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的三哥是我的师父,所以您就是我师叔。”苏宁子激动道,“我上一次见到师父已是三百年前,不知他老人家可好,现在仙居何方?”
“三哥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却是昨天上午,他与大哥乔装成两位摆渡之人送我过河。”张百善说着的时候,充满了怀念。
苏宁子本想从张百善处知道师父住处,好去拜见,听了张百善的话后,不禁失落、愁怅,困惑问道:“师叔既是我师父四弟,也不知道三哥长居何方吗?”
张百善叹了一口气,道:“他总说天机不可泄漏。”
“也是,师父仙踪无迹可寻,他若想见我时,自会前来。现在师叔来了,说明师父心中一直记着我这个徒弟!”苏宁子激动道。
张百善想了想,说道:“虽说你我是师叔侄关系,但我是前来学习的,您不可称我师叔。”
苏宁子道:“辈份是天地至义,岂可不坚持?”
张百善想了想,又道:“这样吧,在同学与先生面前,我喊您先生,没人的时候,您可以喊我师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