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在文章里提到,太平军、淮军尽管大量使用洋炮,但是因为直接操作火炮的炮手没有怀表,无法进行记时,所以不能够修剪引信,从而使得他们发射的榴弹,榴霰弹都没有根据距离,准确修剪引信长度设定时间,从而导致在大多数时候,那些炮弹的引信都是炮手根据经验设定,大部分炮弹都没有发挥其应有的威力。在这个时代,怀表看似不重要,但是对于炮手来说,却是最重要的武器,甚至不比大炮差。
“回头看看,应该到什么地方去买些怀表过来。先买个00来块,无论如何,想训练一些炮兵用……”
就在朱明忠心下寻思着将来要给各级军官每人都配上一块怀表的时候,那边却突然有人惊喊道。
“军门!”
躺床上的王源,原本有些昏沉沉的他,听着那话声,急忙睁开眼睛,立即便看到那人不是军门,还能是谁?
“军门,您,您怎么……”
瞧见军门额上的汗水,想到那日打下通济门后,军门身上血淋淋的模样,还有包扎伤口时浑身的刀枪伤口,在看到这会军门正在那里为伤员包扎伤口。
王源的眼睛一红,顿时怒声嚷道。
“你们不知道军门也负伤了吗?是谁让军门操劳的……”
王源的怒声,顿时吸引了帐棚中的那些伤兵的注意,他们纷纷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会他们才注意到,那穿着一身儒袍的青年,可不就是军门。这会儿他的手中还拿着绷带,那额头上的汗水,更表明他不知已经忙活了多长时间。
“是军门!”
“军门来了!”
这些伤兵的言语中尽是一副激动的语气,而在激动中更多的是感动。不仅仅是因为军门来看他们,更军门还拖着受伤的身体为他们包扎伤口,至于那些刚刚由他亲手包扎伤口的伤兵,更是挣扎着想要起身下跪,他们无不是一副受宠若惊模样,他们更是激动的目中含泪。而先前那几个女护士,同样也是紧张的看着这人,他可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可谁知道这救命之恩,还没报道是先把别人给拉过来打了下手。
那天夜里她们都没有看清他的模样,那曾想到这面似白玉般的青年居然会是朱军门,就在她们为自己居然使唤其干活而惶恐不安时,只听到朱明忠笑道。
“王源,瞎嚷个什么!弟兄们,受了伤,需要静养!”
打断王源的话语,朱明忠抱拳对伤兵说道。
“弟兄们不要听他瞎嚷嚷,诸位皆是朱某之弟兄,皆于朱某同生共死,便是为弟兄们包扎个伤口又有何妨……”
之所以来伤兵营,朱明忠就是为了收拾人心,在发现到有人意图不轨之后,在他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争取人心!而没有什么地方比伤兵营更适合收拾人心,就像……想到在通济门前引爆火药车的王秀武,他可不就是以性命报答自己。
如何笼络人心,可不就是这样的小事,你们觉得这里诲气,那正好,正好让我笼罩人心!只要弟兄们的心在我这里。你们又怎么可能把部队拉走?
想到这,朱明忠又大声对帐篷内的众人说道。
“诸位皆是朱某之生死弟兄,又何需如此客气!若是再这般客气,朱某可就不高兴了!”
在朱明忠的话语中,这帐篷中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大家能对他更亲近了,和他也是有说有笑起来。而这正是朱明忠所要的,他需要用这种方式去招揽人心。
只要人心在,一切就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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