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不顾张昭劝阻,尽起吴中兵马,亲率三万人马,以太史慈为先锋浩浩荡荡度过了江水直取三江口而来。
三江口大营中早有人通报凌统,凌统心中大喜,亲自出营十余里迎接孙权,远远便望见一支兵马“孙”字大纛旗,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主公”凌统一骑快马飞奔着迎了上去,跪在孙权面前:“主公,末将无能,劳烦主公了”
孙权只见凌统脸上缠着层层的绷带,直露出一双眼睛,平常俊朗的面庞恐早已经荡然无存,忙下马扶起凌统道:“将军伤势如何?此皆我之过也。”
凌统摇摇头道:“此皆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幸得主公前来,我军无忧矣。”
遂将孙权接入三江口大营,问凌统道:“现下荆襄之地战况如何?”
凌统道:“大都督领军战于彝陵,眼下胜负尚未可知,曹操临行之前让张辽为将与乐进李典守合肥,张辽与李典正在攻打我们的三江口大营,乐进此刻应当驻守在合肥城。”
孙权点点头道:“我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这三江口大营,而来就是为了拔掉合肥这颗插在我江东心头的钉子,将军有何良策?”
凌统道:“张辽智勇双全,更兼有乐进李典相助。咱们想夺合肥只怕没那么容易,不如等大都督拿下了彝陵,咱们在考虑夺取这合肥。”
“又是大都督,又是大都督难道这东吴就只有大都督一人能够带病打仗,我孙权就不能了吗?”孙权气道。
“主公末将不敢,只是万万不可大意啊。”凌统劝道。
“放心,我心中有数,来日阵前邀战,我定要好好看看,这张辽到底是什么样厉害的人物?”
此时此刻,对面张辽大营之中,早有斥候报与张辽:“三江口吴军大营之内又多了“孙”字的旗号,和“太史”的旗号。”
张辽对李典道:“难道孙权亲自来了?”
李典不禁道:“黄口孺子,从未上过战场又有何惧?只是这太史的旗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啊,从未听说过,赤壁之战时也从未听说过,孙权阵中,有复姓太史这一号人物啊。”
张辽道:“将军可愿阵前邀战一探虚实?”
李典点点头道:“末将愿替将军走这一遭,探探吴军的虚实。”
“好。我拨三千人马与你阵前邀战,务必探探这孙权的虚实。”张辽道。
“领命。”李典接了张辽的将令,自引本部兵马,提了长枪,直来阵前邀战。
士卒通报与孙权,孙权不禁笑道:“来的正好,我正欲前往会会这张辽,他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主公不可大意啊?”凌统劝道。
“无妨,你与太史慈与我同去如何?”孙权道。
“末将敢不从命。”
“好,这一战我要彻底扳回一局。”说着与太史慈,凌统二人披挂上马点起人马前往阵前应战。
那李典只见三江口大营之中涌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金盔金甲,手提金刀,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尽显土豪气息。
“来者可是江东孙仲谋?”李典手中长枪一指笑道。
“正是,张辽何在?”孙权早听闻人言张辽是使月牙戟,一身黑袍甲的将军,绝不是眼前这位手执长枪的将军。
“收拾你这黄口孺子尚且用不到我家大将军。”李典笑道。
“哼哼。”孙权冷笑道:“你家主公的八十三万大军在我眼中,覆手之间尽皆灰飞烟灭,何况你区区数万人马。”
“江东小儿也知道,赤壁鏖战,全赖周郎之功与你有何干系。”李典笑道。
孙权大怒,欲舞刀前来战李典,身旁的太史慈早已经安奈不住,一摧胯下战马,手持烂银枪竟直来到阵前。
“来将何人?”李典问道。
“我乃东来太史慈也——”
话音刚落。
“太史慈也——”
“太史慈也——”
太史慈一声断喝中期充沛,只听得回音四处激荡而来。李典兀自先怯了半边。硬着头皮一摧胯下战马直奔太史慈而来。
太史慈紧握手中烂银枪,双目似闭未闭,忽的长枪破空而出,他腕力何等厉害,穿透力惊人,李典只觉得伴随着这一枪,几丈之内的天地之气骤然变色,自己体内气息滞涩不已。
??一声暴喝,借着胯下健马冲刺之势,一枪照太史慈的脸劈来。却为太史慈气势所迫,实在使不出半分的力道。
??太史慈一声长啸,烂银枪愈发快了,未等李典长枪劈到,烂银枪竟已刺至李典前胸,
李典暗叫一声,不好,在马上侧身一避。
“轰隆”一声那枪尖上的气劲落了空,尽数砸在了地上,在原本平坦的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观战之人无不骇然。
太史慈见一枪落空,趁双马交错,李典与自己距离凑近之际,撑住马背,同时侧倾往外,借势飞起一脚,撑在李典腰际处。
??这一脚侧踢虽在马背之上,但是乃是太史慈全力施为,劲道十足,李典一声惨嚎,自跌下马背。
孙权见太史慈得胜,手中金刀一挥,大喝一声:“杀。”
说着一摧胯下战马,当先冲了过来,诸位将士虽然败了一阵,但是眼见主公如此勇猛,自己心中有何畏惧,一个个也抢在孙权马前冲了过去。
李典手下的众士卒且战且退,保住阵形,却始终让孙权冲不到近前来。
几个士卒欲上前抢回李典,太史慈长啸一声,手中烂银枪势如惊龙,当先两名士卒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