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芹自从调到国安一线以来,还是头一回和‘对手’面对面的坐着,还一起品味浓郁的咖啡,这种情景在国内是肯定见不着的,也只有同是客人的情况之下,在港地能做得到,坐下之后,陈淑芹故意冲着楼下的楚山等人摆了摆手,那些人也就很听话的坐回了原地。
“刘宏先生,我们已经很详细了解到了你的情况了,也知道你当年出走也是形势所迫,怎么样,回国内来吧,现在高层对你们这样的人,已经有了很优待的政策了,只要你回来重新交待问题,我们一定会宽大处理的,你还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这样不好吗,”没等刘宏说话,陈淑芹就象背课本一样,做起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教育。
“陈小姐,你说的轻松,象我这样的人,回到国内还能重新做人吗?动乱时期我是待过的,国内整人的手法,更是多种多样,就算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成为了普通人,那又能如何呢?”今时今日,刘宏已非往日可比,他已经是苏国特务机关驻亚洲的副总负责人了,专攻亚洲南部方面,最主要的是协调同y国军队的关系。
“我知道说服不了你,不过我请刘宏先生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可是土生土长的国内人,最好不要做对国人不好的事情出来,那样的话,你死去的亲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死去的亲人?陈小姐,看样子你年龄不大吧,你知道吗?我以前的家庭也很好的,就赖那个动乱时期,父母无怨无故的死了,搞得我还要冒名顶替,你知道我什么呀。”
“刘先生,不,应该叫你王先生。你的一切一切,我们都了如指掌,就象你刚才说的,动乱时期给国内的大多数人。都带来了痛苦,那时我虽然年纪小,可也是看到过的,现在国内和以前不一样了,改革开放日新月异,老百姓的生活早就变好了,你又何必再搞有损于国内人民的事呢。”
“我现在是苏国人,我妻子的叔叔,是苏国卫国战争走过来的将军,我为他们为之自豪。我现在是为苏国政府工作,可谓是各为其主,我今天来找你谈话的意思是,请把你们的人撤走,他们已经打扰到了我的生活。这里不是内地,你要清楚,你们没有执法权。”
“不好意思刘宏先生,这个不是我份内的事情,这次来港地,我是陪我婆婆来看兄长的,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多管。”
“行,行,既然陈小姐说和你无关了,那好,我只好用我自已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情了。”只见刘宏冲着楼下的一个男人招了招手,那男人立刻到服务台抓起了电话。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们这么多人,我敢做什么呀,陈小姐。这咖啡可是名品,你得多尝尝才好,”说着刘宏提起咖啡壶,给自已喝完的空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杯。
“哗~~,”没过几分钟,只见大堂外头冲进来了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港地警察’,他们把楚山这些人围了起来。
陈淑芹没有为这情景表示紧张,她不想让刘宏看出她的担心,不慌不慢地也提起了咖啡壶,给自已倒了一杯。
“咖啡有点凉了,不好喝了,”喝了一口咖啡,陈淑芹看都没看楼下一眼,冲着刘宏说道。
楚山几个人让‘港地警察’搜身后,驱离了酒店大堂,之后打电话的那人,冲着刘宏摆了摆手,刘宏也回应了他一下,也摆了一摆手。
“怎么样,陈小姐,我还行吧,我现在在港地的合法身份是苏国商人,我在港交所里有上市公司股份,还是某大型公司的董事,我有苏国和加国的双重国籍,这是我的证件,”刘宏从西装内怀里取出了两本护照,拍在了桌上。
陈淑芹接过来看了看,“太谢谢你了,谢谢你给我的特别情报,我又知道了港地的哪家公司在为你们工作了,这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东西,刘宏先生,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去我的婆婆那里了。”
“别着急走啊,难道你不想再知道点什么?”
陈淑芹此时也已经起身了,听刘宏这么一说,回应了一句,“你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吗?”
“当然有,我手里有这个人,我想你们一定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刘宏又从内怀里取出了一张放大的照片,拍在了桌上。
陈淑芹不客气的抓起了相片,相片里的人正是早前被俘虏的“谢参谋”,看过之后,陈淑芹又坐回了位置上,端起了那杯凉咖啡喝了一口,之后把杯子压在了相片之上。
“他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很好,没有病,还没有瘦,不过就是个硬骨头,这真没有让我想到,咱们谈谈条件吧,一个换一个,我要求你们放一个人出来。”
“是谁?”
“京城某大学的王教授,他本来是可以出国的,可是你们就不让他出来,只要你能把他的证件办好,顺利的让他坐上飞机,我们立马把这个姓谢的放了,你看怎么样?”
“这个王教授我没有研究过,他现在是犯人?还是什么人?”
“不不不,他不是犯人,他只是个物体学的教授,就是想去米国而已,不知怎么了,你们国内就是不准许他出国,我也是受朋友之托,帮这个忙,你是知道的,苏国和米国是对立的,我纯属个人做法,和官方无关。”
“那行,我回去向上头反映一下,要是他符合合法出境条件的话,我们可以放人。”
“你可以快一些哦,我可听你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