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
“跪下!!”兵卒粗鲁地将手脚被铁链铐住的刁俊推到堂中,强迫他跪倒在地。
“冤枉啊!”刁俊抬头大声呼喊。
“秦校尉,案犯黄邵不知去向!这刁俊是他同伙,还有从土地庙搜出的一锭银子!”兵卒走上前去,将银子递上。
姓秦的校尉是七木镇管兵的,权利最大,全名秦元。
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有个衣着华贵的胖子。
秦元校尉将银子推到胖子面前,小声问道:“顾先生,您仔细看看,这可是昨日遗失之物?”
胖子正是贾正金用灵魂投影变化的形态,借用了当地一位颇有名气的富商,而真正的富商在女娲号做客。
拿着银子仔细端详,随后点了点头:“校尉大人,这正是顾某遗失的银子!”
“啪!”听到这话,秦元拍案而起,伸手指向下面跪着的刁俊,横眉怒对:“刁俊,顾先生昨日遗失两百两白银,可是你与黄邵藏了起来?”
“冤枉!”刁俊脸色苍白,“冤枉啊!大人,顾先生,我与邵哥想来奉公守法......”
“那这银锭从何而来?”秦元厉声问道,“为何会在你们栖身的土地庙?”
“这......我也不知道啊......”刁俊慌忙摇头。
“秦校尉,银锭就是从土地庙搜出的,就这一个。”刁俊旁边的兵卒说道,“黄邵不知去向,我们在城门附近抓到了刁俊!”
“啪!”秦校尉用力拍桌,“刁俊,你与黄邵捡的顾先生遗失之物,理当立刻奉还,或者上交官府。为何起了贪心将其吞没?还不速速招来,其他银锭藏于何处?黄邵是否已经逃匿?”
“冤枉!真的冤枉!”刁俊急得不行,“我和邵哥都没有藏匿银锭,这里面有误会!”
“误会?那你说说,为何这个银锭在土地庙?”秦元厉声问道。
“这......这个真不知道!”刁俊拼命摇头,“不可能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陷害你?”秦元伸手指向抓刁俊过来的兵卒。
“这......”刁俊回头看一眼,面对几个兵卒的目光,不知说些什么。
“还不从实招来?!”秦元再度拍案,“现在招供黄邵藏匿之处,再将银锭如数归还,尚能从轻发落。”
刁俊心说我上哪找到被贼抢走的银锭啊?
而且这事不能将邵哥拉进来。
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秦校尉,我与邵哥都没私藏银锭,真的!这个银锭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不可能在土地庙,昨天我和邵哥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我承认,顾先生遗失的包袱,当时确实捡到了。而且我和邵哥也想把它送到官府,希望通过官府找到它的失主。谁曾想,去官府的路上有些尿意,我便将它交给邵哥,找个地方解手。就是那个时候,突然有个贼跑出来,从邵哥手中夺走包袱......”
“那贼呢?”
“跑、跑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贼跑了,那怎么在土地庙搜出银锭?”秦元冷哼一声,“当本校尉傻的么?”
“秦校尉,这银锭不可能出现在土地庙的。”
“所以你说我的人诬陷你?他们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这......”刁俊语塞。
“没有一句老实话!”秦元怒道,“动刑!”
“是!!”兵卒们凶神恶煞地拎着棍杖,一脚将刁俊踢倒在地。
“秦校尉,冤枉!我说的都是真的!”刁俊急忙喊道,“当时我们真想将银锭送到官府,可是路上被贼抢了!”
“那你说说,那贼长什么样?”秦元冷声问道。
“这......”刁俊哪里想得起来?
“打!!”
随着秦元一声令下,兵卒们毫不客气地抡起棍杖,狠狠地砸向刁俊的屁股。
“啊——!!啊——!!冤枉——!!啊——!!”这可都是真打,每一棍都使出全部力气,打在身上简直要命。即使是身上弹性最好的屁股也撑不住,刁俊只觉得屁股麻木,痛得哭爹喊娘。
“老实交代,银锭都藏在哪里?黄邵又跑到哪里去了?”等打完十棍,秦元再度问道。
“冤枉......我说的都是真的......”刁俊满脸冷汗,痛出来的,脸色苍白。
“再打!”秦元大声下令。
“啪啪啪......”兵卒高举棍杖再度全力砸下。
刁俊哀嚎几声,竟然痛得晕了过去。
“秦校尉,他晕过去了!”兵卒见他没了声音,检查之后报告。
“拿水泼醒!”
“是!!”
兵卒们拿冷水的时候,秦元转身对贾正金变化的胖子说道:“顾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掰开这小子的嘴,将您遗失的银锭全部找回来!”
“有劳秦校尉!”贾正金淡然笑道,“只要找回银子,必有重谢!”
“哗啦!”下面兵卒拎着一桶冰凉刺骨的井水进来,直接泼到刁俊的脸上。
刺骨寒冷让刁俊醒来,趴在地上虚弱地喘息着。
“刁俊,银锭究竟藏在哪里?黄邵去了哪里?”秦元厉声问道,“速速招来!”
“冤枉......”刁俊吃力地抬起头,用尽力气说道,“秦校尉,真的冤枉啊!”
“银锭在哪?黄邵在哪?”
“冤枉......”
“打!”
“啪啪啪.....”
又是一阵杖刑。
刁俊很快再度痛晕过去。
冷水泼醒继续问,再打晕,再泼醒,重复数次。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