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立即露出一付保护的姿势:“晓飞,别怕,有的人天生就是这样,其实是纸老虎,没事的,有我在这里,没人敢动你一指头。”
满口的呵护,其实暗含的全是挑衅,晓飞真的很怕上面的男人冲过来,娇软带着馨香的身体不由下意识紧紧偎向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司徒澈拥着她的手臂不由一紧,女人,全身心投入剧情是必要的,可对自己未免不是一场考验。
不假思索,修长的手指象蛇一样灵活地从套装的下摆处钻进去,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拈……,晓飞差点跳起来,而尽收眼底的却是司徒澈暗含情yu的魅惑一笑。
不落痕迹撤出留恋着诱人香软的手指,司徒澈抬头懒懒的看一眼对面,面对司徒父的怒容只是微微挑起一边的眉,凉薄的嘴角向上一勾:
“爸,怎么会呢,这里……,也是我的家啊,我只是,在为公司的事在奔忙罢了。”
无情的眼神,敷衍的语气,司徒父忽然觉察到,雏鹰的翅膀硬了,已经有了牙齿和爪子,而这正表明,硬碰硬已经是下策。
无可奈何将火气转到晓飞身上:
“死小子,竟敢和我顶嘴,好,暂且不追究你,可谁允许你带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进门儿的!是不是故意和我顶着干,电话里说得那么清司徒,你阿姨给你选了几家世家小姐,让你选一选,竟还不知收敛,是不是想干脆气死我!”
司徒澈却只是拥着晓飞,闲适的神情、完美的笑容,双手忙碌的在晓飞身上游走,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他情义绵绵的看着晓飞,满口都是宠溺:“爸,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我想你误会了,这是晓飞,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勾起的唇角尽乎无情的说出让人震憾的话语,司徒澈满脸怜惜的拥着晓飞,仿佛她是一块儿价值连城的珍宝,柔声道:“来,晓飞,这就是我路上一直给你提起的,我的爸爸,是我们司徒氏实业的创始人哦。”
司徒澈径自说着,故意不去看司徒父震惊的脸,他轻轻揉捏着晓飞的小手,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晓飞,叫爸爸啊。”
林晓飞几乎软化在他的柔情操纵下,虽然是假相,但这声音真的很动听,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想被融化掉,她不由展开一个甜甜的笑:“爸……,”
晓飞没想到会对一个陌生人喊出这个字,这个在记忆中从没出现的称呼,今天竟然没有压力的叫出了口。
司徒澈低头给她一个满意的笑,还以为她会搞砸,没想到出乎意料的顺利。
是不是,女人全是天生的演员?他在心里冷冷一笑,却更加温柔的看着晓飞,以图加深自己和晓飞是一对真爱夫妻的假相。
司徒老爷子颤抖着手指,不相信的看看司徒澈,又看看晓飞,猛的一拍桌子:“澈,你在搞什么!这个玩笑也能随便开吗,从哪里弄来的女人,随随便便的就喊我爸,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真能气死你,未尝不是好事。
司徒澈懒懒的翘着唇角,不慌不忙坐到一把椅子上,坏心眼的轻轻一扯,晓飞啊的一声跌坐在他的腿上,脸感觉到烧的象滴血,在这里,司徒澈象变了一个人:外露、轻佻,却让人意乱情迷,
却忽然感觉他的手一紧,晓飞受惊的看向他,耳边同时听到急促清脆的高跟鞋的快速敲击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
“老爷子,老爷子,你快来看看,啸风被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闭合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妖娆女人满脸泪痕、披头散发的扯着司徒啸风扑进门来,泪水把她精致的妆容糊成一片,惨不忍睹。
一进屋她就扑进司徒父怀里:“老爷子,你要给我做主啊,凭什么澈好好去上班,没有惹到任何人,澈就把他暴打一顿,啸风什么都不给他争了,他为什么还容不下啸风,我苦命的儿子……”
哭着哭着她回头怒视着司徒澈,艳丽的面容因为妆花掉而显得恐怖狰狞:“司徒澈,你怎么这么狠心,啸风怎么得罪了你,你要往他把死里打,别人说你做事凶狠毒辣,我和你爸爸还骂他们,谁想到你连亲弟弟也不放过,呜呜呜,以后是不是连我和你爸爸也要打,老爷子,我早说过他狼子野心,……”
司徒啸风也跟着又哭又喊,司徒父气得双眼冲血般瞪着司徒澈:“逆子!竟敢打你弟弟。”整个司徒家大厅活像殡仪馆。
晓飞吃惊的瞪大眼睛,她是亲眼看到的,司徒澈出手确实够狠,但没有把司徒澈打的那么搞笑,他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绝不是司徒澈那一击能打出来的。
忽然想起司徒老爷子说她是司徒澈的阿姨,结合前前后后,这个女人应该是司徒太太,那司徒澈他竟然是后母?
晓飞情不自禁站起身:“不,司徒太太,二少爷的脸绝不是澈打的,澈只推了他一下……”
晓飞怯生生的话让勃然大怒的司徒老爷子稍微冷静了点儿:“你说什么?过来,把事情经过仔细说一下。”
司徒太太本正卖力的哭着,哼,司徒澈,给你脸不要脸,本来想用程氏来对付你,竟敢打我儿子!
此时听到晓飞的话,猛然抬起一张假哭的脸,象吃人般看着林晓飞,这是从哪来的一脸寒酸的小贱人:“你是谁?竟敢在司徒家胡言乱语,快来人,将这个小贱人给我赶出去!”
司徒澈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