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小帆回来了,快出来看看。”母亲踏着小碎步,边跑边招呼在堂屋的父亲。
父亲从堂屋出来,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木楔子:“回来了?”
“恩!回来了。”费云帆淡漠的回答道。
“不是说混得不好就不回来吗?怎么现在是混好了?”
母亲连忙拦住父亲:“孩子才回来,能不能好好话,真搞不懂,你们父子上辈子是冤家还是对头。”
母亲走过来,看见费云帆身后的关小蝶,拉住她的手:“这是?”
费云帆回过神:“哦,这是关小蝶。。。”
“伯母好,我是云帆的女朋友。”关小蝶说完甜甜一笑。
“哎呀!云帆的女朋友,来来,快屋里坐,老头子快去倒茶。”母亲拉着关小蝶往屋里走。
“没听说过,长辈给晚辈倒茶的道理。”父亲背着手往堂屋里走。
“死老头,别见怪,农村人不懂什么规矩。”母亲转过头对费云帆说“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回去把包放屋里。”
关小蝶俏皮的回头对费云帆眨了一下眼睛,欢喜跟着母亲进了堂屋。
费云帆回房放下包,母亲还拉着关小蝶的聊得起劲,什么时候认识的,费云帆脾气不好,要她多担待一点之类的话,父亲坐在一旁小凳子上摆弄着他那些木工的工具。
“妈,我们还没吃饭了。”
“老头子,做饭去。”母亲不愿意去做,指使父亲去做饭。
父亲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木屑:“挣大钱的人,不都是在外面吃饭吗?家里的饭还吃得惯不?”
“你有完没完,两年前儿子被你气走了,我不跟你计较,今天你再把我儿媳妇气走,你就抱着你的木楔子过去。”母亲怒斥父亲。
”好嘛!他被气走了就没事,儿媳妇被气走了就没完,自己倒沾了关小蝶的光了。“
父亲生气的走进卧室,也不去做饭,母亲脸色有些难看,转头就换了一副笑脸对关小蝶说:“你伯父就是这个脾气,属狗的,别理他,你坐会我去做饭。”
关小蝶拉着母亲的手:“伯母,我帮你。”
“你会用农村的灶?”
“会,我也是农村长大的。”
母亲自然欢喜得不得了,两人拉着就去厨房,把费云帆一人晾在那里。
一时间,费云帆感觉自己到成了多余的。
这样也好,倒落个清静,费云帆拿遥控板漫无目的换着电视台,厨房倒是一片欢声笑语,这就是传说中的其乐融融吧
饭菜很快端上了桌,三菜一汤,关小蝶系着一根围裙,看着还像那么回事。
关小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要去叫伯父吗?”
“不去叫他,老东西。”母亲有些生气,同时夹了一大筷子的番茄炒鸡蛋到关小蝶碗里。“快吃,农村没有什么好东西,但都是家里自己养的。”
一顿饭下来,基本没有费云帆什么事,但母亲和关小蝶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
饭后费云帆帮着一起收拾碗筷,母亲支吾的说:“那个小蝶,我们农村有规矩,这个没有结婚的两个人住一起,让外人笑话,那个,伯母知道现在你们年轻人开放。。。”
“恩,知道了,伯母,我跟你睡。”没等母亲说完,关小蝶抢着说。
“真懂事,我去给你伯父说说,叫小帆跟他挤挤。”母亲放下手中的碗。
费云帆见母亲走了父亲的房间,一把拉住关小蝶:“谁让你说是我女朋友的。”
关小蝶甩开费云帆手,继续收拾碗筷:“这样不好吗?省得你和你爸爸吵架。”
“我们本来就不是,那以后怎么办?”费云帆气愤的说道。
关小蝶扭过头对费云帆笑着说:“那你把我娶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胡说什么。”费云帆还没说完,曹翠从房里出来。
“小蝶,你伯父同意了,收拾完,咱娘俩到床上说话去。”
“恩。”
关小蝶和母亲收拾完碗筷,一起去了费云帆的卧室,费云帆在堂屋磨蹭了许久,才进了父亲的卧室。
父亲躺在床上半侧身体背对门,好像已经睡着,费云帆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正准备脱衣服上床,就听见父亲说:“早点睡吧!明天起来跟我去做木工。”
这一句话把费云帆定在原地,父亲明知道他不喜欢做木工,非要拉着一起做,不过,费云帆有绘画的功底,也完全得益于木工的绘制,从一个方面来说,费云帆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到反感的地步。
盗墓从某些方面,算是彻底改变了费云帆的生活规律,以前做写手时,不管码不码字,晚上费云帆几乎都处于亢奋状态,而现在费云帆习惯了抓住每一个能休息的时间去恢复体力,也许更多的源之于家庭的教育,成大事者,就是天塌下来也得睡得着。
乡下的清晨,空气中伴随着泥土的芳香,偶尔出来鸟语,让人能忘记时间的意义,但老天好像一个顽皮的老翁,给了农村人得天独厚安逸的条件,也给了农村人勤劳的秉性,父亲早早就在院子里敲敲打打,母亲也也早把猪食煮在锅中,在乡下,猪永远比人先吃,关小蝶也在院子中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好奇的什么都要去摸上一把。
费云帆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洗漱,母亲悄悄从外面进来,见费云帆已经起来。
曹翠问道:“帆,妈有句话想问你。”母亲见费云帆点头。“小蝶是不是有病?”
费云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