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秦风感觉自己的经历简直是一场接一场的梦,有时很美好,又是又特别的荒诞,简直是一段又一段传,总感觉不真实,居然在这么一个荒野的地方遇到了传说的夜郎国。
在国,流传着一个妇孺皆知的故事:夜郎国在汉朝时是一个小国,地处偏远,土地贫瘠,但是夜郎国王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国家小而贫穷,相反,他还很骄傲地认为夜郎是一个又大又富裕的国家。
有一次,汉朝的使节到夜郎国访问时,夜郎国国王竟然问汉使说:“汉朝和我的国家相到底哪一个大呢?”汉使听了忍不住掩口而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夜郎国因此得“夜郎自大”之名。从此“夜郎自大”成了自以为是、骄傲自大者的代名词。
据史料记载,夜郎国在汉朝之前主要活动在云贵一带,至于都城具体在什么地方一直都存在争议。公认夜郎国最强盛时期是金竹夜郎国,正是在它最强盛时期突然之间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任何字资料。
秦风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虽然与瑶寨相似,却有某种本质的区别,因为夜郎国的先祖应该是羌人,彝族是它的一个重要分支,他们之间化相通,关于夜郎国记载最多的也是彝族字。因此夜郎国人的服饰和语言化与彝族想象,却也有差异。
“还真是夜郎自大,你们真的认为凭你们这点人能复国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们早被明淘汰掉了,想复国根本是痴人说梦。”秦风冷嘲热讽道。
祖宽说道:“算不能复国,我们也有这个愿望,代代流传,到了我这一代只要有机会复国,我们必须争取。”
秦风无语了,猛然想起马德路德金那句名言:我有一个梦想。无论多可笑,多么不现实的梦想,只要残存心底,成了执念,因此无论做出任何荒唐的事也都不足为了。
“好吧,你可以有梦想有执念,但是我必须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要做的是马下令你的族人,将米勒的残党都给我抓起来,还有那两名专家一并送下山去,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秦风冷声说道。
祖宽痛苦地摇摇头,苦涩道:“恐怕不可能了,他们已经买通了很多人,族人热情高涨,每个人都渴望复国,这个时候我下令把他们抓起来,我们内部必然会发生内讧,恐怕会引起哗变。”
“你不是村落首领吗,这点权威都没有,这个头领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想敷衍我,首先要考虑后果,我这个人非常没有耐心,尤其对你这种糟老头子。”秦风不无讥讽道。
祖宽惨笑一声,满脸无奈地说道:“人心早散了,我这个头领只是名义的,现在真正掌握兵权的是我儿子祖寿,随时都可以取代我。我老了,夜郎国需要更加强有力的首领,不少族人暗地里都支持祖寿取代我,他们我更有野心。”
“你有几个儿子?”秦风忽然觉得这或许是可以利用的一个弱点。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有利益有纷争,任何人都无法例外。从祖宽的话里不难听出,嘎瓦蛤这个村落同样存在利益纷争和勾心斗角,分成了多股势力。
祖宽说道:“我有九个老婆,十一个儿子,十三个女儿,大儿子祖寿,最小的今年才三岁。”
“你还真能生啊,老不查查的还有这能力,也算是老当益壮了。也幸亏是在你们这块未开化的地方,要是在城市里,你早被以流氓罪和重婚罪,还有破坏计划生育罪抓起来坐牢了。”秦风调侃道,难怪权力让人如此迷恋。在这种未开化的地方,有权力的人可以占据最多的性资源,看谁可以娶谁,想生多少生多少,着实令人羡慕。
如果自己在这个地方当头领呢?那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一个老婆不好,可以再娶一个,想娶谁娶谁,总有一个好的嘛。反正也不犯法,也没有纪检来查,多好。
妈的,想多了,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秦风连忙摇摇头,赶走这些扯淡的念头,继续说道:“祖宽,既然你这么多儿子,死掉一个半个也不心疼吧?”
“你……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祖宽不明所以地问道。
秦风扭头看了一眼假装晕厥,其实一直在偷听的米勒一眼,忽然出手,连续点了米勒的哑穴和睡穴,然后转过头对祖宽说道:“我们合作一次,我帮你干掉你大儿子祖寿,让你重新掌握兵权,你把米勒的其他同党抓起来,还有那两个专家交给我,我们退兵,你继续当你的土皇帝,如何?”
这无疑是一个诱人的条件,祖宽习惯了当土皇帝,必然舍不得交出手的权力和资源,为了利益,父子刀兵相见的事在历史并不罕见,祖宽眼睛一亮,明显是心动了。
“只给你一袋烟的考虑时间,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秦风连拉带哄,语言威胁道。
祖宽倒是很光棍,十分爽快地说道:“好,我同意。可是你必须帮助我,没有你的帮助,要想干掉祖寿并不容易。”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这无疑是个明智的选择。可是我如何相信你的诚意呢?如果你反悔,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秦风一脸小人嘴脸,此刻如果他的粉丝听到他这番话,一定会大失所望,原来他也有这么卑鄙的一面。
祖宽迟疑了一会,说道:“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理解。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身怀绝学的人,你可以在我身下毒,大事成功后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