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马车的颠簸把符轩震醒了,摇了摇胀痛的脑袋。旁边的关奕说道:“好点了吧?你这酒量也忒小,这么点就醉成这样。”符轩苦笑道:“我从没喝过酒呀,这哪能和你比!咱们这是去哪儿啊?”“不是说吗?我租了一辆马车,可以载我们到天华山口,之后我们只要穿过天华山就可以到就在江南北部,坐守南北要道,是神州正道数一数二的大门派……”
符轩听着关奕的描述,突然的热血冲动,定要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期待。少年一旦对什么事好奇、憧憬起来,真的让人瞠目结舌,现在的符轩就像入魔了一样,一直让关奕的事迹,一开始关奕还津津有味的给他讲述,到了后来哪怕他讲到了口干舌燥,符轩依旧眼神迷离,入迷的听着。如此反复几天,关奕终于是被符轩弄得崩溃了。
“天啊,你就不会累吗?我现在发现跟是不是一个错误,给给给,自己入迷去吧,我还要养足的考核呢!”说着递给符轩一本薄薄的书便不再理符轩了。
符轩愣了愣,接过书,念到:“《神州志》”接着翻开了书本。
“在很久很久以前,神州大地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佛者慈悲以为正果,道者辟谷以窥天道,魔者闭守西域,是以超脱轮回,江湖时有小恶亦不足为惧。
话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神州大地地广物博,人杰地灵,然海外正邪两道早已窥窃已久。安逸久的神州大地,却不经意间被宵小渗透,看似祥和的神州大地,早已风雨欲来山欲满,暗流涌动。
不久,神州附近宵小尽皆围攻神州,佛家为保家园完整,群众安居乐业,是以人墙以挡宵小入侵,奈何两拳难敌四手,不得已向道家求助,不闻世事的道家,在接到锆冉寺的灵扎后,一方面悲痛家园被毁,一方面愤慨出山,倒也为神州大地扳回一城,奈何有心算无心,谋划已久的海外宵小重整战鼓后全线压进,先后败退西域,神州大片落入宵小之手,魔道本非善者,若非共同生活的家园被摧毁,我亦逍遥亦自在,但不论正邪,神州总是家,若家没了,如何斗,如何生存?至此,魔道拔剑踏入神州,只为保护家园,只为保存那一份根!神州又一番腥风血雨,宵小没有家破人亡之痛,亦没有同归于尽的决心,在神州正邪联手之下终溃败出神州。
但正邪两道都知道,宵小是不会罢休的,将来神州也许要不断的经受磨练,若是守不住海外宵小,那便是灭族了。于是正邪两道前往神州各地,耗费十数年,终寻得绝世奇材——玄天寒玉,用之造就了七柄玉尺。尺成之日,天空突换七彩祥云,其上神霄天雷引之,笼罩玉尺,刻划鬼斧神工符篆,上天悲怜世人,故以此助神州子民守护家园,共抗外敌。怎料天不如人意,外敌已去,魔道自不能看正道享此至宝,虽说此至宝天性柔和,静心润气,自有规避邪魔外道只能,却也挡不得魔道的贪欲,在佛、道两家祷告上天悲人悯天,大谈正道沧桑时,出其不意夺下三柄玉尺,消失无影。佛、道两家以此为戒,严加看管余下四柄玉尺,佛家道家各持两柄名唤:无量、般若、玄天、望月。
至此每逢宵小入侵,自是请出四之一二,方可化解。故神州大地人民唤之“诰天命尺”,取其天命不可违,天佑神州之意。”
看完这段话,符轩似是发呆似得看着书本,关奕看了看他,笑道:“别犯傻了,我第一次看这本书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希望能有一柄玉尺,能够让我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是,你还是醒醒吧,接着往下看。”
但符轩这一次并没有反驳关奕,而是认真的说:“我并不是想要得到玉尺,而是叹息我为何不在那个年代,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海外宵小,从今开始,有我符轩一天,总归不会再让你们踏足神州大地一步!还有自私的魔道,你们拿走的玉尺,我一定要夺回来,因为它们属于神州人们,而不属于任何人!”
关奕看着认真的符轩久久不能自已,像是不曾想到,一个十五六的花季少年,本该吃喝玩乐,潇潇洒洒,何况在这祥和年代,连修道之人也未曾想过的事情,却是在一个童稚的少年口中诉说,却是那样的认真,眼神是那么的坚定。
沉默似乎成为了此刻的主题。
突然“驭……”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公子,已经到天华山口了。”
关奕深深看了看符轩,下车,给钱,自顾自的向天华山走去,渐行渐远,他得影子在月光下拉的好长好长。
缓过神来的符轩,突然叫了一句:“关哥等等我啊,我怕黑。”
第二章
关奕脚下一个踉跄,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那还不快点,就你这样还想守护神州。”符轩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关奕:“谁说守护神州的人不能怕黑,我从小就怕!”
关奕笑道:“怕黑就别找藉口。”
“谁说……”
两人争论着向天华山走去,不知几双眼睛在黑夜中早已盯紧了他们。
夜愈来愈黑,关奕已经自动屏蔽了符轩的话语,只剩符轩独自喋喋不休“等我寻得无量、般若、玄天、望月四柄玉尺,自是我……”
“嘿嘿,貌似你是没有那天了,因为今晚你就得交代在这儿。”
突然,十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明晃晃的刀光映在关奕和符轩的脸上,两人背靠背慢慢退到了山壁上,本是羊肠小道,经不住多人的聚集,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