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兰家族大殿里,气氛紧张,几个穿着华丽的贵妇也不像以前一样炫耀吵嘴,他们注视着坐在大殿中央的三个黑色西服的男人。坐在最北面一脸白胡子的拉莫迪抽着雪茄,烟雾从嘴里飘出来。
“父亲,你或许该少抽一点,医生说你的肺有病变,若是一直这样会恶化的。”凯说道
“小子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老头子今天高兴,抽几口有死不了。”老头不以为然。
“拉莫迪大叔,还是不要抽了,我家老头子,就你一个同时代的好友了,若是你也死了,我父亲可就更寂寞了。”阿尔德兰也上前阻止。
“那老家伙都死不了。我怎么能死,只是那老家伙为什么今天没有来。”老头子投点生气。
“父亲,在圣玛丽医院里接受治疗,估计要两天之后才好。”阿尔兰德。
“他得病了吗,怎么去医院了,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躲着我呢。”
“父亲最近胃不怎么好,医生说他年轻的时候喝酒喝的太多,胃里有些小毛病,这几天正在接受治疗。”
“是吗?哎,怎么年轻的习惯,老了之后怎么都成了毛病了。”他又抽了几口烟,然后用力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拉莫迪此时才发现,原来那个时代的好友已经全都离开了自己,只剩下那个躺在病院里的老头子和自己这个老头子了,今年算算日子已经一百零三岁了,可能是因为那个老头子在害怕是看不到自己的孙子结婚,才如此急切的在这个时候提出进行两方的婚约。
说话间,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外,等着一个人,他看了看手上的瑞士手表,皱了皱眉,他认为现在这个情况,那个人不可能迟到的,以她的性格或者会比自己更早到达,男人留着一头淡金色的短发,穿着名贵的贵族服饰,虽然夜晚的灯光不能让眼前的男人显示出他的魅力,但是那种气质是无可替代的,
正想着,在不远处的小路一个人在仆人的搀扶下走了来。
“是不是有点晚。”男人问道。
“对不起,化妆耽误了些时间。”菲拉说着。
“走吧,今天家族里大多数人可都到了。”男人说道。
“我知道。”菲拉低着头。
“菲拉,其实你不用这样打扮,即使你是平民我也一样对你好。”男人对着菲拉怯怯私语。
“我知道,只是,为了我的家族我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丢了整个家族的脸。”菲拉说着。
“我忘了今天是一个重要的场合,只是爷爷暂时看不见这一幕了,他老人家还在医院里接受医生的治疗,今天上午我从医院里来的时候,他还在跟他的私人医生争辩,非要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男人说道。
“还是身体重要,我们孩子能坐的事情,不要让他们太操心。”菲拉此时已经走到了大殿的中央。
几个家里的主人谈话的时候,正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相互牵手的人,男人气质,女人美貌,好像这个世界在一瞬间就只有两人一样。
“菲拉来做我旁边。”拉莫迪说道,老脸笑嘻嘻。
“是,爷爷。”菲拉走到拉莫迪身边坐了下来。
“杜曼斯小子,几年没见又变得高了。”拉莫迪说“找个地方坐吧,还站着干什么。”
“是,爷爷”杜曼斯笑了笑。
“这小子见到你紧张,不要见怪。”阿尔兰德说道。
“没事,年轻人吗,以后多见识见识就好了。”拉莫迪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抿了一些,“现在,在军队里做什么工作。”
“只是三等圣翼军。”杜曼斯笑了笑。
拉莫迪却皱了皱眉头,看向正在想事情出神的阿尔兰德。阿尔兰德却呆了呆不知道拉莫迪为什么看着自己。
“你的工作,应该是你爷爷安置的把?”拉莫迪问道。
“是的,是爷爷安置的,他还说,要从基层做起,所有的东西都是需要学习的。”杜曼斯说。
拉莫迪却不由的更皱了眉头,他此时已经知道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头是什么意思了。或许只有他知道这之间的原因了。
而此时躺在圣玛丽医院的老头子正在跟眼前的医生吵架,“你们护士的服务态度太差了,那几个护士把它们炒鱿鱼算了,还有那个医生,你是不是在我的肚子里赛了一只猫,那只猫要在我的肚子里跳舞。”
“家主,家主,不要闹了,一会院长来了可不好。”
“我们不怕他们,我是受到神裔圣会的保护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我杀了不可。”老头子正在吵闹。
那些医生却一阵子无奈,还有那个被赶出来的护士去在心里大骂“疯子,十足的疯子,不就是不让你出院吗,用的着那样吗,这可是为了他好,真是不知道好歹。”
“家主,不要在说话了,那样会影响你的恢复的,你的额私人医生说了,如果今天出院的话,他要解除合同的,他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除非是自然死亡。”仆人说道。
“他们都盼着我死,我就是不死,老子活着还能很久呢。”老头子一阵子宣泄玩了,心里却不是滋味,他此时正想着要跟拉莫迪谈论些很重要的事情,却被告知若是不接受治疗,就要停止合同,甚至以后治病就要去现世里住院了,他可不想这么麻烦,不过此时他也算是放心,因为那个坐在诺斯兰家大殿里的老头应该已经知道那些事情了,倒是很久没有见到菲拉那个小妮子了,多少有点想念,怎么说当年诺斯兰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