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干嚎,也没个眼泪点缀一下,但是云崖暖却是可以理解,不是他不想流眼泪,是身体已经没有支付眼泪水份的能力。
再仔细看这人的样子,一撇花白的山羊胡,头发掉的只能四方支援中央,怕是有六十来岁年纪了,这让他大为不解,问道:“老人家,您是那个队伍的雇佣兵啊?这......也太不挑食了!”
“哎哟!”这老头叫道:“我那是什么雇佣兵啊,我就是船上的厨师,遇了海难,流落到这!”
云崖暖恍然,笑道:“你这命挺大呀,能活到现在真心不容易!带不带着你,我说的不算,一会我们开个会!”
熊胖子这时候拎着榔头,慢悠悠溜达到云崖暖打晕的两个人身边,不知道在寻思啥,云崖暖却知道,这家伙在研究打死不打死的问题。
于是急忙把老头扔一边,对着熊胖子使了个眼色,熊胖子一愣,就见云崖暖斜了一眼正在那哭的可心,熊胖立马明白了云崖暖的意思,使劲一拍自己脑袋,嘴里暗暗骂道:
“咋能当着女人面表现的这么血腥暴力,这下完蛋草了!”10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