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碰我!求你了,花错,不要看我!”
花错抬起潮红的俊庞,眼神错愕地望着双手捂脸的季小清。
“呜呜呜,求你,不要碰我!”
“呜呜呜,花错,放开我,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花错怔怔地听着,怔怔地望着哭得打嗝,抖如筛子的女孩,身体里奔腾的欲/火和怒火,都被灼烧心肺的疼痛所取代了。
他从季小清身上翻下来,坐在一旁,挫败地抹了把滚烫的脸,“好,我不碰你。你别哭了。”
季小清吸吸鼻子,背对着花错,再次蜷缩成可怜兮兮的大虾米。
这么一闹,两人后半夜都不可能睡着了。
所以,当花菲推着林逸,亲自来花门,探望这个最疼爱自己弟弟,震惊得嘴巴都张成了o形!
小清的情况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令他这位爱脸如命的弟弟,都能去动物园和大熊猫称兄道弟了,而且,小清是被花错抱在怀里,来见她的。
“小清,我是花菲。”花菲上前,主动地打招呼。
季小清置若罔闻。
花菲看着花错。
花错扯了扯唇,苦笑道,“先进屋吧!”
花菲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进屋后,花错将季小清送回房间,吩咐花雨看着她,这才下楼。
可即便如此,花菲也察觉到了,这个弟弟啊,人坐在她面前,心思还在楼上。
“阿错。”花菲走过去,在花错身旁坐下,心疼地抚摸弟弟的俊脸蛋,“我知道你难受,可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啊,真让人心疼!”
“小舅舅,你这是要把我心目中的第一美男,让给我爸爸吗?”林念之仰着小脸,眨巴着笑眯眯的眼睛,“自从我爸爸和我妈妈和好如初,我妈妈就把我爸爸养得胖了好几圈,连太爷爷都说,爸爸更好看了!”
林逸头疼地抚额。
爷爷的意思分明是,他比之前精神好了很多,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继续为林家雨林卖命了。
所以,他可是为了继续奴役岑芮,才陪着担心花错和季小清的花菲,跑到林家雨林,躲躲清静。
他忙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将心爱的女人找回来,不多多培养感情,赶紧将婚礼办了,心里到底不踏实啊!
花菲虽然无法恢复从前的身手,还是重拾了以前的好习惯,每天进行寻常人的身体锻炼,一天比一天,健康开朗,肤白貌美,他的压力可是很大的。
外面的野男人,暂且不提,雨林就有两只混蛋虎视眈眈着呢!
就在昨天!
风肃那个家伙,竟然弄了一只鸽子,偷偷地让厨房炖了,偷偷地端给花菲,让她补补身子,献殷情地说,“小菲,你照顾逸少,太辛苦,要好好补补!”简直有神经病!
呵,敢情他林逸少了老婆一碗鸽子汤?气死他了!
他知道,风肃和岑芮一样,表面上,对自己得不到花菲这件事认命了,内心里,是非常不服气的。
呵,既然他们不服气,就留在雨林,好好地完成他们的本分工作吧!
他会用行动,让他们明白,菲儿的眼里只有他!
林念之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就让花错第无数次地想起季小清曾经对林逸的迷恋,顿时看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
花错恶狠狠地瞪了眼林逸,转头,温柔地询问花菲,“二姐,你吃过早餐了没?”
“我们吃过了。你们应该还没吃吧!要不你和小清先吃饭,不用管我们,我带着林逸去草坪上散散步,俩孩子也想踢足球!”
“行!”
花错起身,目送花菲推着林逸离开,身后跟着两只小包子,形状漂亮的桃花眼里,寂静如深潭,愤恨地咬着下嘴唇!
凭什么!
这些放弃他的小清,将他的小清害惨的人,一个个都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只有他的小清,十年前,举枪自杀,五年前,旧病复,五年后的现在,再次记起过去的一切,想不开,看不透,每天变着花样,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今早,这个小丫头,竟然又想到了用他的剃须刀割动脉的方式!
要不是他现及时,后果,他不敢想象!
一个人一心寻死,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身边所有的一切,都能成为可怕的凶器。
他不得不让佣人将房间里的所有不必要的物品,全部清理,放到隔壁的房间,甚至连衣柜里的衣服,都只留下睡衣,连浴袍都不敢留,就怕这丫头用浴袍的带子上吊自杀!
“妈妈,是小舅妈!”林念之指着头顶,“小舅妈为什么坐在阳台上?”
花菲顺着女儿的视线望去,心跳都差点停止了,脸色苍白,“老天,小清她要做什么?”
林逸仰起脸,脸色也沉暗如夜,嗓音低沉地开口,“子唯,你带妹妹回屋,不要出来。”
“是,爹地。”
岑子唯走过去,拉住林念之的手,“你昨晚不是吵着要玩那个抽竹签的游戏,走吧,我陪你玩!”
林念之嘟嘴,“那,要玩到我赢了你为止!”
岑子唯点头,“可以。”
花菲抬起头,提高嗓门,心急如焚地大吼,“小清,你冷静点!”
这边的花错推开房门,就听见花雨焦急的声音,“夫人,你快下来!请您别闹了,好吗!”
花错神色一凛,狂奔到阳台上,就看见季小清坐在阳台的栏杆上,侧对着花雨,“不准过来,再上前一步,我