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派乃大夏王朝第一修真门派,千余年间,派中前后出过无数惊才艳艳的弟子,艺成后并未留在太华山入籍为道,而是投身古夏王朝建功立业,为古夏王朝守疆戍边立下种种功勋。
古夏王朝历代君王对太华派均有封赏,除了各种封号外,还有太华山方圆千余里之内的肥田沃土,目前由土汀子负责对外租给乡民们耕种.
土汀子生性慵懒,厚土峰中的杂活安排,均由田大丰负责安排,厚土峰外的杂活,便由大弟子姚胜负责安排。
青丘县一名周姓员外,将太华山西峰的数百亩肥沃黑土地,全部租赁耕种,每年向太华山交租纳粮,周员外派人在地头盖有一片农舍,派了数百名佃户在农舍中安家种地,春耕秋种,岁月悠悠,从来无人过问。
旭日初升,旷野中笼罩在一片淡淡晨曦中,田头山花烂漫。
天空中,四条璀璨光芒如流星划过天际,由远而近飞速驰来,名动天下的太华四子在农舍地头降落下来。
“嘿嘿。”木桑子举目四周一看,见农舍中一片狼藉,人去舍空,不禁苦笑道:“来晚了,咱们又赶了个马后炮。”
火焱子脸色赤红,御器急速在周围土地迅速转了一圈,只见田野草色青青,几十只耕牛悠然散步,有的正在啃吃稞苗,“哞......”一头大黄牛一声长哞,打个响亮喷嚏,对火焱子的剑器轰鸣声发出强烈不满,甩甩牛尾巴表示嘲笑。
“师兄,追不追?”火焱子飞了回来,踏在剑器上问道,木桑子应声道:“向那追?农夫们显然提前得知撤离命令,不会拖泥带水,让我等能追上。”
“杀手出现在厚土峰上,田是土师弟租给杀手的。”火焱子一扭头,向土汀子冷冷询问:“谁在及时给农夫通风报信?土师弟是不是应当有个说法?”
“火师哥,我冤枉,地是由姚胜负责租出去的,我从来就没问过,杀手出现在厚土峰上,我更不知情.....”土汀子脸色赤红,搓着手不停解释,就差哭出眼泪。
“大敌当前,同门间休要相互埋怨。”金昆子一摆手,阻止了两位师弟的争吵,道:“土师弟速召姚胜前来,问清周员外的来龙去脉,家居青丘县何处?”
“周员外家不查也罢,敌人这是预谋良久,多半不会留下证据。”木桑子从农舍中奔出来,晃了晃手中几把弩弓,几柄刀剑,问:“看这个,农夫可不应当有这些东西。”
顿了一顿,他翘着小胡子说“据本座所知,这般精致的黄公弩朝廷只在千牛卫营中才有配发,这伙农夫会是朝廷中人?”木桑子这句话可大可小,如果农夫真是朝廷派来的,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古夏王朝对太华派的势力已然生疑。
“且莫乱猜。”金昆子眺望着山谷间的晨曦,淡淡的说:“回太华殿吧,看看苏子昂醒没醒,再召姚胜问问周员外的事儿。”
太华殿中纤尘不染,灵气缭绕。
苏子昂和两具尸体已然消失,太华五子面色凝重,殿中一股无形的沉重压力在弥漫,田大丰与田多多、徐良、楚天、小胖子冯大伟,还有武六七均在殿中站立,基本上凡是与苏子昂有关的人全部到殿。
“掌教真人。”田大丰施礼道:“弟子已将和苏子昂来往的人全部带到,请师伯明查。”
“你们之中有人与外敌勾结,到厚土峰杀害苏子昂。”火焱子抢先站起来,一声暴喝:“自已站出来从实招认,饶你不死!”暴怒中,他一头赤须根根竖立,眼珠子中喷出一片火星子。
一股化神真君的无上威压倏地向数名弟子逼去,殿内几名年轻弟子吓的一阵哆嗦,相互看了看,没一人出头应声,田多多与徐良面色吓的煞白,腿股簌簌颤抖。
“听说有人曾和苏子昂打过架,是谁?”火焱子充满火焰的眼眸四扫,又吼了一嗓子:“自己站出来说清楚。”
“掌教真人,我与徐良最多只敢在新人面前耍耍威风,绝不敢勾结外敌残害同门。”田多多声如蚊蝇,哆嗦着说:“何况凭我俩的本事,就算要投敌,也没人瞧的上眼啊。”徐良吓的“扑嗵”一声跪地,浑身不停打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木桑子起身离坐,一脸笑意手捻小胡子,缓缓从众弟子面前踱步而过,伸足碰碰徐良,说:“徐良起来吧,以你的貌相和才智,不论杀手是谁派来的,都不会选择和你合作的。”
徐良感动的满眼圈跑泪,站起来对木桑子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心中暗自开心,原来一直嫌自已长的丑,如今看来,长的丑自有长的丑的好处。
“武六七,你是金师兄门下弟子,听闻你与苏子昂乃同县好友,昨日一起探亲归来。”木桑子踱到武六七面前,问:“本座见你从进殿后,目光一直闪烁不定,是否在回乡探亲期间,发现什么怪事?”
“诺,弟子遵命!”
武六七从进太华殿后,心中一直在回想与苏子昂一路上遇到的人和事,江上县衙和武安县如意坊中的事绝不能提,唯有在一鸡鸣三郡中发生的事情值的一提,连忙将一鸡鸣三郡中的山贼抢女童之事一一讲述。
“救危扶难,侠义本色,你与苏子昂做的很好,给太华派长了脸!”木桑子看向金昆子,问:“至于山贼一定要抢冬至出生女童的事,掌教师兄怎么看?”
“二百余年前,修真界曾有炼丹鬼才百朴子,炼出九阳大罗丸,和酒服下后,能神力倍增。”金昆子缓缓说:“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