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喂!等一下!你靠得太近了,哇—”
芙蓉忽然低下头,在布兰迪的脸上感激的亲了一口。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布兰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口炖锅敲昏了脑袋,嗡的一下就忘记怎么说话了。他身体软绵绵的,脑袋晕的厉害,耳朵里面好像还在往外冒蒸汽。
还好出院的时候有好好的塞胸垫……他心下想着,要是芙蓉贴上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胸口被布兰迪两块壮硕的胸肌硌的难受,那可就是dà má烦了。
加布丽也凑上前来,仰着头奶声奶气地说了些什么,似乎是为了这句蹩脚的英文,这个乖巧的小姑娘特地找谁练习过发音。不过遗憾的是这个时候的布兰迪满脑子都是刚刚脸颊上面柔软的触感,根本没认真去听。
于是他下意识地把加布丽说的当成了法语——除了他的名字,布兰迪似乎还听到加布丽提到了玛丽这个词…唔…到底是“mary”还是“marry”来着???反正恍恍惚惚地沉醉在温柔乡的布兰迪也没听太清。
总之为了礼貌而不失优雅的回应小萝莉的期待,也没多想,布兰迪就下意识地点起了头,嘴里敷衍着oKoK的答应起来。
这下,场面立刻就控制不住了。
毫无征兆的,刚才还环住自己的那柔软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起来。芙蓉忽然警惕地向后窜出一步,一把将不知为何欢天喜地起来的加布丽从他的身边拉扯了过来,和布兰迪远远保持了距离。后者冲她的亲姐姐翻了个白眼,不乐意的撅起了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芙蓉的脸涨得通红,不过布兰迪敢对天发誓,那绝对不会是在害羞。
“虽然我个人很感激你,但我需要声明一点,斯皮尔斯xiao jie。”
她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始用姓氏来称呼布兰迪了。“你可别妄想凭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感就对我妹妹打什么歪主意!要知道,你可比加布丽大了足足六岁——而且,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布兰迪睁大眼睛,蒙圈的看着突然冷漠起来的芙蓉,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什么玩意儿,怎么自己就突然没未来了?
他茫然地扭过头,旁边响起了安娜和奥黛丽两个人吃吃地轻笑。
“总之你们刚刚的约定不能算数,听到了么?不算数!妹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说罢,她便恼羞成怒地拉着加布丽走了出去,远远地,还能听见她训斥加布丽那生硬又气愤的声音。布兰迪不解地扭过头,看向正在努力憋笑的安娜和奥黛丽,不禁满脑袋都是问号。
“不是,我刚刚到底答应加布丽什么了啊?!”
可是直到芙蓉和加布丽离开,这两人都是在傻乐,什么也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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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关系没有那么密切的芙蓉不太一样,奥黛丽和安娜明显已经是知道了很多关于布兰迪的事情,最起码她们此前有和自己并肩作战,而且还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体型壮硕容易害羞的**笨蛋其实是一个用魔法隆胸之后的女装biàn tài。
这就使得大家之间的交流变得比此前随意了许多。当安娜得知去年暑假和布兰迪在一起的那个气质怪异的小女生也已经到霍格沃茨上一年级之后,她直呼不可思议。
“真是太奇妙了,当初你们进到我房子里来的时候我还紧张兮兮的,生怕你们发现厨房的菜刀会飘在案板上面自己动。”安娜兴奋地说,“结果没想到你们居然都是巫师!这可太棒了,我觉得我有必要给她写封信——她是哪个学院的学生?”
“拉文克劳。”布兰迪说,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一年级的卢娜洛夫古德”
“拉文克劳?那倒还真是很符合她的性格。”安娜挑了挑眉毛,“那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布兰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不好该怎么跟安娜解释卢娜那种迷糊又直来直去的生活模式。过了好半天,他才勉强算是组织起了语言。“应该算得上是自得其乐?我妹妹和她是同学院的学生,她们关系还算不错,不过说实话,卢娜在他们学院里的朋友确实少得可怜。你要是能经常给她写信谈天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我当然会的。”安娜拍着胸脯保证道,“就是不知道现在霍格沃茨的信件管制什么时候才能解除……老是拆开信件做检查的话,礼物可是没办法寄的。”
“信件管制,这是为什么啊?”布兰迪一下被这个名词深深吸引住了,因为变装成了布兰妮的关系,朋友们都已经很久不给自己写信,每天的《预言家日报》也在布兰迪过来之前就早早的被他自己退订掉——猫头鹰可不会因为你扎了辫子长了胸就会认错人,一封署名布兰迪的信件要是一不小心被丢到布兰妮的餐桌上,那后果可绝对是灾难性的。
所以,没了信息渠道的他也完全不清楚霍格沃茨最近发生的事。突然间听到那边居然开始了信件管制,他惊讶极了。
“报纸上倒是没说具体的理由,”安娜皱着鼻子说,“只是说什么‘为了提高霍格沃茨的安全系数,避免有人通过信件渠道用诅咒加害无辜的学生’。在学期最后的这两个月里所有向霍格沃茨城堡投递的信件包裹都会被魔法部拦截检查——搞得霍格沃茨上下都紧张兮兮的,可上一次魔法部这么紧张还是在神秘人兴风作浪的时候呢,真是不知道福吉又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这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