑道:“若非夏师兄及时赶来,如今我与苏师弟多半早已落入敌手,等我看明白情形时,也曾吓出一身汗,不过那时后悔已经晚了。”
“两位同门,在江湖中行走,和在太华山习艺是两回事儿,江湖中一切以强者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