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日落黄昏,木叶的街角上,花火的身影快速穿梭在人群中。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让这位小女孩已经充满了疲惫,然而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强撑着向家里走去。
或许是作为对宗家优待吧,花火比起根的成员能自由一点,让可以有空闲的时间照顾自己的姐姐,但也只是相对的。
获得了某样东西,就是付出同样的代价。
想到这里,火花的神色微微黯淡,已经走到家门口。
本想掏出钥匙的她,然而随着下意识扭动了一下房门就被打开了。
“姐姐?”
盯着打开的房门,花火心里莫名警惕起来,她记得今天出门的时候已经就将大门锁住了。
想到这里,她的左手警惕握在了苦无上,小心的走了进去。
然而事情并非如她想的那样,卧室的方向,一个身穿绿色紧身衣的男子站在那里,他的附近则放满了带来的礼品。
“你回来了,花火。”
坐在床上,雏田看着警惕的花火,她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姐姐,你怎么又将这种不相干的人带进家里了!”
看着那个闯入的男人,花火的语气多了一丝抱怨。
只有这个时候,年幼的花火才能卸下了冷漠,完整暴露出她小孩子的一面。
“你就是花火吗,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就是宁次的老师!”
那个拥有很浓眉毛的男人似乎不想让雏田为难,率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给我出去!”
听到那个熟悉的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花火的表情骤然变冷,牙齿咬在嘴唇上一字一字的下达了逐客令。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很抱歉在这番话没有说完之前,我还不能离开。”
这个身穿淡绿色紧身衣的男人,说到这里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
然而这个男人随后的动作则更是惊人,双膝跪地,脑袋则紧紧挨着地面,以一个完整的跪礼仪表示着他的歉意。
“抱歉,作为他的老师,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我所说的话并不能取代你们的痛苦,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要这样做。”
说完这个男人,便再次将头埋入自己双臂中。
极其陈恳的话语,让花火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片刻后,花火的余光瞥过床上的雏田渐渐低沉的情绪,缓缓动了动嘴角。
“说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盯着身下那个极其陈恳的男人,花火的语气却显得冰冷极了。
“**并不是你的全部,虽然以我的角度说这出句话实在有些虚伪,但是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大人来做比较好。”
阿凯看着那个已经和佐助一样深陷于**漩涡的女孩,眼神里闪过一丝惭愧,说到这儿,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
“毕竟那个地方不适合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
听着阿凯的话,花火莫名的抬起头,那白色的眸子里已经满是寒意。
“闭嘴!”
看着这个孩子已经快到情绪爆发的边缘了,阿凯摇摇头,选择了离去。
随着“砰”的一声大门被锁住了,阿凯就那样静静站在门外,看着已经紧锁的房门只能暗暗叹息。
“情况如何,阿凯?”
随着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位白发蒙面男子出现他的身后。
“卡卡西我作为一名老师是不是很失败?”
并没有回答男子的提问,反而阿凯抬起头,看着天空上那落日的余晖,语气里充满了低落。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我和你都是失败者啊!”
想起了佐助,卡卡西的语气也充满感慨,用手缓缓拍了拍阿凯的肩膀以示安慰。
和阿凯一样,作为一名老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佐助离开村子却无能为力,除了以鸣人和其他下忍重伤的代价而宣告失败外,他这名老师什么都也做不到。
就如同阿凯所说的一样,作为一名老师,他们两人可是糟透了!
“那个孩子已经加入根了。”
沉默了一会后,阿凯说出一个令卡卡西意外的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
也是刚刚返回村子的卡卡西,对于这一切并不了解,听到这里后,让他的瞳孔莫名收缩。
“这也是前一阵我所指派保护他们的暗部向我汇报的消息,他们亲眼看到那个孩子走进了根的据点。”
阿凯说到这儿,语气莫名又低了几分。
为了**,这个孩子居然投奔了代表忍界之暗的团藏,这让阿凯心里充满了愧疚,如果那一次不是他放走宁次的话,日向一族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一切的,一切已经让这位一向热血开朗的男人充满负罪感。
“这可不妙啊,毕竟那个地方可不是一个小姑娘待的地方!”
似乎想起了什么,卡卡西的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曾经在暗部期间和那位男人有所交集的他,可是最清楚不过那个男人的黑暗了。
阿凯默然,卡卡西说的话也是他的想法,但是又能怎样呢,作为一名**者的花火,可是不会那么容易回头了,不然佐助也不会选择木叶。
除非整个事情的根源被彻底斩断,否则的话你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明白了这一点,阿凯只能黯然离开了这里,身后的卡卡西看到这里却是暗叹一声便跟了上去。
黄昏下,两人的身影很快便在这里消失了。
“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