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少典俊想着姜榆罔、公孙友进了前三,而自己只拿了第六,内心憋屈、嫉妒、痛恨!越想越窝火。
在少典氏部落,虽然等级森严,但为了招揽人才,会每三年举行一次比武,凡满20岁的年轻人都可以参加。
优秀者会被安排在各处磨炼,倾斜很多资源,作为族内中紧力量加以培养。
少典俊爷爷是部落长老,地位超然,加上自己是内族中难得的天才,一直过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狭窄的心胸中哪里能容下姜榆罔、公孙友这样比自己还强的外族人存在!
这次新生大赛姜榆罔、公孙友进入排行榜前三的消息传到部落后,两人势必会引起部落的重视,那耀眼的光芒将自己掩盖,长此以往,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在他独处的院落里,少典俊将牛大、牛二喊到自己的书房,给他们下了秘令:悄悄找到姜榆罔、公孙友,将他们废了。
牛大、牛二都是武侯境中期,要废姜榆罔、公孙友轻而易举。
看着牛大、牛二出门,少典俊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这段时间来的愤怒与憋屈一扫而光!
两个外族子弟,给你面子你不要,今天就是你们修炼一途的末路了。
少典俊在家里得意洋洋地等待好消息,但是从下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晚上,都不见牛大、牛二回来。
他越等越心慌意乱,不过又安慰自己,牛大、牛二说不定是废了姜榆罔、公孙友两人,担心自己麻烦上身,立即逃回少典氏部落了。
这边张百善、姜榆罔、公孙友三人结拜完毕,张百善道:“二弟、三弟,少典俊这样心狠手辣,你们再住回宿舍很不安全,不如从今以后,就和我同住吧。
“三人住在一起,相互照应,安全很多。”
姜榆罔道:“大哥,你院落里住着你一家人,我们怎么好去打扰?”
张百善道:“我们已是结义兄弟,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公孙友豪爽得很,望着姜榆罔说道:“二哥,大哥说得有理,又一片诚意,我们何必拒绝?就听大哥的吧!”
姜榆罔听公孙友也这么说,就不再推辞,答应下来,说道:“大哥,虽然牛大、牛二做了你的奴隶,但是少典俊找来向你要人,如何是好?”
张百善想了想,说道:“有理!我想办法把他们藏起来,不让少典俊知道他们在我这里。来,二弟、三弟,和我一起回家。”带了牛大、牛二,五人一起往敬修斋走去。
早有白璇、犀渠、中年女仆邓静三人在院子门口等候。
张百善为他们一一介绍,又留姜榆罔、公孙友在大厅稍坐,自己来到内院,进了隐形居所见苏宁子、玄女二人。
苏宁子、玄女二人对事情的前后经过最为清楚,连白璇等人在大厅迎候也是他们的安排。
张百善道:“先生,他们两人今天幸免于难,但今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大的危险,所以我打算将他们留在这里,与我一起生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玄女笑道:“师叔,这是你的家,所有事情都由你决定,我们没有意见。”
张百善恭谨道:“先生,他们住进来后,肯定也会进入这隐形居所修炼,我担心影响你们先生。”
玄女温和道:“这隐形居所这么大,大家各自修炼,相互学习,哪里谈得上影响呢?”
苏宁子道:“师叔,我们都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们会有什么顾忌。你放心,我们没有任何顾忌,只要他们需要,在武学上也会毫无保留地给予他们指导。”
张百善高兴得揖首道:“谢谢先生!”
张百善正要离开隐形居所,苏宁子道:“师叔,留姜榆罔、公孙友在此居住、修炼固然重要,但另有一事更加迫在眉睫。”
张百善停下脚步道:“请先生明示。”
“你将牛大、牛二收留在此处,他的主人明天必然会根据信符寻到这里来,将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你打算怎么应对?
“少典氏在学院里有一个很大的老乡会,以少典俊在少典氏家族的地位,容易带动老乡会前来闹事,甚至牵动少典部落都有可能。”
张百善道:“我也考虑过这件事,在亭子里已经捏碎了与青要山联系的紧急信符,想让白宇他们赶来将他们接过去,只是路途太远,他们赶过来要好几天时间。”
苏宁子沉思片刻,说道:“我有一个办法,由我先将他们送出城外,与白宇师弟在途中会合,如何?”
张百善道:“只是又要麻烦先生了。”
苏宁子道:“这点事,算什么麻烦。你给我一两枚接头信符就是。”
三人商议定,出了隐形居所,来到院落大厅。
姜榆罔、公孙友以为苏宁子离开敬修亭后早就走了,没想到他居然待在张百善的院落里,仿佛是在这里等待张百善回来似的,心中吃惊,立即施礼相见。
张百善又为姜榆罔、公孙友介绍玄女先生。
玄女道:“你们和张百善结拜成兄弟,我和苏宁子都非常高兴!”
姜榆罔、公孙友连忙道:“感谢先生们支持!”
苏宁子对张百善道:“事不宜迟,我先带牛大、牛二走了。”
张百善对牛大、牛二道:“你们现在是我的人了,我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明天少典俊可能会过来找麻烦,让你们进退维谷。我请苏执事送你们回我的族乡避一避风头。”
牛大、牛二从与张百善几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