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沈家堡是不是很fēng_liú啊?”
“fēng_liú?”闻言,沈爱嫣有些诧异,紧接着,她突然笑出了声,“宝儿,你看我哥像是fēng_liú的样子吗?哈哈……”
月稀宝皱紧了眉头,“难道不是?”
沈爱嫣赶紧否认,明明眼中还有泪液,可脸上却乐开了花,“哎哟,我说宝儿,你从哪看出我哥fēng_liú来着?我跟你说,我哥到现在还没碰过一个女人呢,就他那臭德性,女人见了他都躲着,他想fēng_liú都没戏。”
“……”月稀宝嘴角抽了抽。不会吧,那男人下流成那样,对她又亲又摸的,她还以为他是情场老手呢。
笑过之后,沈爱嫣突然觉得不对劲,再看月稀宝的神色,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突然问道,“宝儿,你打听我哥的事做何?难道……”
“爱嫣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月稀宝想都没想的解释道。
沈爱嫣认真的看着她,有些失望,“唉,我还以为你看上我哥了呢。原来没有啊。”
月稀宝尴尬的笑了笑,“爱嫣姐姐,你就别把我跟你哥想一起了,我们是没可能的。”
“也是。”沈爱嫣点了点头,“我哥都提出同你解除婚约了,我估摸着你们是没戏了。虽然我很想让你做我嫂子,可仔细想想,你们还真的不合适。我哥那人做事很偏执,人又霸道,你若跟他好,少不得吃苦头。”
月稀宝赶紧附和的点了点头。暗地里,她心虚的抹汗,她能说那男人已经反悔退亲的事了吗?
可爱嫣姐姐说的也是实话,沈炎瑾那人做事真的很偏执,霸道的要死,这样的男人真的不适合她。她也绝对不会选这样的男人做自己的良人。
别说爱嫣姐姐想回京,就是她现在都恨不得飞回京城去……
姐妹俩在房里说着话,而门外,某太子黑着脸一直都没走远。原本想等着自家妹妹离开的,可站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了,里面的女人还说个不停。
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冲动,可是任谁听了那样的话也会生气。那死女人居然拿他跟畜生相比,说得他好像连畜生都不如一样。
他做了何事值得她如此羞辱他?
在门外等着有些不耐烦,他忍不住一拳狠狠的砸在门框上——
很快,房门被打开,看着房门外一脸阴晦的男人,月稀宝皱起了眉头,“哥,你做何啊?爱嫣姐姐还在养伤,你别来打扰她好不好?你再这样,我都要同你翻脸了。”
闻言,月羲霖更是气恼的想吐血。这丫头居然吃里扒外?!
就在他黑着脸转身准备离开时,月稀宝突然将他叫住,“哥,你等等。”
“别烦我!”月羲霖头也没回。
月稀宝撇嘴,走上前将他衣袖拉住,“我才不想烦你呢,我只是想跟你说衣服开线了,赶紧脱下来我给你缝一缝。”
月羲霖顿了顿,带着气性几下就将外袍脱了然后甩到了她手中,“拿去!给我缝补好!”
丢下话,他大步的离开了院子。
抱着他的外袍,月稀宝忍不住做了个鬼脸,这臭德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明明是他欺负爱嫣姐姐,他还好意思生气?
真是有病!
一整日,月稀宝都寸步不离的陪着沈爱嫣,一来是怕自家大哥又返回来欺负人,二来她也有意躲着某个男人。
月羲霖找不到机会跟沈爱嫣单独相处,加之要他处理的事务也多,索性也就由她们两个女人在一起。
他有事可做,但某少主就没这么多事打发时间了。
眼看着天黑,隔壁的厢房一点动静都没有,沈炎瑾那脸色早就难看的不行。
得知月稀宝在自家妹妹房里待着一直没出来,不得已,他只好冷着脸亲自找了过去。
“哥,你来了。”房门被推开,看着进来的人,正在喝药的沈爱嫣喊了一声。
而正在喂她喝药的月稀宝双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但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继续专注的给沈爱嫣喂药。
沈炎瑾脸色难看的走到桌边坐下。
“伤势如何?可好些了?”他冷眼睨向自家妹妹,出声问道。
“好多了。”沈爱嫣点点头,“就是伤口痒痒的,想挠又不敢。”
月稀宝赶紧叮嘱她,“爱嫣姐姐,这是正常的,你可别乱挠啊。”
沈爱嫣朝她笑了笑,“放心吧,我就说说而已。”
沈炎瑾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女人,然后朝床上的妹妹说道,“你老实些,别再给人添乱了。”
“……”沈爱嫣瞪眼看向他。什么意思?连自家大哥都嫌弃她了?
喂完沈爱嫣喝药以后,月稀宝把药碗收拾端出房门给了门外的下人,然后又走进屋搬了一只凳子到床尾坐下,开始给月羲霖缝补他裂开了线的外袍。
其实这种事她可以让下人去做的,可她也知道自家大哥的性子,挑剔得不行,万一下人手脚笨点,肯定会惹到他不悦。
她认认真真的缝补着,那双葱白的小手灵巧又利落,灯火下,她白皙的侧脸甜美又安静,此刻,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屋子里的兄妹俩都极为默契的保持着安静,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似是被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馨气息所感染。
只不过当看清楚她手中的外袍是一件男物时,沈炎瑾那眸光开始泛着寒光,搁在桌上的手也忍不住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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