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断为数段,第五名羽林的人体,也断了。
管清和依旧一只手拉着夫人的手,往前跨出一步。
第六、第七、第八名三名羽林几乎要撞进他的怀里,不,是长枪要刺进他的怀里。
长刀像是没有影子一般,一扫而过,枪尖四射,三名羽林的手里,只剩下了一根根的杆子。
然后,他们的头颅,像是西瓜一般砸落,项部冒着汩汩的血水。
管清和每往前一步,便有羽林倒下,鲜血喷溅,他的身上,却纤尘不染。
他只踏出了六步,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脚下便稀里哗啦地倒了一地。
只剩下他,牵着夫人的手,还有一把带血的长刀,闪烁着锋芒。
他站在那里,便成为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